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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逃跑前科,许舒这次抓到他,可不得把人看的死死的。
这是个难差,而且保不齐是徐莫庭自救耍的心机。
等等,为什么他会去地牢?
那断片的记忆里,极为重要的部分,不晓得徐莫庭知不知道。
“带你走这件事,我一时并没有办法。你先别急着去给许舒投怀送抱,我有事情问你。”
生生的将人拽回了亭子。
徐莫庭那可怜的老腰,差点没给拽断了。
疼的呲牙咧嘴:“你做什么?”
“问你事呗,刚不是说了。”
“问什么,疼死我了。”
他揉着老腰,好不狼狈。
唐十九鄙夷上下一番打量他:“一个男的,被个女的折磨成这样,也好意思喊疼,我问你,那天我们被迷晕后,发生了什么?”
“你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被你连累,被抓入了县衙地牢,挨了一顿打,就这样。”
“所以,那天我们都被抓了?”
徐莫庭觉得好笑:“不然呢,你以为那样的情况,我们还能跑得掉?”
跑不掉她是料定了,不然也不会让人来通风报信,她只是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和徐莫庭在一起。
“那你知道我被抓去了哪里?”
“多半,是那高大人的床上,你不记得了?”他狐疑。
唐十九点点头。
徐莫庭一脸调侃:“莫不是不想记得了吧,是不是和那高大人一番云雨,好不快活?”
唐十九一计眼刀扫过去:“龌蹉。”
徐莫庭脸色难看:“那高大人垂涎你已久,逮住机会,能不碰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一岁,你就的一岁小孩的智商,老娘昨夜之前还是处女,听清楚了没,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
徐莫庭一听乐了:“没想到这高大人还挺没用的,抓了你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干。”
一记白眼,他挨的活该。
“徐莫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老东西给睡了?”
“呵,可不是。”
“那你又何故要拼死救我?”她嘴角一勾。
徐莫庭顿然语塞。
“明明不是恶人,装什么恶人,真以为自己是恶人谷的少谷主,就能甩脱掉这一岁的天真智商了?”
“你……”
这女人的嘴,究竟是怎么做的。
素日里曲天歌,都是这样忍她的?
她这般邻牙利齿的,怎不让人恨的牙痒痒,只巴不得拔光她的牙齿,割断她的舌头。
当然作为一个男人,徐莫庭不好失了气度。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用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清楚。”
“说说看。”
“毒舌妇。”
他恶狠狠的还击。
唐十九呷味着这个称呼,啧啧点头:“恩恩,不错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比什么恶人谷,什么毒狼峰要好听。”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七章 还不打算放开
她,她,她……
真是一团棉花,这拳打的轻重缓急,于她无一丝一毫效用。
他败了。
同她说话,到头来句句处处,他都落了下风。
“你喜欢,那白送你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呢。”她拦住了他去路。
徐莫庭几分恼。
“还有何事?”
“我们为何会遭遇伏击?一开始一切不都好好的。”
这点,徐莫庭并不知情:“可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自认没有,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也不可能。”唐十九细细想,从头至尾,高大人对他们的客气和忌惮并非作假,到了夜里却忽然变了态度,设计伏击,定然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徐莫庭难得正色,“照理说,他不确定我们的身份,岂敢随意动我们。”
这一句,倒是给唐十九提了个醒。
“所以,很有可能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只是丰州离京城紧赶慢赶,来回也要十天的路程,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之内知道你我的身份作假。”
“是不是齐王府根本没这样一位谋士。”
“不可能,肯定有不然我怎么会捏造这种身份。”唐十九丝毫不怀疑是这里除了问题,总觉得出问题的地方,至关紧要。
她头疼起来,疼的倒抽冷气,往后倒去。
徐莫庭见状,忙伸手将她揽住。
远处,一声冷喝穿透空气,疾驰而来:“你们做什么?”
