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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旧情人余情未了,她能怎么的?
忽然就想起那天夜里,瑞王府后院,汴沉鱼躺在曲天歌怀中哭泣的样子。
心里益发堵得慌,纵然尽量的宽慰自己不要这么小气,可她做不到不小气。
汴沉鱼的舞蹈,最后她都没心思看。
她全部的注意力就再那盘牛肉上。
似乎要化悲愤为食量,吃的越来越快,塞的越来越多。
知道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筷子:“还有菜呢,吃少点。”
他竟然以为,她是饿死鬼投胎了。
“这盘是我的菜,我喜欢咱们吃怎么吃,你还是看好你的菜吧,免得被别人吃了。”
正文 第七百八十五章 我六哥要换正妃
曲天歌眉心微微一紧,根本是知道唐十九是什么意思,却是一句解释也没有,只是放开了她的手:“别喝酒。”
别喝酒,原来,也只是如此罢了。
吃撑了发发气就算了,别一会儿喝酒买醉。
他想多了,她绝对不喝酒,她连菜,也一口不吃了。
站起身,她特么走了。
曲天歌伸手抓她手腕:“去哪里?”
“拉屎。”
这一声回应的巨大,因为唐十九是带着怨气的。
若是之前的南疆舞,倒还有热闹的鼓乐压制着。
但是现在是宁静安好的丝弦之声,加上大家本都聚精会神的在看着舞蹈,唐十九这一声拉屎,就显的格外突兀了。
等到她意识到这一声吼的“威力”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遭无数双眼睛,包括皇帝和南王都看了过来。
而汴沉鱼似乎也被她这一声给“震慑”到了,转了一半,身子一倒,崴脚了。
也多亏的她这一下崴脚痛呼,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而那本是拉着唐十九手腕的那个人,也是放开了她的手腕,紧张的看向汴沉鱼。
唐十九的心,拔凉拔凉。
在众人暗嘲之中,离开了现场。
站在远处,看着这一片的热闹,心境已然没有之前那么舒畅愉悦了,甚至有些压抑。
不良不热一个声音,从左前方传来:“唐十九,纵然你有手段让六哥认栽娶了你,他的心里,终归最最爱的人,都还是汴沉鱼。”
宣王,无事来找茬,还是挑着唐十九的痛处戳,唐十九真想封住他的嘴巴。
“他心里是谁,你倒是比我还在意的样子,莫不是你喜欢汴沉鱼,还是你对你六哥有那么点意思。”
宣王像是给唐十九锤炼惯了,这样不成体统的话,倒也稳住了。
“你现在心里难受,何必拿我出气呢,唐十九,不然我和你透露个消息吧。”
“滚开。”
“呵呵,怎么,怕听?”
“怕就不是你祖奶奶。”
宣王脸色一黑,随后却笑的更为邪恶:“呵,唐十九,只怕你听完这个消息,得回去躲在被窝里哭,六哥,一定会娶汴沉鱼的。”
唐十九浑身一怔,冷冷扫向宣王。
宣王笑的得意,笑的肯定:“如果你觉得我是故意气你,那随便你,但是我是真的好心给你提个醒,免得到时候你没有心里准备,哭的太惨。”
“你什么意思?”唐十九心里那团怒火,终于失控了,上前一把揪住了宣王的衣领。
这副模样,宣王早想从她脸上看一回了,看到了,果真无比痛快,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爽快,甚至比父皇夸奖几句还来的舒服。
母妃三令五申,不要招惹唐十九,他自己也清楚,对付一个女人没什么意义,可是,或许是吃了唐十九太多吃苦头,他始终执着着,想掰回一次。
他丝毫不介意她的粗鲁,甚至更是兴起,笑着调侃:“到时候,你这正妃的位置你说保不保得住?一个将军女儿,一个丞相女儿,你说,我父皇会不会同意我六哥换正妻?”
