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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倒显得他扯谎,为了赚唐十九这么一笔银子似的。
然而,谎都扯了,做什么大度人家就觉得他是要抢功献殷勤,这钱,无论如何都只能拿下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想赚这笔钱。
这套花瓶,他本身也只打算卖个八百两,结果另一只,唐十九就给了一千两。
许舒叫下人,搬走了花瓶。
外头的雨,下大了起来,捆住了两人。
许舒摆了下午茶,招待两人。
席间,聊起唐十九筹办太后寿宴这件事,唐十九表示基本已经有了章程,就等皇后最后敲定。
宣王却认为,皇后可没这么容易,就把唐十九拟定章程肯定了。
唐十九不好说,这事是曲天歌在办,他办的几乎滴水不漏,任由皇后再怎么挑剔也不可能挑剔出什么。
三人闲聊着,打发了一个下午过去。
许舒留下了两人吃晚膳,晚膳罢了,宣王先走的,唐十九还在等雨小一点,其实是想多和许舒单独呆一会人。
许舒房间,那花瓶就随意的摆放在桌子上,可见对于这些宝物,她并不看不入眼。
仔细看,房间里随处都堆放着这种匣子,唐十九打趣:“这该不是都是宣王送给你的吧。”
许舒笑道:“多半,不过你用错了字眼,不是送,是卖。”
“哈哈,看来他是真缺钱,你也真是疼他。”
许舒指着其中一件:“那也是他拿来的,打开看看。”
唐十九打开一看,微微吃惊:“我在秦王府见过一样的,不过上头的字,写的是个歌字,这个写的是个风字,材质都是上等的碧血玉制的,好像是有一年皇上命人给每个皇子都做了一块,分别赏赐给大家的。”
“他已是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往我这送了,所以连皇兄上次的的玉牌都送了,这次的花瓶,花里胡哨的,做工也一般,估计最多也就能卖个一千两,他不晓得是哪里淘来的,送到我这,本来要换点钱,不想你在,没好意思开口。不过你还真是对这小子不赖,给了他一千两,这单子生意,他也算是做成了。”
唐十九合上了匣子:“我晓得他花钱大手大脚,没什么积蓄,现在他们母子三人落魄后,更是少了很多收入,倒是没想到,他怎么穷成这样了?”
“外债累累,老八这人浮夸,不懂事的很,在外头,挥金如土,喜欢耍王爷派头,和他一起的那些子弟,哪个不是家财万贯,他堂堂一个王爷怎能失了面子,人家请吃八百一桌的饭,他打肿了脸,也要请回去一顿一千两。就那样个性,倒是和老四,他哥哥完全不一样。”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雨夜车祸
唐十九这点认同,宣王虽然一开始觉得很恶劣,但是其实相处之后无非也就是个坏脾气的大少爷罢了。
而晋王的个性,就有些阴郁了。
“父皇要是知道了,估计是一定要给他找个媳妇的。”
许舒看向唐十九:“那孩子我估计对你……”
“轰隆隆”,一个雷,淹没了许舒的话。
唐十九走到窗口一瞧,得,等雨下,这雨是越来越大了。
“我今晚,保不齐是要住你这了。——你刚才说什么?”
许舒轻笑:“没什么,要不要下人给你收拾房间。”
“不必了,夏天的雨,淋了就当乘凉了,我得回去,有人给我等门呢。”
唐十九推开了门,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夜色看着都深了,她再不回去,碧桃怕是要担心了。
许舒也没强留她,送了她到门口,马车早就候着了,唐十九上了车,撸了袖子上的水,隔着车窗和许舒作别。
马车驶入狂风暴雨的夜色之中,外头雷声大作,街上空无一人,唐十九早晓得这雨会越来越大,就和宣王一道离去了。
车子驾了会儿,忽然一个急刹,伴随着马儿的嘶鸣,唐十九整个差点跌下座椅。
忙打开:“怎么了?”
