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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情万种,迷醉万芳。
“嗯,此话怎讲?”北堂墨挑了挑眉,看着走近的女子,示意其坐下。
那女子谢一声,并未有坐到北堂墨的身边,而是坐到了对面。
不是她不想靠近这个尊贵邪美的王爷,而是她知道他的规矩,不敢逾越。否则就跟之前怡香楼的头牌一样,被赶出怡香楼,成为最低等的窑姐,那种惨况不是她想要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不会犯别人曾经犯过的错误。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邪美的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她只能是作为弹曲为其解闷的一介名伶而已。
但这已经很知足了,不是吗?
☆、第二百二十三章 怡香楼头牌
“殿下,人都说,打喷嚏,一是想,二是——”女人忽地顿住,挑眉看向对面的北堂墨。
“嗯,怎么不说下去了?”北堂墨手执茶盏正要喝茶,忽地一顿,看向对面的女人。
“奴家不敢说,若是殿下先恕奴家无罪的话,奴家便大胆告知殿下!”女人巧笑倩兮,一双如秋水的剪眸,轻眨时很是生动。
这个女人,正是怡香楼现今的头牌,艺名燕如。
她所在的雅间,独属她有,并且怡香楼里老妈子,特意给配了小婢子侍候着,就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一般。
这般金贵着这个叫燕如的女人,无非是因为当今受皇上和皇后宠爱的景王殿下,把这个燕如给包了。
也就是说,这个燕如只侍候景王一个人,不会接任何其他的客人。
“嗯,本王恕你无罪,你可以说了!”北堂墨淡淡一笑,将茶盏一搁,后仰了椅子上,颇有兴趣地等着燕如说下去。
燕如拿帕子掩了掩嘴,勾唇嫣然一笑,缓缓出声道,“一是想,二是骂,三是,那连着打的话,自然就是生病了,咯咯——”。
说完,燕如就娇声笑了起来。
“一是想,二是骂,三是生病——”北堂墨默念着燕如给其解释的打喷嚏的寓意,忽地狭长的眸子攸地眯了眯,低沉一声,“死丫头,竟然敢骂本王!”
燕如看着景王骤然冷下来的脸色,以为自己的话惹了景王不高兴,忙笑着打圆场,“殿下,其实,打两个喷嚏,也不真就是骂!”
“嗯,此话怎讲?”北堂墨挑眉,冷声道。
燕如一怔,完全没想到平日到自己这里来,很少说话的景王殿下,竟然因为两个喷嚏,反而认真上了。
感觉有些适应不了的,燕如却是很快一笑,接着道,“虽说打两个喷嚏是骂,可是若是骂您的是位姑娘的话,若不是想起您的话,又岂会骂您!只有先想了您,才会骂的不是!您说呢,景王殿下?”
北堂墨听到这,原本紧皱的眉头,忽地一松,半晌忽地勾唇一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拍到桌子上,“给,这个是赏你的!”
燕如一看竟是一张千两银票,忙上前恭敬谢过,拿起银票的一瞬,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一声,“还好,自己随机应变的快!”
北堂墨盯着燕如拾起的那张千两银票,忽地眸子闪过一抹狡黠,很快一闪而逝。
蓦地一挥袖摆,起身大踏步往门外走去。
“殿下,您这就要走了吗?不坐一会了吗?”燕如见景王落下银票就离开,不禁有些诧异。
“不了,本王今日还有重要的事去做,有人欠了本王一笔银子,本王得去讨回来!”
北堂墨跨出门口的一瞬,像是心情很好地回了一声,随后提步离开。
燕如手里捏着千两银票,看着消失在门口的景王,不禁有些迟愣。感觉今日的景王殿下实在是稀奇,她还是今儿第一次听景王殿下跟其说那么多话,当然大部分话,都是围绕着打喷嚏而说。
北堂墨出了怡香楼,展修左右扫视街道几个死角后,走近主子,悄声于主子耳侧禀报,“主子,今日多了一个眼线,要不要属下去探查一番?”
“嗯,不用,本王今日心情甚好,别让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影响了本王的大好心情!”北堂墨狭长的眸子一冷,后大步走向自己的马车。
展修跟着跳到马车前面车板上,回头询问主子去哪?
“去秦府!”北堂墨懒懒一声命令。
“秦府?”展修听主子命令,不由一顿,“玉莲郡主的府上?”
