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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九很满意。
正要回头叫许舒,一转身却是不见了许舒。
倒是看到姜公公,领着两个太监进来。
一看到唐十九,他忙迎候上来:“秦王妃,您在这呢。”
唐十九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不拘小节:“姜公公,来的正好,做了个新鲜玩意,您尝尝鲜。”
早知道秦王妃厨艺新奇,把太后的胃都给征服了。
有些东西,还从太后的小厨房传到了养心殿,前一阵做的那个迎春花水晶凉粉,皇贵妃偷师学艺后给皇上做了,也是讨的皇上十分的欢心。
姜德福已经看到了唐十九码放好了的绿豆腐,露出几分惊奇:“这嘛?看着颜色翠绿,形状莹润,这是个什么?”
“您尝尝,我正给太后端去呢,也请您先把把关。”
她自是客套,姜德福很是受用,笑道:“秦王妃这是哪里的话,您做的东西,能不好吃吗?”
唐十九已经拿了一副碗筷,切了一小盘,又将多余准备的码子,推到了姜德福跟前:“您看您口味,这些东西您看着加。”
“诶,那老奴谢谢秦王妃了。”
姜德福淡口尝了一个,啧啧称赞。
等到他拌了蜜糖吃了几口之后,表情惊艳:“老奴活了几十年,倒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美食,这好像不是凉粉做的。”
正文 第七百五十二章 大家尝尝鲜
“不是凉粉,是用这个做的。”
篮子里还剩下些叶子,没做完,唐十九打算路上带着,若是太后还想吃,随时可以做。
姜德福不认得这东西,唐十九忙介绍:“观音叶。”
姜德福是个城里人,自然是不认得这个东西。
“这是个野树叶?”
“是啊。”
“没想到能做出这样的美食,吃着很是爽口开胃,秦王妃,奴才斗胆,您这若是有多,奴才可以装一点给皇上送去吗?”
“当然了,多的很,我做多了。”唐十九做的是不少,她忙把给太后准备的,送到了姜德福手里,“姜公公端走吧,这我准备好了,我再给太后准备一份。”
姜德福忙感谢:“这一日舟车劳顿的,皇上不开胃,本来奴才是来厨房吩咐,做点凉拌小菜的,您这,可比什么小菜都好吃,那奴才,先端走了。”
“嗯,你去吧,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姜德福笑的慈祥:“奴才多谢秦王妃了。”
姜德福端走一盘,唐十九着手给太后准备了另一盘,一样式的,亲自送到太后营帐。
太后正和阿依古丽下棋。
听到她来了,忙叫了进来,免不得一顿埋怨:“做个吃的,这是去了多久,哀家要你别出营地别出营地,你倒是好,哀家的话当了耳边风。”
“这不是,给您准备美食去了吗,您看。”
献宝似的把豆腐送到了太后跟前,太后看了一眼:“这又是用什么做的凉粉,颜色倒是好看。”
“您尝尝。”
太后斜睨唐十九一眼:“就晓得倒腾个凉粉,哀家这阵子吃凉粉都吃腻了。”
话里是满满的嫌弃,手下倒是给面子。
徐静拿了个小碟子,给太后装了几块出来,唐十九指着那些菜码:“徐嬷嬷,太后爱吃什么,你给浇点什么上去,拌匀了就可以,我个人推荐蜜糖。”
徐静于是浇了点蜜糖,拌匀送到太后跟前。
太后尝了一口,表情顿是一怔:“这绵软,这气味,这口感,不是凉粉。”
“之前和您说了,这是观音豆腐,是用观音叶和草木灰做的。”
“草木灰,什么草木灰?”
太后还以为是什么高级玩意,直到唐十九表明,就是厨房里烧柴的草木灰,她表现出了十分的惊讶:“那能吃?”
“和点豆腐的卤水一样,这草木灰也是一种卤水,好吃吗?”
