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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出宫之事暴露,便顺势而然的,发了这一通怒火,从而父皇知悉了刑部辱尸之事,盛怒追究下来,革了曹立春等人的职位。
然而,深究起来,竟是太多的巧合。
他身侧拳心紧拧,指关节一片清白,面目阴沉嗜血,明显已经相信了曲天歌的话。
曲天歌趁热打铁。
“五哥,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
曲天歌压低声音:“三哥处刑那日的夜里,德妃去看望过皇祖母,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不知道说了什么,德妃走后,皇祖母就送了信来我府上,召十九隔日一早进宫觐见。”
“德妃。”瑞王拳头更紧,“皇后的人。”
“第二天十九进宫,皇祖母以性命相胁迫,让十九带她出宫,之后就那么巧被老八撞上,进宫告了状,引父皇前去长寿宫……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瑞王铁拳,猛砸向椅子扶手:“所以这一切,都是曲天钰的毒计吗?”
曲天歌没把话说满,只是提醒道:“五哥,老八必定根本就不知道十九带着太后出宫之事,是有人透露给他,他一心想要对付十九,根本没及多想,就进宫告密了。你可以查查他那日行踪,见过什么人,应该能查出什么。”
“还有,五哥,那个刑部攀咬你的黄茂民,恐怕也没那么简单。这件事是不是二哥所为,只要知道宣王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那个攀咬你的人是受谁人指使,便一切明了了。”
瑞王脸色阴沉,猛站起身:“若真是曲天钰,这笔账,本王就给他记下了。”
“五哥,若然真是二哥所谓,用心可谓险恶,利用十九,无非是要蒙蔽你的眼睛,离间你我兄弟关系,我希望五哥……”
瑞王抬手:“本王自然知道此事同你无关。本王一开始就没怀疑过你,你纵然有这个胆量,也不敢派唐十九去行此事。本王有事,先走了!”
“是,五哥慢走。”
曲天歌微提了嗓子,外面的唐十九立马接收到了信好,慌忙的把瓜子扔进花几里,吐干净嘴里的瓜子壳,跪回了原地,耷拉着脑袋,昏昏沉沉,狼狈不堪。
第三卷 第五百四十四章 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瑞王路过她身边,冷冷扫了一眼,显然纵然知道此事怪不得唐十九,也对唐十九心生了十分的不满。
曲天歌亲自送了瑞王出去,回来后,院子里早不见唐十九身影。
入了内室,唐十九惊呼一声,却是正在换衣服。
看到是曲天歌,放松下来:“吓死我了,我记得我关门了啊。”
刚刚那身衣服,故意洒了水,虽然里头厚厚实实有棉衣,却也冷啊。
何况,她在门外吃了这么久的风。
瑞王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进屋换衣服,脱了长裙,中衣,里衣,光着半个身子,就着了个肚兜,白皙的后背一览无余。
曲天歌上前,替她撩起湿濡的长发:“你受苦了。”
“这有什么,诶诶,帮我把头发撩高一点,湿答答冷冰冰,沾在背上好冷啊。”
打了个哆嗦,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一双温热的手,粗糙的抚过她的肩胛骨。
她笑了:“你又想看看我肩胛骨那有没有翅膀,想折断啊?现在就是长翅膀了,我也不飞了,我就安安静静的待在你身边,嗑着瓜子喝着茶,一个个看你怎么把你兄弟们的翅膀给折断,说实话,真爽,瑞王失了个刑部,就像是猛虎失去了一边眼珠,成了个独眼龙老虎了,和乾王这只瘸老虎,倒相互制约,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了。”
“快穿衣服吧,别冷着了。”
唐十九扭了扭纤腰:“看到美人的裸背,你就这反应?你是不是男人啊。”
他轻笑:“本王是不是男人,你每天夜里难道不知道吗?”
唐十九嘴角抽搐:“当我没说,今夜求放过。”
“本王如果不放呢?”
“谁怕谁,大战三百回合,老娘让你精金人亡。”
“哎。”
“叹什么气?”
曲天歌将棉衣拉过,披在她肩上:“本王有时候真怀疑,你小时候,在唐府真的受尽欺凌吗?”
