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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娘就手勾住了刘宏文的脖子:“相公,我在后面不是听着是何花姐姐那铺子接的制衣生意吗?你原来不说跟她说过,她那铺子赚多赚少我们不管,只管跟她那里按月取家用?”
“那是以前,这回这生意可是笔大生意,要做得好了,后面还有得生意谈呢!那罗校尉可是说了,要不是看我是个秀才有保障,他才不会跟何花那小店子签这么大单子呢!我连证明书都写了,证明我是何花的夫主,那罗校尉才肯把何花和何真立的那张契书签下来。”
刘宏文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就扯开了曼娘的腰带,将她裙下的一条夹棉裤子拉了下来:“你说,要不是我,那婆娘能接到这笔大生意?人家可全是看我的面子!这赚的银钱当然要归我了……”
就在刘宏文顾不得是白天,直接就把他那小妾按在椅子上干事的时候,罗奕已经潜入了何真的染坊里,看着等在里面灼灼看向自己的何花和何真姐弟两个,把那张证明书取出来放在他们面前:“有了这个,到时可就好说话了!”
阿昭说的对,这么香的一块饵料抛过去,又不要刘宏文出力,以刘宏文那贪婪的性子,果然稍稍一诱就咬到了钩上,这一步成了,以后不愁不把他钓到岸上来!
何花和何真把那张证明书小心拿在手里看了,又放了回去,眼中已经带了泪。何花扑通一声就给罗奕跪了下去:“多谢罗校尉援手,罗校尉大恩大德,何花没齿难忘!”
罗奕慌得连忙把何花扶起来:“何花姐千万别这样,这办法可是阿昭想出来的,要谢你跟她再谢去,还有我家大人,要不是他同意,我也不敢拿兴州军的名头来说事啊!再说了,这事儿现在才开始呢……”
“我谢你,也要谢你家那位大人!你们几个都是好人!以后只要有用得我何花的地方,你们只管开口!”何花依然深深给罗奕福了一礼,这才站起来身,秦云昭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大恩不言谢,这一单生意要是做成了,秦云昭不仅是她的合伙人,以后更是她的的再生父母!
“还有我!你家大人,你和阿昭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何真的地方,我也绝对披荆斩棘,在所不辞!”何真也在一旁兴奋地红了脸,激动地承诺着。
“阿真,你别说,现在还真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呢!”罗奕用力拍了拍何真的肩膀。
“罗大哥,要做什么只管吩咐!”何真连忙挺了挺胸。
“赶紧把那粗布全进过来,现在就开始染布!”
何真愣了愣,连忙“诶”了一声应了,跟着罗奕开心地笑了起来。
☆、132。第132章 危险
“你跟你哥那里是怎么说的?”沈谦看着从容在他面前褪去外衫,露出一身迷彩服的秦云昭,微微皱了皱眉。
“我跟他说,我要去帮何真找一种特殊的植物作固色的药剂。”秦云昭绑腿上别着那把匕首,后背背着新打出来的唐刀,腰间绑着一只同样由那迷彩布料做成的腰橐,头发都牢牢实实包在了一块头巾里,整个人看着一身利落,“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再输在我手下一次,我也不会跟别人说出去的!”
沈谦的脸瞬间黑了一层,哼了一声,大踏步走上前,将身上披的玄色大氅取下,抬手扔在了小屋里唯一一张木床上。
这里是重寒山一处供巡哨憩足的小木屋,沈谦临时征用了来,以这里为起点,开始跟秦云昭的丛林实战比试。
他当时跟秦云昭提出的条件,就是两个人再比一次身手,只要秦云昭答应跟他比试,无论胜负,他都答应帮秦云昭那个忙,借兴州军的名头,解决她那合伙人身上的麻烦。
秦云昭当时就应了,只不过提出一个要求,就像兴州军中才举行完的丛林实战演练一样,他们两个的比试,也放到丛林实战中去。
丛林实战就丛林实战,沈谦经过大大小小百场战役,兴州这边差不多什么环境都能适应,他心里一直不服气那回自己的落荒而逃,总想找回这场子来,当即就答应了,两人约了今天一起到这里来;比试从这里开始。
“别说我以男欺女,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让你先进那片山林,你最好小心点,手脚放快点,可不要第一天就被我抓了回来!”沈谦点了一支香往木板墙缝里插好,大马金刀地往那小木床上一坐,别过脸也不看秦云昭,意思是不会看她入山的动静。
两人约定了十天为限,要是一方一直没能追踪到另一方,那就先回这小木屋来再作打算。只不过提前一柱香的时间而已,沈谦可不认为会让秦云昭从自己的眼皮下逃得无影无踪,这回他不仅不会让她逃脱,还绝对会在前几天内,就抓住她,把她身上代表性命的那块小木牌拿在手里!
