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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人就已经新房面前,村民们全都跪地相迎,谭老爷和县太爷和蔼可亲的让众人起身后,踏进新屋,看得目不转睛时,谭老爷连叫了三声雅。
“雅,雅,雅,果然处处都透着雅致,元知啊,这些都是出自你夫人之手?”
姚泽生道:“布局的是小女,摆饰是内子。”
之前姚泽生便说葡萄酒和双面绣都是出自舒氏之手,谭老爷早就想亲自见一见了,看到这满屋的春色和文雅,脸上兴味就更浓了。
姚六六扶着舒氏从里间走了出来,两人均有礼的给谭老爷和县太爷福了福,眼下能在上房接待贵客的,也就只剩他们自己人了,就连舒仁堂一家人,都给拦在了外面。
谭老爷看着舒氏,只感觉此妇人满面红光,眉峰轻扫,朱唇点绛,确实有几份秀外慧中,再加上身上的衣服更是他前所未见。
那是一身紫罗兰的长裙,腰间的3D浮绣腰带,是那幽绿的兰草,点点绿绛点缀的恰到好处,宽大的衣襟上兰花之间还有银珠点点,那绣活真如同活了一般,仿佛她身上捧得就是那暗香浮动的紫罗兰。
微微松散的兴云髻,娴静的垂在舒氏的耳侧,头上没有那珠光宝气,只有一根紫水晶的发簪,将发丝拢在了脑后,看着她谦恭有礼的福身,再到她脚边那紫纱如波浪滚滚的飘逸,真宛如那天衣无缝,平白添了几份神秘和贤淑之感。
谭老爷赞赏的点了点头,目光放在舒氏身边的姚六六身上,今天她不是上回那身粗布衣,而是一身蓝花碎点的小花裙,朴素中不失天真可爱,机灵中不失婉约聪慧,笑意盈盈的小脸儿,比起之前要丰满得多。
姚六六的打扮就是为了衬托舒氏,因为今天舒氏和姚泽生是捧哏,而她今天要扮演的是逗哏。
“好,果然不错,元知当真有福之人,妻贤女慧,难能可贵啊。”
舒氏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今天这身打扮,却处处露着娴雅和贤淑,让人过目难忘,再想到那慧质兰心的双面绣,谭老爷一百个相信,就是出手舒氏之手了。
县太爷则是看惊了眼,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从那里走来一个贵妇,仔细一想,才知道这就是缘法上士的夫人了。
寒暄谦恭了几句后,谭老爷便让姚泽生把阚大家请来。
人到后,谭老爷看着阚奶奶笑道:“多年不见,阚大家身子骨看起来很是硬朗啊,不知刘大家今日可来了?”
哦,原来是旧识啊,想想也是,孙进忠说多宝阁是天下第一藏宝楼,那么身为建筑大师,不可能不认识一些达官贵人,谭老爷十年前,应当还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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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9。第249章 布局
阚奶奶笑逐颜开的点了点头,颇为爽朗的如男儿那般拱了拱手:“虽多年未见,可谭大人还是一如当年,我那当家的,四年前已经离我而去了。”
谭老爷怔了怔,随之神情微肃,露出几份无奈,叹息了一声:“老了,真是老了,没想到刘大家他……”
阚奶奶疡然一笑,眼中微露落寞:“来时就听六小姐说谭大夫就在宁城安老,本来要前去拜访,可奈何,我是那不祥之人,还望谭大人莫怪。”
谭老爷抚了抚胡子,神情古怪撇过脸,又叹了口气:“阚大家节哀,此事,此事……唉……”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有隐情,似乎谭老爷知道刘崇文的死因,姚六六好奇了一下,随之告诉自己以后再跟孙进忠打听。
不料阚奶奶爽快的笑了两声,话峰急转而上道:“过去的事,不提了,谭大人是来看姚上士的新居吧,这房子可当真妙不可言。”
谭老爷神情这才恢复过来:“正是,阚大家不必再叫我大人了,我早已辞官归田,若是不嫌我托大,便叫我一声谭老爷吧。来时我就听元知说了,这房子新奇,从外面看起来确实新奇得很,就是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内有乾坤啊。”
阚奶奶征求了姚泽生和舒氏的意见,便带着谭老爷和县太爷,一间房一间房的看过去,主动的介绍起这房子的各种构造来。
