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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事,皇上知,曲天歌知,唐十九也知。
“你虽然让朕操过心,但是到底你身体里流着一半你母亲的血,自然也会继承了你母亲性格里的安稳恬静,朕想,你的母亲,必也是希望你像她多一些的,毕竟她就你一个儿子。”
唐十九算是明白了,皇上这慈父角色里,带着心机啊。
这话,分明是在暗示,让曲天歌安分一点,和他那个不争不夺,存在感为零的母亲一样,像团空气一样生活在皇上的身边。
这让唐十九之前的第六感更加强烈。
皇上果然是要搞什么事情。
曲天歌嘴角的笑容,始终看不出任何破绽,如皇上所言,安静恬淡:“儿臣是要多多和母亲学习。”
皇上打了个哈欠:“看了一夜的折子了,几分疲累,你们刚刚回来,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唐十九和曲天歌,告辞出来。
两人甫一出来,皇上那懒散瞌睡的眸光,就又恢复了精神,坐直身子,看着桌子上半展开的奏折。
姜德福在边上伺候着,皇上看了一眼奏折,转头看姜德福:“姜德福,你是不是觉得,朕对老六太过防备了?”
姜德福自然摇头:“哪里,皇上让六王爷去守陵,也是给他一个尽孝的机会。”
“呵,就你这张嘴,你心里怕是明镜儿似的吧。”目光落到那奏折上,他像是自言自语,“朕对老六,始终心存戒心,这个孩子像极了当年朕的哥哥,在朝中有一呼百应的魅力和能力,你看,连白伯年都开始为他说话了。”
姜德福忙笑道:“皇上,您怕是多虑了。”
皇帝哼笑一声:“怎的,你也要替老六说话?”
姜德福脸色煞白,忙跪倒在地:“不是不是,皇上您别误会,奴才只是宽慰宽慰您。”
皇帝轻笑一声:“起来吧,朕还不知道你,姜德福啊,朕吃多了我哥哥的亏,总是把老六当成当年的徐王,心里对这孩子,敞不开啊,就当委屈这孩子了,太子册封之前,这孩子,朕不能让他待在京城。”
姜德福暗暗观察了皇上的神色,不停应和:“是,您做的什么主意,都是最明智的。”
皇帝哼笑:“呵呵,老奴才,就会选好听的。”
姜德福也笑,笑的一脸殷勤。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回来住
秦王府,天心楼。
陆白看了茶,唐十九静静的陪着曲天歌坐着。
彼此都有话要说,却谁都不曾开口。
直坐到天黑,终于唐十九先忍不住了:“我觉得,皇上可能要立太子了。”
唐十九的第六感向来灵光,她想曲天歌应该也从皇上的那番话中,体会到了同样暗藏的意思。
她能读到,皇上用曲天歌的母妃警告他安分守己的时候,曲天歌内心的阴沉和恼怒。
曲天歌有个偏心至此的爹,唐十九也是同情他的。
曲天歌更沉默了,唐十九却晓得,他内心怕已是波澜一片了。
“特地让你去守皇陵,皇上对你,还是十分忌惮的,一旦立了太子,你再要反,恐怕就更难了。”
曲天歌终于开了口:“那你举得,是老二还是老五?”
“这个不知道,京城之中的事情,瞬息万变,我们离开才一个月的功夫,皇上就起意要立太子了,这之中必定发生了什么。你京城之中,不该全无人脉,你的人,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吗?”
“没发生什么。”
唐十九皱眉:“这就奇怪了,总不是太后忽然提前崩逝,让皇上感慨生命无常,怕自己赴了太后的后尘,所以想赶紧安排好生后事宜吧。”
“或许吧。”
唐十九看向曲天歌:“太后五七就快到了,五七之后你就要去真皇陵守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不去?”
