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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北堂墨故意坏坏调侃自己的笑声,秦时月却并未有像往常一样的骂他,而是抿唇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突然缓缓低声念道,“北堂墨,其实你人挺好的!”
“唔,丫头你这是在夸本王吗?”
突然,北堂墨一个跨步来到床榻前,忽地身体一倾,将脸靠近秦时月的眼前,眯笑起狭长如狐狸般的眸子,坏坏笑道,“丫头,用嘴说的太不实用,不如来点实际的,嗯,本王站了这么长时间,嘴好干,你来给本王解解渴如何?”
☆、第三百一十九章 你想谋杀亲夫
秦时月先是一怔,后是一愣,表情快速变化中,突然顺手拾起一个枕头,毫不留情的砸向北堂墨那张坏坏色色的,眯笑的妖孽俊脸上。
“唔,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北堂墨闪得快,一把将秦时月挥过来的枕头抓住一瞬,突然嗤令向身后,“冰煞,本王命你背过身去!”
冰煞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的,一个转身已经退了出去。
“北堂墨,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让我的属下退出去?”秦时月此时才意识到危险的,立即防备的身体开始往后退。
可是下一瞬,一条修长的手臂已经快速绕到秦时月的身后,伸手摁住她后仰的头,慢慢将其拉近。直到秦时月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妖孽俊脸,惊的赶紧挥手就要拍开其。可是下一瞬,自己的两只手都被牢牢握住。
看着眼前这张妖孽俊脸慢慢地,慢慢地贴近,秦时月此时感觉心跳紧张的开始加速跳动,张嘴声音有些紧张的嗤喝,“北堂墨,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在我们秦——呜——”。
不等说完,一阵浓烈的气息逼近,嘴唇就被霸道地吻住,浓烈厚重的吻,肆意地犹如北堂墨的性格一样,开始侵略向秦时月唇中。灵巧的舌尖不停的磨蹭着秦时月的舌,与其缠绕着,令秦时月无法躲避,只能顺应着男人霸道带着侵略意味的吻。
“呜,北堂墨,你个混蛋,放开我,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秦时月被霸道的长吻着,这个吻太深长了,长的她已经感觉呼吸都难受起来,受不了含糊地骂着北堂墨。同时身体开始扭动,试图挣脱开北堂墨霸道的钳制。
直到再一次深深地浓重的吻过后,北堂墨才满意地坏坏眯笑着,一个抽身退离。
在秦时月抄起枕头扔向自己时,身体已经退离到房门口,眯笑着狭长的眸子,嘴角勾着犹如做了坏事的狐狸般的坏笑,“丫头,这种解渴的方法本王很喜欢,以后若是本王说渴了的时候,记得要主动些,嗯?哈哈——”。
“滚,你个混蛋!流氓!”秦时月握着枕头狠狠地砸扔向北堂墨,一双凤眸气的几欲喷出火来。
原本一开始对北堂墨稍有好改观,现在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北堂墨在秦时月的眼里,变成了跟以前一样,甚至于多一样就是,“色胚!”
待北堂墨离开后,秦时月稍微调整呼吸,看一眼床榻上呼吸变得均匀的幼弟,秦时月原本怒着的一张小脸,瞬间变得一柔。嘴角勾着欣慰的笑意,突然想起什么的,低声嗤喊一声门外,“冰煞,你给本郡主进来!”
门外的冰煞,手里抱着刚才景王出去时,扔给自己的一个枕头。不用说也知道,这是主子愤怒砸扔向景王殿下的。
听着主子明显恤怒的声音,知道主子怕是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呢,怪自己刚才听景王殿下的话,急着退出去。
冰煞低垂着眸子,抱着枕头走进来,微微抬眸瞅了一眼主子的脸色,果然见主子脸色不慎太好,于是走上前几步,立即请罪,“请主子责罚!”
“嗯,你倒是还知道错,现在过来跟本郡主请罪是不是晚了,嗯?”秦时月不看到冰煞一进来就一副知错的表情还好,一看到冰煞很清楚自己错了的表情和请罪的话,立即就气怒不打一处来。
“主子,当时情况特殊,属下当时在场确实不太合适!”冰煞简单想要解释一下,她其实真心想说,主子和景王两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她一个做属下的,在人家两人闹的时候,真不合适在现场。
更何况,当时景王直接让自己出去,再不明白什么意思,她冰煞可真就是不长眼力劲了。
瞅着冰煞低垂着头认错的样子,秦时月有气想要撒,却是也无法撒出来。
摆摆手,道,“算了,以后记得,没有本郡主的命令,不许随意听任何人的话,特别是北堂墨那个混蛋的命令,记住了吗?”