太后又品了几口:“味道着实不错,这是树叶和草木灰做的,为何要叫个观音豆腐。”
这里头的渊源,唐十九就说不清了,她只晓得这玩意叫观音豆腐,不过太后既然问,她就胡诌了一个:“说是观音娘娘,有一次下凡,看到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就发了慈悲,赐下这种树叶,又赐下一种细腻的泥土,叫个观音土。”
太后点头:“观音土哀家听过。”
“后来的人靠着观音叶和观音土,活了下来,为了感谢观音娘娘,就有了这名字,这豆腐还可以煮着吃,您喜欢,我去厨房给您煮。”
正文 第七百五十三章 汴沉鱼自杀
太后招手:“别忙活了,方法教给奴才们,你在哀家这里呆着吧,天色都晚了,外头风大,凉了。”
说起外头风打凉了,也不知道许舒去哪里了。
肯定是姜德福进来的时候,她怕见到故人,避出去了。
唐十九想去找找她:“行,那我去厨房吩咐一声,就过来陪您。”
“徐静。”
太后喊了徐静一声,徐静当即会意,给唐十九拿了一件斗蓬,仔细的披上:“秦王妃,夜里风凉,仔细身子。”
披风在身暖在心。
唐十九点头谢过,出了营帐。
回自己那找了一圈,也不见许舒。
回厨房,也没看到许舒。
周围走了一圈,最后走到了小溪边,模模糊糊看到草丛里有个身影。
她正要上前,胳膊肘被一把拉住。
一转身,微喜:“你怎么在这。”
“嘘,过来。”
被许舒一把拉入暗处,她还不明所以。
直到许舒指着那从草。
她明白,这是要“听草根”的意思啊。
“这里头是谁啊?”她压低声音?
许舒吐了三个字:“汴沉鱼。”
唐十九一怔。
“她怎么会在这?”
“还有另一个人呢,别吱声,听着。”
唐十九点点头。
可其实风大,边上又有溪水叮咚,也听不见什么。
不过看听不到,看倒是看的清楚,汴沉鱼低着头,似乎在哭。
这让唐十九想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夜里,在瑞王府的后门看到汴沉鱼低着头趴在曲天歌怀里哭的一幕,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次,汴沉鱼没有趴在对面那个男人的怀中。
风吹开了草丛,隐隐看到,那个男人身材不高,有点矮胖,带着帽子,穿的箭袖蟒袍,这身装扮,太监无疑。
汴沉鱼怎和个太监在这个地方聊天。
此行她也随行,这唐十九是知道的,不过马车隔着几个距离,人又多,谁也顾不上谁,这一整天,也就现在,唐十九这远远的见了她一回。
她始终低着头,风吹过来几个字,断断续续。
“姑娘……明白……对你好……对……明天……记住了。”
唐十九看向许舒,许舒眯着眼睛,听的似乎也很认真。
那两人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矮胖太监出来的时候,唐十九也不认得,看向许舒:“谁身边的?”
许舒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别吵,汴沉鱼出来了。”
汴沉鱼从草丛里出来,却并没有离去,而是走到了江边,抬头看着东南方向。
天幕已经完全黑了,无星无月,她看着那黑透的天空,忽的低沉叹息一声,几分悲怆。
然后,脚步朝着溪水,一点点的走去。
这是要干嘛?
唐十九看向许舒,许舒也正看着她。
最后两人得出共同的结论:“寻死。”
就在两人得出结论的当会儿,汴沉鱼噗通一声,已经整个掉进了溪水里。
许舒当即冲了出去,唐十九跟着冲了出去。
溪水不深,却冰冷刺骨。
这四月的夜里,春寒料峭。
夜风吹来,更是卷起阵阵寒意。
汴沉鱼就在小溪里面,湍急的喝水将她的春裙和斗蓬刮的飘满了整个溪面。
正文 第七百五十四章 我不愿被你看到这样子
她大半截子已经在水里了,透过营地稀薄的灯光,她整个人显的落魄而凄美。
许舒拎起了她,她似乎很意外于唐十九怎么会在这。
唐十九给她包上自己的斗篷,命了许舒去喊人。
汴沉鱼躺在唐十九臂弯里,瑟瑟发抖:“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人,看到你落水了。”她回答的言简意赅。
汴沉鱼脸色苍白,上下牙齿直打架,可狼狈之中,更多的确实那种惹人楚楚可怜的心酸和凄楚:“我没事,谢谢你。”
说着要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