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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来才危险呢,昨天让你拆扇窗,你没站稳差点连窗带人砸我身上,我惜命的很,没被大梁压死被你压死多不划算,别嚷嚷了,这榫卯结构好精密啊,我得仔细研究研究。”
“小姐,您还是先下来吧,您站这么高,奴婢怕。”
“好了好了,马上马上,你去我房间看看,有没有一个碧绿的步摇。”
“您要步摇做什么?”
“你管我,快去。”
“那,那您小心。”
正文卷 第二十四章 上房揭瓦
总算把小聒噪给打发了,唐十九索性放弃了梯子,直接爬上屋梁,趴着研究屋梁上的榫卯结构。
下面有脚步声,她以为是碧桃,有些烦躁:“怎么又回来了?”
低头一看,一张冷脸,也正抬头看着她。
“你在干嘛?下来。”
“我上房揭瓦呢。”她分明是故意的。
“下来,你娘来了。”
娘,唐十九穿越来一阵子了,对这个娘也不过是前任留下的记忆里的那么个人而已。
前任记忆是甚是怕她这个娘的,至于母女感情很是稀薄。
对她来说,更是没啥感情了。
不过毕竟是娘,借人家的身子,就得认人家的娘。
她点点头:“知道了。”
扶着梯子爬下来,刚刚有碧桃扶着,现在她从屋梁下来,梯子受了力,又无人扶着,忽然往后滑去。
整个人连带着梯子滑脱,往前扑去。
“哎呀呀呀呀呀。”她本能惨叫。
千钧一发之际,整个被他挡在怀中,得了一命。
恩人呢,竟然又救了她。
不得不承认,救她时候的曲天歌,绝对闪着金光。
只是……
电视里不都是抱着腰转几个浪漫的圈圈,然后互相看对眼了吗?
到她怎么就这么不和谐,他竟然用手托住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她的大胸胸,忒他妈尴尬了。
忙抽身起来,一低头却赫然发现他摸就算了,竟还落了两个血手印,擦。
不对,血,他不就一个手受伤而已吗?
照说五月节过去几天了,也该长好了啊,这双手鲜血怎么搞的?
“你,你的手。”
“无妨。”他回的冷漠,有点不识好人心,不过额头青筋微突,冒着冷汗,这显然不是无妨的样子。
“我给你叫大夫。”
“不用。”
手臂被抓住,衣袖很快沾满了鲜血,甚至血顺着她的手指,一滴滴滴落了下来。
他脸怎么越来越白,不对劲。
“你怎么了?”
“没事。”
“还没事,你这血。”
“不碍事,快换身衣服,去前厅见你娘。”
说完,他大步而去,唐十九却赫然发现,他玄色长袍的袖子上一片反光,像是被水打湿了一样。
不,应该是血。
难道他肩膀上有伤。
不看大夫,血流成这样,他想死吗?
左右是因她而起,她不想背一条人命,于是疾步追了上去。
追到裕丰院,地上的血迹断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口。
他果然伤的不轻。
推了房门,竟然反锁着。
“王爷,王爷。”
没动静,该不是死了吧。
“曲天歌,曲天歌,你还好吗?”
“走,开……”
低沉嘶哑的声音,倒是让人安心。
“你开开门啊。”
“本王让你走开。”
声音变得更为嘶哑,甚至虚弱。
这孩子咋就这么倔呢!
不行。
左右看看,窗户好像也紧闭着。
没法子了。
唐十九走到门口,退后几步,前后分开双腿,半弯下腰,起势。
预备,跑。
哐当,门被顶开,唐十九的肩膀也疼的几乎脱臼。
不过等看到门里的人的时候,肩膀上的剧痛瞬间被紧张所替代。
正文卷 第二十五章 替他治疗
“喂,喂,曲天歌,你还好吗?”
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人,脸色苍白,呼吸孱弱,浓眉深锁,看的人触目惊心。
她轻轻推了一下,他吃力的想要撑起身,却颓然倒了下去。
倒是还有力气说话:“本王让你出去,唐十九,你不想活了?”