唐十九心里,曲天歌向来聪明。
曲天歌却道:“去也好。”
唐十九有些意外:“怎么,你真打算等皇上立了太子之后,再来争储,那怕是难上加难了。”
“有些事情,躲多远一些,反倒能看的更清楚。”
唐十九觉得,曲天歌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
耸耸肩:“好吧,你自己拿主意,时候不早了,碧桃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曲天歌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回来住吧。”
唐十九脸微微一红:“再考虑。”
“这是皇祖母的遗愿。”
一句,说的唐十九无法反驳。
她自然知道,太后向来是希望她和曲天歌好好的。
“我……”
话未出口,被一个温热吻封缄,他目光沉沉,深深落入她的眼中:“本王一个人,太孤单了。”
唐十九心里生了疼惜。
再也起不了拒绝之意:“等我回去,收拾收拾。”
曲天歌嘴角,荡漾开一个温柔的浅笑:“不用回去,陆白……”
“王爷。”
“去把王妃的东西,伺候的奴婢们,都接回府。”
陆白一怔,随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应的欢快:“是,王爷。”
*
碧桃收拾着东西,刘管家和几个奴才一件件的往外抬东西。
林婶和绣球,还有些怯懦,这要去秦王府住了,对于她们来说,实在是一桩让人紧张的事情。
碧桃一面安慰,一面欣然,和她们说着秦王府的种种好,也叫林婶和绣球放松了下来,开始对那庄严巍峨的府邸,充满了向往。
碧桃收拾好唐十九的东西,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白,抱着手臂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成为陆白的女人1
她脸一红,却有自知之明,晓得陆白看的不是她,只是来看看她收拾好了没。
她尽量装作落落大方:“陆白,你去外头客厅等吧,我再有个小半个时辰就收拾好了。”
“要我帮忙吗?”陆白上前,接过她手里一个小箱子。
碧桃笑笑:“谢谢啊。”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远,和以前那个见到陆白只知道脸红羞涩,低眉垂首的说不出话来的小姑娘,不一样了。
陆白心里某处,微微有些空落落。
碧桃却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再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儿的羞态,已经转过了身,继续用忙碌的收拾,掩盖内心的心酸。
陆白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
碧桃收拾的很利索,头也不曾回一下,也不再和陆白说一句话。
东西收拾好,碧桃整理的很是彻底,除了这座房子和那些桌椅板凳家具,其余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带个干干净净,也断了她家小姐还想回来住的念想,就连帐子被褥都拆了干净,生怕唐十九把这当作了外宅,和王爷一个不和睦就跑来小住。
如今这房子,什么都没有,就是要主人,也还要重新置办许多东西,碧桃是打了主意,绝对不能再让唐十九回来了。
东西从小房子搬回了秦王府。
刘管家带着一种人忙忙碌碌到了夜半时分,碧桃林婶绣球三个人归置了半天,才终于让那个空落落的裕丰园,有了生气。
林婶和绣球,本对这座宅子充满了向往忐忑和好奇,等到收拾完东西,只累的一动不能动,在碧桃的大床上,三人一挤,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碧桃起来上茅厕,隐隐约约听到她家小姐的“叫”声,瞌睡醒了一般,脸色一红,避着主卧,匆匆往茅房去。
蹲完茅房,往回走的路上,可以选了另一边靠墙的路,然而许久没回来,都忘记了这路上还有一段台阶,天色甚黑,就一脚踩空,一声尖叫,眼瞧着要摔个狗吃屎了,腰上陡然一紧,下一刻,整个人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仓皇抬头,对上陆白担忧的眼眸,脸红到了脖子根,慌乱下,猛然一把推开了陆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白皱眉,胸口被她用力推开的地方,只觉得不适,像是被利刃割破了皮肤一样:“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的亲密接触,肯定惹了陆白讨厌。
她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腰上一紧,她惊恐的抬头,陆白温热菲薄的唇,压了下来。
轰一声,碧桃整个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了。
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她的吻技生涩的就像是一个尚未成熟的青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