第一天就想抓到我?想得美!秦云昭斜睨了侧背着自己而坐的沈谦一眼,轻笑一声,蹬蹬几步就迈出木屋,向旁边那座大山扑去,不过几声树枝的轻响,整个人已经隐在了秋冬萧瑟的山林里。
墙缝上插着的那支香终于燃到了尽头,香灰簌簌落下,那一点火星最后一闪就灭掉了。沈谦蓄势起身,大步向屋外走去,今天他非得好好教训这野丫头一顿不可,才一雪这野丫头几回带给他的耻辱!
一脚刚踏出木屋,沈谦骤然觉得不对,紧急一个纵身斜跃开去,先前刚跨出门时脚下那块木板,已经不堪受力,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要不是沈谦多年养成的警觉,要这一踩实下去,重寒山还没上,他先得把脚给扭了不可!这丫头,居然这么狡猾,利用人刚从房子里走出来还没有防备的心理,就用上了这一招!真是无所不用之极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给他埋下这个暗招。
沈谦脑中恍惚晃过什么,一时间又顾不得多想了。从点了香那一刻开始,他和秦云昭之间的比试就开始了,那野丫头如此狡诈,越给她留得时间长,她就越容易耍花样!沈谦抬眼看向旁边毫无动静的大山,提刀飞快地追了过去,很快也隐在了一片密林里。
狡诈!难缠!
五天之后,沈谦愤怒地一刀砍断刚才一不注意,差点就要踏进去的一处藤索机关,心里忍不住生出了怀疑。
秦云昭进了这山林以后,简直如鱼得水,沈谦这几天来虽然能勉力辨认出踪迹跟踪过来,却不知道遭遇了多少陷阱暗算,最紧急的那次,是他在夜里起身去小解,裤带还没解开,就一脚踩中了绳套被绊倒,幸好他反应快,否则差点就要被秦云昭把刀给架到自己脖子上逼自己认输了。
沈谦几乎怀疑,秦云昭要是不想留下什么痕迹,她是完全可以不留的,她之所以留下这些极淡的痕迹,就是引诱自己追上来,按着她设好陷阱的路线追上来!
沈谦忍不住沮丧地想,要真是这样,这野丫头在丛林中的单兵作战能力,可以力压兴州全军了!不到最后结果,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沈谦重新鼓足了劲,细细辨认着前面极难发生的踪迹,又追了上去。他就不信,那野丫头跟他比耐力会比得过他!他要是露出疲态,那丫头找他决战的那一刻就会到了。
秦云昭安静地潜伏在树冠上,看着沈谦提刀警惕地追了上来,按着自己的设定,一步步追进了前面极隐蔽的一处洞穴里。秦云昭一动不动,静静地数着自己的心跳,数到三百下的时候,突然从枝间借力滑跃,轻巧地落在了地上。
冬日里不用担心虫蛇,这给了秦云昭很多便利,也限制了她不少设计,不然很多陷阱哪怕沈谦能够识破,也会被折腾得极惨的,说不定她早就赢了;不过,现在也是她收取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秦云昭轻轻闪进了洞穴,潜行了一段,果然听到了前面沈谦正在努力破除陷阱和低咒的声音,沈谦的应变能力比秦云昭想像中的快,秦云昭不敢耽误,骤然鞣身出击。
洞内光线极暗,要不是靠着秦云昭先前生好的一堆火,几乎难以辨物。沈谦虽然有心理准备,奈何多日追击积累的疲累和才破开陷阱一时来不及收敛的愤怒情绪,让他一下子没能正确反应,被秦云昭突袭中抢占了先手,不过十来招,终于被那把唐刀架上了脖子。
结束了,我赢了!秦云昭一脚踹中沈谦的膻中穴,封了他的内力,轻轻笑了笑,眼睛掠过了一丝轻快:“木牌!拿来。”
沈谦重重吐了一口气,垮了下肩膀,不甘心地往怀里摸去,突然发现秦云昭的注意力似乎被什么吸引了去,心神并没有放在自己这里。
好机会!沈谦骤然伸臂一格,挡开了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把唐刀,一刀虚晃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