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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陆渊还没开口,南皮侯迫不及待地问道。
华青瞥了南皮侯一眼,说:“他们说,原本为南皮侯那个老东西准备的——哦,侯爷见谅,那是他们说的,不是在下在骂您!”华青抱歉地说。
“无妨,无妨。”南皮侯的脸皮抖了抖,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华青点点头,一副回忆往事的表情继续说:“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为南皮侯那个老东西准备的绝色小倌,自尽了!”
“自尽了?”南皮侯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张大嘴,像在思考。
华青暗中翻了翻白眼,继续说:“依在下看,那醉红楼的老鸨子秦璇玑,怕是见绝色小倌死了,没法跟侯爷交代,正好我去了,她见我生得不错,看着又眼生,所以就动了歹心。”
“啊?还有这样的事?”南皮侯总算明白了,瞪圆了眼吼道:“秦璇玑她是疯了吗?”
“可不是!那娘们,可真是个疯子!”华青直摇头。
“这么说,真的是误会?”陆渊问。
“误会误会!”南皮侯总算不冒冷汗了,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华青说:“青公子肯定没听错!都是醉红楼的错!那秦璇玑胆大包天,竟敢随便绑个人就……哎呀呀,这真是,委屈青公子了!”
华青摆摆手:“在下倒是无妨!倒是刺伤了侯爷,青儿该跟您道歉才是!我当时不知道您跟我师父是同僚,早知道的话,一定会跟您求救哇,而不是拿簪子扎您了……您的伤,可有大碍?”
“额……没有大碍,没有大碍!过两天就好了!”南皮侯赶紧说。
华青做出一副总算放心的样子,冲他笑道:“那,侯爷可原谅青儿了?”
那南皮侯见华青冲他笑,那绝色的模样嫩嫩的,明亮的眼睛弯弯的,细嫩的小嘴柔柔的,顿时酥了半边,笑得跟个白痴一般,说:“这这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呵呵!”
尼玛!谁跟你一家人!看到他的眼神儿,华青牙龈直痒痒。
这时,陆渊起身说:“看样子,的确是本王误会侯爷了!本王就这一个徒儿,一时心急,还望侯爷见谅。”
“哪里哪里!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南皮侯说。
第76章 把醉红楼那破窑子掀了!
“既然说清楚了,本王就不耽误侯爷养伤了,半月之后,侯爷还要忙着招待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本王。”陆渊显出几分客气来。
这摄政王平时根本就不屑看他一眼的,南皮侯听闻此言,比华青对他笑还要兴奋,搓着手说:“怎敢劳烦王爷帮忙?到时候,下官要在府里为两位王爷设洗尘宴,还望王爷和青公子能赏脸前来!”
“好。”陆渊微微一笑,从衣袖里掏出个药瓶,递给他说:“这是军中的伤药,效果很不错。希望侯爷早日康复。”
“多谢王爷!”南皮侯双手接过。
“这就告辞了。”陆渊说。
华青也行礼:“告辞。”
“两位慢走!慢走!”南皮侯梗着脖子又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一直到马车看不见了,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陆贼,一手把控朝政,手握百万重兵,平时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
刚开始,他是真怕。
还好那个青公子懂事,说了实话——对了,醉红楼!
南皮侯蓦然转身,咬牙切齿地对大同说:“去!把醉红楼那破窑子,给本侯掀了!”
“这……侯爷息怒!”大同直皱眉头。“那醉红楼可不是一般的青楼……”
“让你去你就去!”南皮侯气得抓狂:“本侯不敢动那位摄政王,还不敢动一区区的青楼妓馆?”
“……是。”大同清楚侯爷的脾气,不敢多说了。
“还有,半月之后的宴会,跟秦璇玑谈好的那些,全都作废!歌舞、艺妓、装饰都换成杏花楼!”
“……好吧。”大同又说。
“秦璇玑这臭*婊*子,竟把陆渊那厮的徒弟绑了,这分明是想害死本侯!哎哟喂!快扶本侯爷进去,疼死我了……”南皮侯摸着后脖子叫唤……
马车上,华青琢磨了好一阵,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师父……刚刚您说,半个月之后,南皮侯要招待两位贵客,是什么意思?”