在念到北堂墨时,秦时月声音狠狠地咬了咬。
冰煞自然点头,表示记下了。这种错误犯一次就可以了,若是接连犯,依着主子的脾气,怕自己就会被主子给发配回雪幽谷里呆着了。
紧接下来,秦时月瞅一眼床榻上的弘杰,后看向冰煞缓声道,“现在外面一大家子人,一定担心弘杰担心的不得了,你现在就出去告诉大家,弘杰现在已经无性命之忧。但是弘杰伤口刚医治,需要静养,所以此时不易太多人进来看弘杰——”。
说到这里一顿,秦时月想了想道,“还是让父亲进来看一眼吧,其余的人,待父亲看完以后,自会跟他们解释的!”
“是,主子,属下这就出去请将军进来!”冰煞领命,很快转身走出去。
不多一会,秦致远踏着急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时月,弘杰如何,冰煞说弘杰现在已经无性命之忧?”秦致远声音有些粗哑低沉走近,看着床榻上的儿子有些迟疑地看向女儿,黑漆的虎眸闪着担心。
“父亲,弘杰胸口的蚀心盅已经取出,冰煞已将那只盅虫扔到了火盆里烧尽成灰。现在弘杰伤口已经缝合,而且白兰的医术了得,伤口缝合非常好。所以,弘杰现在已经无性命之忧!”
秦时月看着父亲紧张的表情,仔细跟父亲解释一声。
秦致远听完女儿的话,一直悬在心口的一块巨石,在此时才彻底落下。
沉步走到床榻前,弯身仔细端瞧向床榻上依旧闭着眸子未有醒的儿子,不由有些担心地抬眸看向女儿询问,“弘杰为何还未有醒来?”
“蚀心盅钻进的必竟是弘杰的胸口,刚刚缝合伤口时又用了麻醉的药,加之之前北堂墨为了不让蚀心盅钻到弘杰的心口,有封住弘杰心口处的血脉。所以,弘杰要醒来的话,怕是要等到明日了!”
“嗯,好,好,只要能救回弘杰比什么都好,晚一些时候醒来不急,不急!”秦致远听到女儿的解释,粗重的声音明显有些打颤。
☆、第三百二十章 付出血的代价
过得一会,秦时月感觉父亲的脸色稍有平静,便才缓缓出声提醒道,“父亲,关于弘杰遇险,遭人刺杀一事,明日定会传进宫里,父亲打算如何向外公布此事?”
秦致远一怔,抬起一双虎眸看向女儿,低沉声道,“时月可是有何提议于为父?”
他知道,女儿这般问,一定是有什么打算。
自从得知儿子遇刺杀,险些救不回儿子性命一瞬,看到女儿沉着冷静的眼神,秦致远直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女儿的沉稳冷静,遇事的果断,令其这个做父亲的非常赞赏。
虽然,女儿今日的一些行为,令其很是疑惑,但是此时不是谈这些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正如女儿所说,儿子遇刺杀一事,该如何向外公布。
秦时月微有思忖,垂眸低声道,“弘杰去皇家书院的路上,遭遇刺杀,定是瞒不住的。必然需要公布弘杰被凶徒所伤一事,且到时皇上也一定会非常关心,必会命大理寺彻查。”
声音一顿,突然抬眸望向父亲,道,“父亲,女儿请求父亲把弘杰身中蚀心盅一事瞒下来,女儿一定会将伤害弘杰的凶手亲手抓到,到时一定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清脆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低沉,重重地砸在周围,令秦致远闻声一震。
“时月,为父相信你!”秦致远沉声点头,后道,“弘杰遇刺杀一事,为父对外,就把你表哥回来告诉为父的话,对外公布!”
“嗯,谢谢父亲!”秦时月微笑点头,感谢父亲对自己的信认。
忽然想到什么的,看向父亲道,“我表哥回来是如何跟父样讲述,路上所发生经过的?”
秦致远闻声,想了想,把外甥跟自己讲述的经过,仔细一字不漏的全讲给了女儿听。
听完父亲的讲述后,秦时月却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她想要当面询问一下李挥远才是,而且必须是在现在。
突然,秦时月呼唤向一旁的冰煞,“帮本郡主把大氅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