“好了好了,我大概明白了,你的伤口是不是不能让人知道是吗,我会保密,让我看看。”
他一怔。
唐十九已经自顾自的抽开了他的外袍,剥下了他的外衣。
外衣里,果然有伤口,只是缠绕着一条绷带看不出是什么伤,此刻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
她起身拿了剪刀过来,此刻的曲天歌似乎已经虚弱的连阻止她的力气都没有。
剪破绷带,里面赫然一条伤疤,横亘了整个肩头,最深处在左边,深可见骨。
她倒抽一口冷气,这么深的伤,伤口十分新,应该是近两日的,他去干嘛了?
这么凶残的伤口他连大夫都不找,他作死吗?
“医药箱在哪里?”
她问。
曲天歌指了指左前方一个矮柜。
唐十九小心放下他,冲到矮柜那,打开里面竟然都是药,而且看名字都是伤药。
他堂堂一个王爷,是未雨绸缪备这么多伤药,还是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
不管了,先救他。
抱着医药箱,凭着对这个时代药物的记忆,拿出几瓶止血的金疮药撒在伤口上。
药粉刺激伤口剧烈的疼痛让曲天歌已经混沌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他却只是紧紧捏着拳头,连声闷哼都没有。
唐十九敬他是条汉子,安慰一句:“疼归疼,血已经止住了,你这是被谁砍的吧?”
他眸光嗖然一冷,不过唐十九在他身后,也没看到。
止血了,伤口却太深,唐十九虽然是个法医,但是缝合伤口这种事情做的还真不少。
解剖过的尸体,总要给人家一个尊重缝回去不是?
虽然尸体缝的不用太细致,可架不住她是个细致的人。
“伤口太深了,现在天气热,有点化脓了,你这药最多只能止血,你等着,我先出去一趟。”
话音才落,她就奔出了裕丰院,一个丫鬟正好过路,看到她活像见了鬼。
怎么,老子堂堂一个王妃,还不能从你家王爷房间里走出来了?
鸟都不鸟丫鬟,只是恶狠狠吩咐一句:“门口守着,不许让任何人靠近裕丰院,听到没?”
丫鬟像是吓坏了,连连点头。
唐十九或许不知道,满手满身是血,尤其是胸口两大血手印的她,看上去多么渗人。
唐十九速去速回,回来手里多了一壶白酒,一个针线篮子。
丫鬟还挺听话的,她继续摆架子:“继续看着,谁也不许进来。”
“是,王妃。”
唐十九进屋,屋内还是一滩血,只是躺在血堆里的人已经自己爬上床了。
也或许是走上去的,衣服也换了,看到她,面色冷淡:“你走吧,本王没事了。”
“没事,你骗谁呢。”
她不理会他,之前或许是为了报恩,现在纯粹只是觉得这个病人不听话欠揍,她非要收拾服帖了。
就他现在的身体,捏死只蚂蚁都难,她能怕他?
正文卷 第二十六章 被你压的喘不过气
上前粗暴的重新扯开他的衣衫,她一把把他推趴下,一屁股坐在他屁股上。
真硬啊,肌肉不错。
如她所想,曲天歌毫无反抗之力。
“曲天歌,有病别自己扛着,小心扛死了。”
身下的身体一颤,她以为是疼,拍了拍他的屁屁:“安了安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医药箱里没针,我只能弄点绣花针来,可能有点疼,我给你麻醉,马上不疼了。”
摸着耳穴,用力扎了下去。
床上的人整个崩了起来,果然是很痛的,不过很快就好了。
耳穴刺麻,再取后背上几处大穴扎针,选的最细的绣花针,这传统的针麻法,她跟她外公一个中医朋友学的。
“不大疼了吧?”
她像是哄一个孩子:“等我给你处理伤口,你伤口已经溃烂了,这么深的刀伤肯定会留疤,不过如果不处理,小命都别想保住。”
她说完,又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一声闷吼。
趁这时候收拾收拾他,看他恼怒低吼却没反抗之力的样子,唐十九暗爽。
好了,不玩他了。
伸手够了酒壶过来,她拿着壶嘴,对着他的伤口就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