“废话,除了这个秦府,还有哪个秦府?”北堂墨不耐烦的嗤责一声。
展攸摸了摸鼻子,心里自语一声,“好吧,算他多嘴了!”
随及命令车夫,赶马去护国公秦府。
秦时月待娘离开后,忽然想起庄姑在尚春阁里提及的除夕宴会一事,不禁有些烦燥,对于古代的琴棋书画,她真的是一窍不通,窍都不窍。
“嗯,要是实在不行,拎桶冰水直接从头淋到脚,再来一次发烧算了。”秦时月实在想不到办法的,自语一声。
闲得无聊,闭目养神小半盏茶功夫,忽然听到掀帘子的声音。
“主子,有小厮过来通禀,府门外,景王殿下过来寻见你,您要见吗?”冰煞见主子突然落下脸色来,就知道主子不想见,立即道,“主子,要不属下去跟景王说,主子发烧还未好,不易见客,打发走他可好?”
秦时月想点头,却是冷的摇摇头,“不行,北堂墨知道我在太医院时,就已经烧退了。你这么打发他,依着他的脾气,非把咱们秦府给掀了屋顶不可!”
熟知北堂墨如狐狸一般的心思,冰煞这么打发他,一定会惹怒了他,以为自己故意托病不见他。到时这混蛋不定折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自己这些天好不容易能安静会,可不想再招惹这个恶魔。
不是说吗?恶人误惹,指的就是北堂墨这种恶人。
“帮我梳妆更衣!”秦时月起身走下暖榻,吩咐一声冰煞。
“主子,您才刚好,身体行吗?”冰煞有些担心地看向主子。
秦时月挑了挑眉,活动了一下手脚,笑瞅着冰煞道,“你怎么跟我娘一样,倒真把我当成一个弱不禁风的闺阁大小姐了,我可没有那么娇贵!”
冰煞笑笑,便未有再说什么,只是去帮主子拿衣服时,选了比较厚实些的,连大氅都拿了一件毛最长最厚的银狐裘大氅。
等秦时月穿好这些衣服后,不禁撇了下嘴瞅着冰煞,“冰煞,你绝对是故意的,本郡主现在被包的一定像个粽子一样!”
“噗嗤!”冰煞听到主子的话,忍不住喷笑出声,忙着摆手道,“主子,不像粽子,主子天生丽质,即便包裹的再厚,也一样好看!”
“得了吧,别夸我,我会发虚的!”秦时月作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动作,后笑了起来。
秦时月一走出房门,立即一股寒风就侵了过来,忙低头伸手拽了拽帽子,同时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声北堂墨,“混蛋,就知道折腾别人,大冷天的也出来折腾,害别人跟着出来吹冷风!”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来咬本王啊
刚一出府门口,还未等细瞅北堂墨在哪,突然就被一把给拽走,顺带着一把给托扔了马车里。
看着熟悉的车厢,和车厢里面奢华的布置,秦时月不用想,翻了个白眼也知道,刚才像土匪头子一样,将自己给抢到车里的是哪个混蛋。
“北堂墨,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这种小孩子玩的低级游戏,下次你能不能别再玩了?”秦时月看着低首弯身走进来的北堂墨,终于忍无可忍的冲口而出。
这话她憋在心里好久了,一直没逮着机会说,好吧,其实是有些没胆,这次大概是新病刚去,胆气左右横生,反正就这么说出来了。
“死丫头,你说本王小孩子,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小孩子!”北堂墨刚钻进车厢,就被骂为幼稚,可想而知怒气有多大。
突然一个欺身就霸了过去,抬眸就要狠狠的吻上秦时月的唇。
话说,北堂墨似乎从那次茶庄强吻以后,就对眼前这个丫头,吻上了瘾,这也成了他惩罚她不听话的,新方式。
要是秦时月知道的话,一定骂北堂墨个色,胚,流,mang,当然外加神经病不正常。
秦时月吓的这次慌忙躲闪开,看到一旁软榻上的薄毯子后,直接一头钻子薄毯子底下。
北堂墨强吻失败,不禁有些懊恼,但是唇角一勾,却是心情很好的大刺刺坐了一旁,一双细长好看的眸子,盯着像个乌龟一样把头缩到壳里的秦时月,戏谑道,“丫头,有本事你就一直躲在里面,你知道本王每日都很闲,所以有大把的时间跟你耗在车里。”
“北堂墨,你混蛋,你耍流,mang!”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