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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紫苏离开时慌神的模样,叶纪谭皱了皱眉毛:
萱儿醒过来了,紫苏怎么是这个反应,难不成,萱儿又开始乱发脾气了?
“萱儿,你可知,为了照顾你,这三天,你娘吃了多少苦,你怎么可以对她不敬。”
本着怒意,叶纪谭的声音提了提,还没见到叶寒萱,就准备教训叶寒萱。
毕竟御医都说了,“子不教父之过”。
可是一想到叶寒萱大病初醒,身体并未痊愈,就把自己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不知我又做错了何事,竟惹得父亲这般生气,倒是说来听听。”
看到叶纪谭一出现就训着自己,叶寒萱嗤笑了一声,难怪原主不愿意回来。
指不定原主是因为叶纪谭的态度都这么明确了,她却还一直对叶纪谭抱有期待而感到羞愧,所以不愿意见旧人了。
“你娘……”
叶纪谭看着叶寒萱,欲训叶寒萱的不礼貌时,却看到叶寒萱一脸的镇定跟平静,没有丝毫的任性之意。
“你娘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情?”
“正像父亲说的那样,娘亲为了照顾我三天都不曾好好休息,所以我让娘亲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待到娘亲休息好了再说。”
叶寒萱扯着嘴角,看着叶纪谭说道。
“就是如此?”
叶纪谭不相信地问,要是萱儿只说了这些,紫苏离开的时候怎么会是那副模样:
“萱儿,你莫要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就在为父的面前说谎。”
“呵呵……”
这下子,叶寒萱直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叶纪谭:
“我很想请教父亲,您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对我娘不敬,惹我娘生气,又或者你可有亲耳听到我对我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是我娘向你告状了?”
“可你娘离开时候的样子,并不像你说的那般无事。”
叶纪谭沉一脸,对叶寒萱的表情与态度很是不满。
“说白了,父亲要训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是犯了错误,惹恼了我娘,对吧?”
叶寒萱扯了扯干巴巴的嘴角,对叶纪谭是越来越佩服。
听到叶寒萱咬住的“觉得”两字,叶纪谭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因为他的确是靠着“觉得”,才以为叶寒萱犯了错了。
“你跟你娘之间当真没什么?”
叶纪谭也知自己只是看着江紫苏离开的背影就非得判定叶寒萱再次任性,有些说不通,便怀疑地问了一句。
“娘亲是全天下待我最好的人,是我最亲的人,父亲,你觉得我会怎么待我娘亲?”
面对叶纪谭的奇葩思想,叶寒萱回了一句:
“父亲,你要记住,我可能与全世界为敌,却绝对不会与我娘亲为敌,你明白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会与为父为敌?!”
叶纪谭眉毛一竖,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寒萱,怎么也不相信叶寒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父亲要与我为敌,我是绝对不会为了愚孝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既然叶纪谭都这么问出口了,叶寒萱也不瞒着,直接答了一句。
“萱儿,你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烧还没有退下去?”
听到肯定的答案,叶纪谭没有生气,而是极为关心叶寒萱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
只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叶寒萱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唯有叶寒萱此时神智不清,才能解释叶寒萱这不一般的态度。
——
为纪念小白的第一个打赏加更,谢谢辅MAO亲的打赏。
☆、32。第32章 你可服气1
“放心,死不了。”
叶寒萱直接伸出手,拍掉了叶纪谭欲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
叶纪谭的关系,原主不需要,她不屑!
“叶寒怜呢?说说,你准备对叶寒怜怎么样吧。”
“啪”的一声,在叶寒萱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又响又亮,这一声“啪”似扇在叶纪谭的脸上一般,让叶纪谭感觉难堪。
偏偏叶寒萱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平静样,让叶纪谭想计较都生不起计较的心。
“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怜儿对不起你。你心里有怨气,所以今天的事情,为父不怪你。”
叶纪谭叹气,搬了张凳子,坐在叶寒萱的床边:
“这三天,为父很关心你的安危,至于怜儿那边,为父都未曾去看过一眼。好在你已经醒来了,为父会罚怜儿,定不叫你白受委屈。”
“那我倒是要听听,父亲怎么不叫我白受这委屈。”
一脸苍白之色,双手环胸坐在床上的叶寒萱就那么看着叶纪谭,想让叶纪谭给她一个交待。
“你想如何?”