正文 第七百八十六章 老牛耕田
“曲天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宣王得意的耸耸肩:“本王活的好着呢,倒是你,好日子到头了,我劝你,乖巧一点,大方一点,这秦王妃的位置乖乖让出来,不要到时候,被人逼着让出来,脸面上,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嘶。”
一计闷拳砸在腹部的时候,宣王那张得意的面孔上,终于显出一丝恼怒:“你居然真动手。”
“老娘气不顺,你非要触老娘霉头,自找的,打的就是你。”
又是三拳头,打的宣王毫无招架之力。
竟是感觉到了一点异样:“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老娘早就学了,正愁没地方给我施展施展你,你运气好,做了我第一个拳下肉沙包,说,为什么说曲天歌会娶汴沉鱼。”
他虽然经常讽刺她,挤兑她,和她过不去。
但是他方才眼神之中的笃定和得意,让唐十九敏锐的感觉到有问题。
宣王却咬着嘴角,痛苦的笑:“这可不能告诉你,你打够没?”
“你……”也不能把人打伤了,回头闹出事情来。
唐十九心里烦闷,一把丢开了宣王:“滚。”
宣王站起身,拍拍屁股,因为腹痛,半弓着腰,抬起头,却依旧是得意的笑:“呵呵,唐十九,本王等着看你哭的那天。”
唐十九扬起拳头,他识趣的往后退了几步,笑意更浓:“好好学武功,到时候或许能用来打死汴沉鱼,那样,秦王府依旧你独大,不过我提醒你,汴沉鱼现在可宝贝着呢,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离去,唐十九对着那背影咬牙切齿。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因为曲天风这一番话,烦躁的不成样子。
这场宴会的后半节,唐十九委实度都不太舒服。
夜里散去,回到行宫,唐十九也没有和曲天歌说过一句话。
而他,也竟是没有主动,和唐十九对话半句。
气氛沉闷而压抑。
久别重逢的第一天,决计不是唐十九想想的这番模样。
两人沉默着,各做各的。
夜色也不早了,外头忽然传来扣门声。
唐十九去开的门。
门外一张陌生面孔,一个丫鬟梳着双髻,着了一件草绿色的长裙,看到唐十九,微微有些受惊,低眉垂首,给唐十九请安。
“秦王妃。”
“你是谁?”
“奴婢……”
“是找本王的。”
身后的曲天歌站起身,唐十九让开了半扇门给他。
丫鬟对着曲天歌福了福身:“王爷。”
“出去说吧。”
曲天歌抬了抬手,丫鬟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两人出了院子。
唐十九犹豫了一下,没关门,回屋进了内室,脱鞋上了床。
曲天歌去了不多时,就回来了。
彼时唐十九正在床上摊大饼,黑暗中,他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唐十九蹙眉。
熟悉的气味,封缄了她的唇齿。
接下去,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可是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任何交流,只有嘤咛和低喘,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唐十九不知道,这是几个意思。
正文 第七百八十七章 我随时可以让位
身体从被动承受,到主动应承,其实只是出于本能。
心理上,却总觉得别扭。
甚至总是非常不愉快的,想到有时候曲天歌从外头受了点气回来,就要用各种方法发泄。
就像是去年年底,他知道曾经自己拥护者的悲惨处境,回来发了一顿大脾气,把整个书房都砸了。
又好似有一次,他发疯一样压在她身上要她,如果不是那次她硬撑着反抗,或许那天她就提前破身了。
这次,他也是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在讨好求和,还是出去一趟又受了什么刺激,在她身上折腾了好几次。
唐十九的第六感告诉她,如果是讨好求和,他不会一言不发,只和一头老牛似的,也不顾她承受不承受得了,就闷头耕耘。
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心烦事,拿她发泄。
想到这,她就一夜没睡。
最后,还是实在累的撑不住,才睡着的。
然而意识却始终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以至于她睡着之后做了个噩梦,梦到她落入了水中,曲天歌在岸边抱着汴沉鱼冷眼旁观着。
她拼命的划水,可那水却特别重,生生压的她五脏六腑都透不过气来,就像是被淹入了沼泽之中,任她如何挣扎,心口越来越疼,越来越重,重到无法呼吸。
一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