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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陵川很得意,嘚瑟地告诉他娘,一切都是天意。
“我看起来就是吃货吗?”
本来还想煽情,被自家野人夫君弄得哭笑不得,李海棠只得收起眼泪。
天下男子皆薄幸,不包括她的野人夫君,两个人一起会在一起,地久天长。
“你不是说我烤的山鸡好吃?”
萧陵川不晓得如何回答,夜色正好,院中还有秋千,四周已经被他打磨光滑,他在下面垫了软垫,让娘子坐在秋千上。
李海棠陷入沉思中,思绪混乱,她发觉,自己来了几年,有些被大齐女子的思维洗脑,入乡随俗了。
什么三妻四妾,若是真爱,怎么能容忍其余人出现?
她的世界,只有萧陵川,而他也是一样,彼此都要绝对的忠诚。
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萧陵川拎着两只山鸡,一只野兔子进门。
山鸡也和野兔,都被他在山间的水边收拾了,他到灶间烧热水,准备给山鸡脱毛腌渍。
这个季节,山鸡野兔子正肥,去了内脏,还剩下五六斤,足够吃一顿的。
“明日给你做冷吃兔,留下一只鸡清炖,给你补身子。”
萧陵川离开第一楼之前,把豆包托给娘亲照顾,他说要陪着自家娘子消失几日。
萧母一脸欣慰,儿子终于开窍了!
“夫君,如意捡到个小娃,打算养在身边,咱们也不知道小娃的爹娘什么来路。”
李海棠说起此事,很是无奈,凭空出来的孩子,可以救治,但是最好还是回到亲生爹娘身边吧?
“娘子,你也不用多心。”
萧陵川往自家娘子口中,塞了一颗蜜饯,淡淡道,“对方把儿子托给张如意,估计也是个疼爱孩子的人,可能有自己的苦衷,不然怎么会盯着她良久?”
送给张如意,可比一些人家好多了,赌对了。
“话是这般说,我就是想不通,做爹娘的,为何狠心送走孩子。”
无论儿女,都是做爹娘的心头肉,李海棠自从当娘,对此理解的分外深刻,她虽把豆包托给婆婆带着,主要是为陪伴,让豆包替自己和野人夫君尽孝道。
家里没个闹腾的魔星,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她还是想豆包的。
“娘子,你那挖人隐私的铺子,最近就不要去了吧?”
萧陵川在院中角落的空旷地,架上柴火,用匕首在鸡身上划刀子,而后抹上盐和蜂蜜等物进行腌渍,这样等下烤起来,才更加入味。
铺子的模式不错,好处是太劳心费神,万一有什么闪失,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嗯,我安心在家待产。”
李海棠一口答应。通常情况下,她想做的事,哪怕是瞎胡闹,自家野人夫君也不会反对,宠着她,由着她闹。
他说过,就算她捅破天,他想法子补上就是了。
但是,这底线是,她自己没有危险,否则,萧陵川并不好说话,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怀胎八月,不能总坐马车在外颠簸,一切等生产后再议。
不久以后,又是一道鬼门关,萧陵川现在始终紧绷着,虽然娘子没问题,小包子也健康,但是他始终不能放下心,心口绑着一块大石。
“可是,我答应了王氏。”
李海棠说起王氏的脑回路,把人弄到林家,而后慢慢收拾。
养外室,杀伤力不小,他大舅也有外室,还生下小霸王,貌似京都很流行金屋藏娇。
“高门中的小妾,没有地位,是当家主母的奴婢,虽然名正言顺,却要忍受磋磨。”
小妾就和物品一样,随时可以送人,还不如当个外室,逍遥自在。
男人喜欢,趁着自己青春貌美,多捞银子,等对方失去兴趣,带着银子,找个稳妥的接盘侠,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稳度日。
进高门,再也出不来了,比起自由,所谓名分算什么?