就连自己的重视都无法消减叶寒萱的怒气,叶纪谭知道,叶寒萱是不准备轻易放过叶寒怜了。
“我想如何?”
叶寒萱好气又好笑地反问了一句,果然,叶纪谭不是真心想要罚叶寒怜,叶纪谭竟然还等着她张口说算了:
“身为叶家嫡女,我却连庶女的体面都没有,我能想如何?父亲,你告诉我,我能想如何?!”
说着,叶寒萱气愤地直拍床板,那歇斯底里的样子,没给叶纪谭曾经碍眼的感觉,却让他多了一抹待不住的燥意与闪躲。
“萱儿,怜儿到底是你的妹妹,你能不能给她一次机会?”
叶纪谭耐着性子跟叶寒萱分析:
“你也该知道,若不是当初你娘的出现,怜儿才该是我叶家的嫡女……”
所以光从这一点上来说,是你欠了怜儿的。
“是吗?”
听到叶纪谭旧事重提,叶寒萱龇牙一笑:
“旁的我不知道,若是没有我外祖江家的话,我只知道父亲你是英年早丧的命。就算叶寒怜真有当嫡女的命,也绝对不会是叶家的嫡女,至于她当了别家的嫡女,有没有当你庶女的那份体面,父亲,你说呢?”
要是没有江家,就没有今天的叶纪谭。
没有叶纪谭,这天底下有个屁个叶、寒、怜!
跟她讲欠,谁欠谁啊?啊!
想到江家跟叶家的恩恩怨怨,叶寒萱做了几个深呼吸,只觉得她外公是浪费了一颗宝丹,救了一头白眼狼!
“这……”
听到叶寒萱的低哮,叶纪谭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还可以这么考虑。
“萱、萱儿?”
当叶纪谭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叶寒萱已经头一歪,双眸紧闭,没声儿了。
叶纪谭猛的一颤,连忙上前,探到了叶寒萱的鼻息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萱儿的身子真得很弱。”
只不过是几句话的激动,萱儿便因为身子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看到叶寒萱的虚弱,叶纪谭心中才升起的怒火顿时熄了下去,看着叶寒萱的时候,只有淡淡的疼爱。
想到叶寒萱对叶寒怜的不满,叶纪谭知道,若是这次的事情再这么轻轻松松就过去,怕只怕他跟萱儿之间是要结下疙瘩了。
“来人啊。”
叶纪谭唤了一声,贴身伺候叶寒萱的石竹连忙小跑着进来,战战兢兢地看着叶纪谭:
“侯爷有何吩咐?”
“你好生伺候小姐,若是小姐有什么差池,本侯拿你是问!”
叶纪谭自然是不可能留下来照顾叶寒萱,唯有把叶寒萱交给丫鬟照顾。
石竹赶紧点点头,表示自己定会尽好本分,照顾好大小姐的。
看到石竹的态度,叶纪谭这才迈开步子,去了叶家祠堂。
“怜儿,可还受得住?”
跪在祠堂里的柳姨娘只觉得膝盖已经疼到没了知觉,却还是担心女儿的情况。
“姨娘,祖母寿辰那日所受之辱,女儿定会想办法,千百倍地叫叶寒萱那个小贱人偿还!”
自打出生就被叶纪谭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叶寒怜,何曾吃过这样的苦,此时的叶寒怜已经恨死了叶寒萱。
“怜儿,你还没有吃到妄言之苦吗?”
柳姨娘柳眉轻蹙:
“大小姐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好对付了,看来这一摔,倒是把她的脑袋摔开窍了……”
想到那一日因为叶寒萱的回归,不但罚自己跪祠堂,就连她的女儿都不能幸免于难,不但失了成为嫡女的机会。
一想到现在外头自己的女儿的名声被传成什么样子了,柳姨娘便头疼得厉害。
“姨娘……”
一说到叶寒萱,叶寒怜是一肚子的火。
听到叶寒怜想继续说,柳姨娘对着叶寒怜摆了摆手表示,有什么事情,待到她们回到自己的地盘再说。
这里虽是祠堂,可有没有旁人的耳目,谁也说不好,所以不可再胡言乱语。
得到警告,叶寒怜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