好吧,如果她早几年穿过来了,在唐府,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她伸手穿入棉衣,曲天歌将她掰过身来,替她扣铜扣。
被人伺候惯了的人,伺候起人来,几分笨拙,唐十九颇为不耐烦:“我自己来,脱人家衣服的时候,那手速倒是和单身了三百年似的,穿衣服怎么就手残了呢,你这的穿,我一会儿真生病了,阿嚏!”
有些事,真是不提不来,一提就造访啊。
曲天歌蹙眉,走向门口:“陆白,让碧桃煮一盏生姜茶来。”
唐十九揉揉鼻子,可别是真感冒了。
赶紧换吧。
脱下棉裤,膝盖上,赫然绑着两个棉布包,上下系绳,稳稳固定在膝盖上。
唐十九叫它,跪得容易,当然她并非原创,还珠格格小燕子,是专利拥有人。
还以为今天要跪很久,好在曲天歌聪明,最后和瑞王关上门来说话,她前前后后,连半盏茶的时间也没跪到,这“跪得容易”,也算是大材小用了。
换好棉裤,又套上了素锦长裙,碧桃正好送姜茶来。
热腾腾喝上一碗,身上就暖和了。
第三卷 第五百四十五章 人至贱则无敌
二郎腿一翘,瓜子一抓,她一派悠闲:“怎么样,成功忽悠了瑞王吗?”
“嗯。”
“一石二鸟之际,既削弱了瑞王的势力,又挑拨了瑞王和乾王的关系,真是高明,可怜我,白白被你利用了一回,你就没打算补偿补偿我什么?”
曲天歌起身,走到小书架旁,抽出几本兵书,唐十九刹时不淡定了。
“干嘛拿我的书?”
“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要补偿,本王没说不给,只是择日不入撞日,有些账,趁着今天,本王也和你算算。”
他随后,又翻出几本四书五经,一并摞成一叠,放到唐十九跟前:“十九,既是要做坏事,就要懂得隐藏,看些艰涩难懂的行军布阵书,边看边捧腹大笑,你以为别人傻吗?”
她笑了吗?
那些都是黄书,她发春还有可能,怎么会捧腹大笑?
啊,她记起来了。
有一本,写男主一夜驭十女,每个女的都被伺候的欲仙欲死,她看到那的时候,确实笑了。
太夸张了,最夸张的是,男主这一夜之后,就消失无踪了,而十个女人,无一例外的,都怀上了孩子,而且,分娩也是同一天。
她看到那的时候,笑的没背过气去。
那天,曲天歌在家吗?
她怎么不记得了。
然而,现在曲天歌肯定是在家。
而且她的这些小黄书,自以为聪明的和四书五经,兵法权谋的混合装订,现在无一幸免的,都被他发现了。
发现就发现,她活这么大,还不兴她有点小爱好了。
她没在怕的。
瓜子一丢,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看着曲天歌:“你就说吧,你想怎样?”
“把这些书,多给本王分装回去,天黑之前,全部装好。”
这么简单,但是,她也不干。
“我不装。”
“那行,那本王叫人进来装,碧桃,陆白……”
怕了他了,这小爱好着实恶趣味,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她不要面子的啊。
“我装,我装。”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唐十九都徜徉在书海之中。
真是书海啊,整个房间,乱哄哄的都是拆开的书页,她看到后来,眼睛也花了,手也算了,脑袋也糊了。
然而,某人有话:“不许停,睡觉之前装不完,就让全府的人一起帮忙来装。”
“混蛋。”牙缝里蹦出两个字,然而对方,不痛不痒,自顾自拿起一本装订好的兵法阵书,看的起劲。
临近午夜,这浩大的工程才终于收尾了。
唐十九庆幸,常常买书的那个书摊口味比较重的很少,不然多买几本,她都得装到天亮去。
手酸的几乎抬不起来,某人上前验收,捡起其中一本,随意一番,翻开其中一页:“读,就这段,声情并茂的读。”
唐十九凑过脑袋去一看。
内心是拒绝的:“我不。”
“不,呵呵,好啊,那本王让碧桃进来读。”
“随你便。”
“再请全府的人一起来听。”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