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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琦熙想到曲天歌说的那句:“本王从始至终,要的也不过一个你而已。”
心里甜滋滋的,又酸楚楚的,她的王,她的神,她的爱人,她一定会帮他,一定。
*
曲天歌这个甩手掌柜,唐琦熙前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连带着一起回来的,还有碧桃。
碧桃跟在曲天歌身后,一副累惨的样子,唐十九拉她过来,严厉训斥:“去哪了?”
“不过是叫她去搬了会儿东西。”
曲天歌慵懒的往椅子上一躺,气定神闲的使唤:“碧桃,看壶茶上来。”
碧桃脸色发苦,唐十九低头看,她整个手似乎在颤抖,拉起碧桃的手一看,肿着,她顿然怒了:“曲天歌,你对她做什么了?”
“不是喜欢搬梯子吗,就叫她去林木场,搬了一下午的木头。”
听到梯子,唐十九嘴角抽搐了一番。
曲天歌不冷不热的扫了她一眼:“下次再要做坏事,记得自己一个人,你晓得本王喜欢你,不会罚你,可别人就不一定了。”
所以,因为她爬屋顶了,他就这样惩罚碧桃。
看着碧桃红肿的手,唐十九心里发冷又发恼:“你下次再敢动碧桃试试。”
她已经极少用这样冷酷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碧桃听的都害怕,忙道:“小姐,不是这样的,其实……”
第二卷 第三百五十三章 吃醋吃的没了理智
“你闭嘴,谁是你的主子,他叫你去搬木头你就去,你是个木头啊,不会来告诉我啊。”
“小姐……”
“下去,把自己的手养好了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
“再喊我抽你丫。”唐十九一抬手,碧桃就吓的屁。股尿流跑了出去。
曲天歌皱着眉头看着唐十九:“原来在你心里,本王根本及不上碧桃重要。”
“你知道就好。”
他猛然坐起了身子:“你信不信本王杀了那丫头。”
他在吃醋,醋意浓厚。
唐十九在生气,怒意浓厚。
“你去啊,我不拦你。”
他当真起了身,往碧桃的房间走去。
唐十九确实没拦,只是冷冷的飘出一句:“最好连我一起杀了。”
曲天歌回身,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本王是想杀了你,只是还没睡过,杀了不划算。”
唐十九拳头,几乎是第一时间挥过去,却被他轻易挡住了:“今天,本王就来个先奸后杀。”
草草草,这王八蛋。
被扛上肩膀,唐十九剧烈挣扎起来,一面不停咒骂:“曲天歌你吃错药了,曲天歌你个王八蛋,曲天歌你放我下来,曲天歌你今天敢动我我就切下你的***喂大黄,曲天歌……”
一路骂到床上,被丢入被褥,他血红着眼睛压了下来,唐十九隐隐开始觉得,他不对劲。
“曲天歌,你冷静点,曲天歌,你先放开我,碧桃,陆白,碧桃碧桃,陆白……”
一顿狂喊,意外竟是陆白先进来了,一般他只听曲天歌一人传唤。
“王爷。”
陆白就站在门口,身杆挺直。
曲天歌拔下唐十九一枚发簪,夹杂着阴风朝着陆白袭去。
陆白没躲,倒是他身后一阵尖叫,一个弱小的身子猛然撞过来:“陆白小心。”
还好碧桃撞开了陆白,不然那发簪必是会扎穿陆白的皮肉。
唐十九更觉诡异了,曲天歌定有问题。
“你们先出去吧。”她怕伤及无辜。
敏锐的感觉到,他的理智在崩塌。
就好像年前进宫回来,得到罗家的惨讯,他怒不可遏发作了一次那般。
只是这次似乎更为激烈和无法控制。
上次,他也是前一秒还笑嘻嘻的和她说话,却在她几句不顺他意后勃然大怒,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差点整个房间都给他糟蹋光。
今日,他原先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却在她惹恼了他之后,顷刻变成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
只是这次不是糟蹋房间,明显是要糟蹋她了。
他的吻,狂热的,没有理智的,野蛮的,落在她脖颈上。
身上厚实的衣裳,在他手中顷刻化作碎片,阵阵凉意袭来,她反倒更加冷静。
双手不再推搡抗拒他,而是化作一个拥抱,紧紧的抱住他宽广的后背,她一声声温柔的抚慰:“乖,乖,别这样,告诉我怎么了?”