车夫满头满脸都是雨水,连个表情也瞅不清,冲着唐十九大声喊道:“王妃,好像撞了人了。”
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地上确实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唐十九心口一紧,赶紧跳下车。
车夫过来撑伞,这油纸伞被风吹的凌乱,根本也遮不住什么。
唐十九浑身淋了个透湿,冲到车跟前,地上躺着个人,除了是个人,其余什么也看不出。
风灯提过来了,依旧不顶事。
唐十九蹲下身,试图推那个人,可是那人纹丝不动。
马车夫慌了神:“他突然就冲出来了,我拉住了缰绳,可是没看清有没有撞伤他,人就这样躺着不动了。”
“别说了,赶紧弄上车,送医馆去。”
“是,是。”
车夫放下风灯,来和唐十九一起抬人,两人吃力的搀扶着这个人上了马车,车夫回去拿风灯,都给雨水灌入灯内,浇灭了。
好在车内还有一盏风灯,赶紧提出来,车夫借着微弱的灯光,继续赶路。
车厢内,漆黑一片,唐十九摩挲着,探了地下人的鼻息,鼻息尚存,万幸。
摸了脉搏,也平稳。
马车朝着医馆去,然而走了两家,都早早关门了。
在雨夜里赶路,实在太折磨人,看车夫被狂风暴雨席卷的凌乱不已,唐十九下了令:“送我回家。”
车子到了家,唐十九就和车夫把人给搬了下来。
碧桃果真还在等门没睡,绣球和林婶也都在。
看到唐十九和车夫湿答答的搬着一个人进来,都有点吓坏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
“别管了,进去,雨太大了。”
碧桃却执意要给唐十九撑伞,接过就是大家都弄的湿答答。
好在是夏天,这淋了雨譬如洗了个澡。
人给抬了进去,唐十九放到了自己的房间,灯光下,这人的面目装扮清晰了。
正文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又遇疯道士
碧桃首先发出了嫌弃之声:“这么脏,就放您床上了啊,您这床还睡不睡了。”
唐十九也发现,这人真是泥垢里挖出来的,脏的一塌糊涂。
仔细一看,身上的衣服虽然湿透了,可是还能辨认:“好像是道袍。”
一说,绣球上来看了眼:“是个道士呢。”
唐十九下意识的看向他的右手胳膊,一下就确定,这道士,就是前天在提刑司遇到过的那个疯道士。
之前拉破了他衣服,看到那黑黢黢的手臂,还不能确认是肤色还是泥垢,现在可以确认,就是泥垢。
他似乎只是睡着了而已,唐十九隔着衣服摸了他的肋骨,大致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都没有受伤的迹象。
加上车夫再三保证,马真的没踹人,也没把人踢飞,看样子,这疯道士又发疯了而已。
唐十九让车夫把这道士的湿衣服脱了,又一时找不到可以给这人换的男装,就让林婶找了两身她的衣服来,给这疯道士先换上。
车夫换好衣服,唐十九给了银子,让他早些回去。
又叫碧桃打水,自己洗了干净换了衣服,擦头发的时候,她进去看了一眼疯道士,睡的和死猪一样,屋内一股子怪味,真是熏的人慌。
奈何风大雨大,还不能开窗。
她呆了会儿就出来了,看到碧桃对着一堆破衣服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小姐,怎么处理这衣服。”
“这衣服都已经脆了,你洗一洗肯定就成了破布。”
“现在难道不像是破布吗,再说我可不洗,恶心。”
“那就搭哪里,阴干了。”
碧桃左右看看,找了根棒子,挑着衣服,将衣服挂到了一张板凳上,随后,赶紧去洗了手。
不见碧桃有洁癖,只能说明,这衣服实在是脏透了。
唐十九看了两眼都吃不消,那流下来的水都是黑的,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倒是比看到尸体的反应都激烈。
于是赶紧回了碧桃房间,这小宅子可不比秦王府,房间多,她的如今让给了疯道士,就只能和碧桃挤一挤。
碧桃回来之前,林婶先进来了一次,把几个碎银子送到了她说理,数数,大概还有个七八两。
“小姐,多了的钱,还给您。”
还真有多。
唐十九随手放在桌上,继续擦头发。
林婶上来帮忙:“小姐,我可不可以,让我那妹妹,到咱们家来啊?碧桃说,咱们家还缺个养马的,您想要弄个马棚,她以前在大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