这声音,吓的徐莫庭手中一松,唐十九差点跌倒下去,他本能反应,又将她揽在了怀中。
一道冰冷盛气靠近了两人,死死的盯着徐莫庭放置在唐十九腰肢上的手,眸光骇人,神色凌然。
“不打算放开是吧?”
徐莫庭晓得许舒手段,却又不想屈服于许舒,反倒更紧的搂住了唐十九:“她头晕。”
这个下意识抱紧的动作,无疑是在挑衅许舒。
她腰间,忽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徐莫庭的手臂砍了下来。
徐莫庭岿然不动。
倒是唐十九,眼瞧着情况不妙,一把推开了徐莫庭,自己跌靠在石桌上,头疼愈烈。
那厢徐莫庭又要过来拉扯她。
却被许舒用软剑挡住,两人打了起来,从亭子里,打到亭子外。
唐十九无暇顾及他们,左右许舒也不舍得把徐莫庭打死。
她喘着气舒缓疼痛,找了石凳坐下,托着额头细细回忆一切。
拼命努力,正的想不起来,她倒着回忆。
残缺凌乱的片段里,似乎他被高大人下了药,有个女人救了她,拖延了一些时间,等来了曲天歌。
隐隐约约,好像也想起脑袋是怎么负伤的。
好像高大人从屋子里被曲天歌踹飞出来,不偏不倚砸在她身上,她整个脑子差点嵌入墙壁里。
难怪,她总觉得鼻子嘴巴颧骨额头,总时不时抽着疼,原来拜曲天歌所赐。
这些记忆里凌乱但勉强拼凑的起来,再往前,再往前呢?
头疼,痛不欲生。
正推毫无头绪,反着推知之也甚少。
那就猜。
一开始,她和徐莫庭胡诌身份,高大人半信半疑,因为这半分的信任,丝毫不敢怠慢他们,将他们好吃好喝,迎进了县衙。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八章 太难伺候
如果这一开始高大人只是请君入瓮,那么她无法理解的是高大人为何还要等到夜里动手。
白日里,他奉上来的茶水糕点米面酒菜,哪里都是可以下手的机会,何苦用心良苦的,设计那一幕春宫,引他们前去,不慎吸入了迷魂散呢?
显然,他白日里错过这么些许机会,是因为尚未做好伏击准备。
尚未做好伏击准备,很可能是那时候他并不确定两人身份。
来个大胆假设。
如果高大人一开始确实并不知道两人真实身份,以防万一必定会派人去查。
他一个小县官,自然是不能直接和齐王府打交道的,于是去找的人,定是丰州府台。
丰州府台,第一时间必是去京城确认。
然而,人家第一时间,却是来县衙设伏拿人,可见,他要么太过熟悉齐王府和齐王府每一个人依旧齐王府每一个人的家庭情况。
要么——难道,齐王府正好有人在丰州?
“嘶。”
第二个假设方一推算出,她脑壳剧疼起来,零零星星许多片段跃入脑海。
“昨儿下午,你们在府衙休息,本官派人去丰州通报州府大人,不凑巧了,齐王府的人就在丰州府衙,并不认识你们两人,你们真是好运气,冒充谁不好,非要冒充齐王府的人。”
“你们捏造什么身份不好,非要和齐王府牵连挂钩,这就不得不防了。”
“哼,本官不管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总之一句话,你那位公子,现在恐怕正在严酷受审,你最好盼着他不招供真实身份,一旦招供了,他是走不出地牢的,而你,本官把你留在这里,你该感激本官,不然你和他一样,在地牢里吃苦头。”
想起来了,那无比重要的事情。
顾不得头疼,顾不得那厢两人打的满院狼藉,她匆匆回屋,要将此事告诉曲天歌。
腰间忽缠上一枝藤蔓,许舒冷生厉喝:“想走,没找你算账呢。”
“姑姑。”
“再叫我姑姑,割了你的舌头。”
好吧,为了舌头着想,唐十九入乡随俗,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