他的动作依旧粗暴,甚至弄疼她,可明显,动作有些僵硬了。
许久之后,他不动了,伏在他肩头,没有半分声响。
过了有个半个时辰,唐十九觉得自己多一秒也撑不住他的体重的时候,他终于自她身上起来,面色冷静,伸手拉了被子,替她盖上:“别着凉了。”
第二卷 第三百五十四章 碧桃女侠
没有多余一个字,他转身而去。
那一通狂风暴雨般怒气,像是一瞬就消散了干净。
她想起身去追,可一身凌乱的衣衫,实在见不得人,抱着被子透过房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心里莫名一阵阵的发疼。
这次到底又怎么了?
“碧桃,碧桃。”
喊了几声碧桃,才发现碧桃一直在房门外,是她太过于专注曲天歌,没注意到这么大个人。
“小姐,您,您还好吗?”
“你进来,我有事问你。”
碧桃跟着进去,看到凌乱狼藉的床铺和满地的碎衣服片,脸色一红。
唐十九唾一句:“别瞎想,什么都没发生,倒是我要问问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奴婢,奴婢不想瞒您,事情不是王爷说的那样的,奴婢的手是自己弄的,而王爷是奴婢回来的路上凑巧遇到,就一道回来了。”
“先给我拿身衣服,你再慢慢说怎么回事。”
“嗯。”拿了衣裳,碧桃一面伺候唐十九穿,一面回话,“给您搬了梯子后,奴婢去了趟茅房,往回走的路上遇到陆白,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奴婢忍不住上前询问,陆白给了奴婢一个地址,叫奴婢谁也不要说,说让奴婢赶紧去此处,见到一个女子,就帮忙带走藏起来,奴婢从未见过他如此着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就你这芝麻大点的胆子,你为了爱情还真敢,你就没问清楚这件事有没有危险,你是猪吗?后来呢?”
“奴婢去了,到了地方,四周围都是林子,奴婢只看到一座小楼,一个人都没有,奴婢摸到二楼,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昏迷不醒,奴婢想着陆白的话,恐这女子有危险,就拖住女子拼命往楼下拉。”
“你你你,小姐我他妈说你什么好,一个昏迷的女子,一幢孤独小楼,你他妈就敢去,手就是拉那个人拉肿的?”
“不全是,奴婢实在拉不动了,又怕她被人发现,就拉到了远处一块地势低洼地,然后到处去折树枝,拉枯树枯枝和树叶,做了个伪装,把女子藏了起来。”
唐十九扶额,若不是知道碧桃不可能和自己撒谎,她都要怀疑碧桃是不是看了什么女侠主义的小话本,入戏太深以为自己是劫富济贫拯救天下苍生的女侠客了。
说碧桃掉进茅坑里挣扎了一下午才爬起来,都比她消失一下午是去救人了更让人觉得可信点。
平静了一会儿,她看向碧桃身上别处:“除了这双手,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没碰到什么人吗?”
“没有,奴婢原先还怕遇到什么人,可那地方除了茂密的树林和那座小楼,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你就谢天谢地谢菩萨吧,陆白你这臭小子,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碧桃一听急了:“小姐,这不关陆白的事,是奴婢心甘情愿帮忙的,而且您看奴婢不是也没事。”
“是,你是没事,你没事小姐我只是和陆白没完,你要出点什么事,我就和陆白没完没了要他生不如死,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后来怎么样了?”
第二卷 第三百五十五章 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
“后来醒了,谢了奴婢就走了,也是个奇怪的女子,竟也不慌不忙,奴婢还以为她会吓的不轻呢,不过小姐,奴婢看着她眼熟。”
“眼熟?”
“总觉得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那女子极是美丽,奴婢第一眼看到都看呆了,到底在哪里见过,奴婢怎么记不得了?”
“那就别想了,你这猪脑子,记住了,以后离陆白远些,这个人迟早要害死你。”
碧桃忙道:“不会的,一点小忙而已。”
唐十九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