“蜀王、汝南王将于半月后抵达洛阳述职。”陆渊说。“诸侯王入都城,未得宣召,不得入宫。因此,太皇太后命南皮侯负责接待两位王爷。”
“哦……”华青托着下巴,用食指敲打着嘴唇。她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大瀚国的十二路诸侯王中,起码有八路诸侯王都成日里谋划怎么讨伐陆渊。
唯有汝南王、建阳王是倒向陆渊的……
而且,她记得以前听她爹跟兄弟们喝酒吹牛的时候说起过,那汝南王是成帝陛下(当今皇上的爹)的亲弟弟,也是成帝陛下最为信任倚重的臣子,封地富庶,手握重兵……
大约……秦璇玑背后的人……想杀了汝南王,以打击陆渊。
如今,这个秘密被她听了去……她又是陆渊的徒弟,秦璇玑他们原本的计划肯定会改变。
不知道,他们会改用什么办法刺杀?
不行,南皮侯说的那个接风宴,她也得去看看才好。
说不定……能碰到熟人。
例如,青帮的三大高手之一,楼二。
再例如,楚怀……
第77章 惊见小翠儿
“在琢磨什么呢?”陆渊看她眼珠子溜来溜去,问。
“以前有个从益州(蜀王治下)来的乞丐,说那蜀王可好了,经常开仓放粮,还令地方官员修建难民所,每日施粥赈济。可是真的?”华青问。
这话其实不是听乞丐说的,而是听她爹和楚怀说过,说这位蜀王轻傜薄税,是个难得的贤王。
“是吗?”陆渊眼神一沉。“连乞丐也如此称颂他?”
“是啊!”华青说。
“十二路诸侯王中,的确数他贤名最盛。”陆渊语气淡淡地说。
“那,你可见过他?”
陆渊看向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华青说。
“南皮侯不是请了你去吗?到时候你随便看。”
“好。”华青咧嘴一笑。
本来,她有点担心陆渊不让她去来着……
到了巍峨壮丽的摄政王府门口,陆渊却不进去,说还有事,让她自己进去。
说完,又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说:“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等我回来,别给我惹事生非。”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乖乖的,绝不给您老人家添麻烦。”华青忽闪的眼神儿,像个萌宠。
陆渊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看她进门以后,掉转方向绝尘而去。
因着半个月后南皮侯府的接风宴,华青感觉有了些盼头,蹦蹦跳跳地往回走。
蹦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背着手,后退到陆铎面前,偏头瞅着他:“陆大人。”
“有事?”陆铎问她。
“你们王爷每次去喝花酒,都是昨晚那阵仗么?”
“……”
“你的武功很不错,师从何门何派?”
“……”
“你今年多大了?”
“……”
“你叫陆铎,他叫陆渊,你叫他大哥,你们是兄弟?”
“……”
“喂,那天晚上,我看到你跑进火海里,抱了个东西出来,那是什么宝贝?”
陆铎始终面无表情,平视前方。
“闷葫芦一个。没意思!”华青转头走了。
她感觉有些想今夏了。
今夏是个话唠,是个很热衷于搞宅斗的话唠,比他有意思多了。
不过,从昨晚回去就没看到今夏,华青估计……因涉嫌放火烧房子,她应该是被关押或是什么了。
刚过二门,迎面碰到了一群人。
最中间最醒目的那个,穿着大红织金的绸缎衣裙,头上戴着流光溢彩的宝石装饰,杏眼桃腮,从头到脚都漂亮。
不仅漂亮,一举一动还显得无比地优雅富贵,没有一丝小家子气。
华青看到她,就呆住了。
这不是她的侍女小翠儿吗?
哪一年来着?
好像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爹带回来一孩子,说是路上捡的,跟他们是同乡,父母都在战乱中没了,看她可怜就带回来给她当个使唤丫头。
那丫头聪明伶俐又勤快,华青用着还挺顺手。
在楚怀赴洛阳赶考那年,她怕楚怀身边没有得力的人照顾,便让小翠儿跟着楚怀一起来了洛阳。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见到过小翠儿。
她以为她一直在给楚怀做丫鬟来着,咋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