”夫君,我开铺子到现在,还没挖到高门的隐秘。“
李海棠不着急,她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烤鸡外面的油被烤出,发出滋滋的响声,香味传了出来。
李海棠瞬间感觉肚腹空空,她坐在自家野人夫君身边,盯着烤鸡,一脸馋相。
“火不算太旺盛,约莫要两刻钟上下。”
萧陵川打开油纸包,里面放着几个白白的肉包子。
他洗净了树枝,穿上包子,刷了一层油,放在火上烤着。
包子被就是熟的,片刻的工夫,两面焦黄,肉香四溢。
“娘子,你先吃,垫垫肚子,烤鸡等下就好。”
萧陵川给自家娘子准备解油腻的酸梅汁,在她前方,摆了个小桌子。李海棠点头,咬一口烤包子,里面不但有肉馅,还有虾仁和玉米,甜,鲜,香,想不到三种馅料混合在一起,滋味那么好,她一口气干掉三个,却不肯再吃了。
第998章 贵人
吃了半分饱,李海棠眼巴巴地看着,专心等待烤鸡。
山鸡很肥,外皮被萧陵川切了刀花,上下翻转,油脂从皮下不停地冒出,落入柴禾中,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
等烤鸡入味,萧陵川又刷了酱油等物,还撒了一小撮辣椒面,放入盘中。
“夫君,太烫了!”
李海棠不敢下手,眼神水汪汪地望着野人夫君,她恨不得张开嘴,把整只野鸡吞吐其中。
一半撒了辣椒面,另一半是原味,两个颜色,不同味道,一样的引人流口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萧陵川轻笑,用匕首,把山鸡一分为二,又把最好的鸡腿,鸡翅膀的部位撕下来,给自家娘子。
“好吃!”
李海棠咬一口,外皮已经烤酥了,一点不油腻,外皮下的肉软软飘香,冒着热气,时间久,已经足够入味了。
李海棠手油乎乎,但是她顾不得,一边吹跑热气,一边往嘴里塞。
萧陵川见自家娘子吃的香,顿时来了食欲,撕了一小条鸡胸肉,放在嘴里咀嚼。
许是以前一个人住在深山,吃了多年,早已吃不出什么味道,可看娘子的吃相,就好比珍馐一般,让他心里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饭毕,沐浴后,李海棠毫无睡意。
床上的被褥被晒过,有暖暖的味道,没有因为在山中,而染上半分潮气。
李海棠感叹野人夫君总是能在细微之处,做到最好,她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尽管什么都不说,夫妻俩也能知道彼此想些什么。
“夫君,我很想生个小闺女。”
李海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包子很乖巧,和之前生豆包的感觉完全不同,很少翻身打滚儿,胎动的次数都不多见。
她自己把脉,不能静下心,又去了几家医馆,把脉的郎中一口咬定,是个儿子。
“他们怕说是闺女,我不高兴而已。”
重男轻女,李海棠可以理解,她去几次,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总归是自己的血脉,也不能因为性别,就不生了。
见多了世间对女子的不公允,李海棠又希望小包子是个儿子,至少顶立门户,有话语权。
她家豆包调皮,她却不担心豆包娶媳妇的问题,若是生了个像方芍药家糖包一般的小闺女,她怕是也得厚着脸皮,费尽心机地为女儿打算。
“豆包说,他要给小妹妹取名,一个小名,就由着他闹。”
对此,李海棠没意见,要是难听,大不了反悔,不听豆包的。
不过她很好奇,自家野人夫君的小名到底是啥,之前她问过婆婆,萧母一脸神秘,给了个不可说的表情。
“咳咳。”
萧陵川面色紧绷,咳嗽两声,转移话题,“娘子,时辰不早了。”
今日折腾一天,早点睡觉,明日,他陪着她到周围的村里转悠转悠,买点农家土特产,趁着豆包有人带,他们就在山里住几日。
等下山,他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要办,此行有一定的风险,他不敢对娘子言明。
李海棠知道,肯定担心他,她现在有身孕,不能过度的劳心费神。
“哼,我早晚会问出来的。”
李海棠还想继续说,一股子困意涌入,话音刚落,就睡着了。
躺在她身侧的萧陵川松了一口气,他决定,和他娘协商,把曾经的小名换一下。
上次离开,他娘威胁他,道,“我真是白生了你,一声娘都不肯喊,还不如小时候可爱,你这样,让我怎么有脸面见你的爹爹?”
“你若是不想让你媳妇知道,你小时候的小名,怎么做,你懂。”
被亲娘威胁了,萧陵川无语,原本还想挺着,看娘子提起这个话题,他必须得尽早妥协。
不然,驴粪蛋,不知所谓,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