谭老爷和县太爷看的瞠目结舌,尤其是看到一扭开就有干净水的管子,还有那盖在屋里的茅房,全都感觉不可思议,随之又听到阚大家介绍,只凭着这墙角的几根管子,和一个看似大铁箱的东西,便能让房子都暖和起来,就觉得这构思是何等的巧妙。
再到屋中的落地大衣柜,浴缸,淋浴,床,席梦丝……等等他们都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看得啧啧称奇。
“这些新奇的小点子,是谁想的?”谭老爷睁大眼睛问。
姚六六看了眼姚泽生,姚泽生眼里示意,那话他说了,姚六六便笑着跳了出来:“回谭爷爷的话,是我想的,但都是阚奶奶和我娘做的。”
“哦,真是你想的。”谭老爷惊讶的不得了,刚才始听姚泽生说是她有些新奇的小点子,还不以为意,现在才知道,这些小点子,多么惊人,东西虽然不起眼,但透着种种机关的巧妙,还有用品的舒适。
阚奶奶恰机的说道:“六小姐想像极为丰富,而且还不拘一格,天马行空,最适合做我这一行的手艺人了,可惜我阚家有家规,传内不传外,而六小姐也不适合吃我们这碗饭。”最后这一句是阚奶奶的真心话。
一句话,便打消了谭老爷若干的疑问,同时也点明,姚六六只是天马行空的乱想,可真正做出来的是阚大家,活到这个岁数怎么不明白,有些东西欠缺的也就是一点火候,就有如他做诗时的那种灵感,而这种灵感从何而来?有的是集思广益,有的则是苦思冥想。
谭老爷笑得胡子乱飞,摸了摸姚六六的头:“不错,以前谭爷爷就觉得你很聪明,果然如此,是个冰雪聪明的好孩子,元知啊,你有福气啊,只是谭爷爷不懂,你的小脑袋里,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
姚泽生笑着拱手。
姚六六接道:“以前吃苦吃怕了,所以就喜欢乱想,可阚奶奶真是神人,我想什么,她都能做出来。”
谭老爷不是不知道姚泽生家里的事,这一说,便有些明了,都说穷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果然如此,只是这些别具一格的东西,着实让他看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个天马行空才能想到呢?
阚奶奶接话了:“六小姐的想法很新奇,虽然有些不成熟,但就如同那金笔点晴,往往她一说,就能解开我心里多年的死结。”
谭老爷懂了,原来是这样,他认为小孩的想法是很天真,但是恰好碰到卡在瓶颈的阚大家,因此有些童言,便就成了实物,最后再经过修改,便成了眼前这些新奇的东西。
了不得,真真是了不得,这也说明,姚六六这个孩子,是真的很聪明。
阚奶奶和姚六六对视了一眼,她将这些构思全都送给阚奶奶,也不是白送的,因为姚六六跟阚奶奶签了五年的合约,这五年阚奶奶,只能给她建房子,但建房时,所学的,全都是阚奶奶自己的。
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就让阚奶奶预知姚六六将来必会不凡,给她盖五年房子,又有何不可?要知道从她这里学到的东西,可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学到的,所以阚奶奶认为值。
至于这一身荣耀,阚奶奶也知道,是姚六六借她之身,遮掩她的光华,但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这孩子会更加耀眼。
县太爷在一边反复的试了好久,抽水蹲厕、席梦丝、大衣柜,水笼头……一个也没放过,在搞清这些东西如何用之后,县太爷扭头便道:“这些个东西做得可真是妙啊,不知可不可以在城里也盖一座这样的房子?”
阚奶奶笑而不语,姚六六又天真又认真的接道:“大人,这里面很多东西是必须要依山傍水才能有,平地可不行,所谓水往低处流,那有水往高处流的。”她指了指通进屋里的水。
其实不是不行,而是水压不够,现在的铁艺太差了些,所以姚六六的计划是让他们都来买她建的别墅,这就是她要走的第一步。
那县太爷听着姚六六的童言童语,只觉得有趣得很,当然,他也知道那宣德公极为看重这小丫头,否则也不会让那龙翎暗卫孙进忠悄悄的跟在她身边了,而这事,只有他知道,因此县太爷很机灵。
“那真是可惜啊,我看这法子巧妙,还想在家也装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