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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给我更衣,我要进宫。”
“是,殿下!”
宁国王宫
宁太子到了王殿,拱手行礼,“父王,你找我?”
“老大,听说老三的仗打得不错,是不是?”宁王高兴的问道。
“回父王,是不错。”
宁王眯眼笑道,“那这天下是不是要成为我们夏家的了?”
宁太子看向宁王,“回父王,照这样发展下去,这天下会姓夏。”
“哈哈……”宁王捋着自己稀疏的黄胡子高兴的大笑,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宁王恣意的笑声,宁太子垂下眼皮。
“诚儿——”
“父王——”
宁王感慨:“诚儿啊,这天下马上就是我们夏家的了,你可不能没有儿子。”
“……”宁太子看向宁王,双眸紧了紧,“父王……”
宁王仿佛没有看到儿子眸光幽深,自顾自的说道:“诚儿,我听说,你只有一个正妻,两个小妾?”
“是,父王!”
宁王不满意的说道:“你正妻病歪歪的就罢了,两个小妾那儿总得经常去去吧,总得为我们夏家生下个王长孙吧!”
“父王,儿臣明白。”
宁太子不温不火的态度,听得宁王急死了,说道:“你不要明白明白的,你看你弟弟,这大婚才多久,就有身孕了,你要是再不生,我让小三把孩子过继给你,将来好有人继成大统。”
宁太了眼角抽了抽,就算我有儿子,等到他继承大统,那得要多少年以后,现在就开以操心,是不是太早了。
宁王看着不以为意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子诚,你别不当回事,你的王妃生不出,嫌小妾生的地位太低,那就再娶两个侧妃,让她们生,要是她们还生不出,你就赶紧跟老三说说,让他把儿子过继给你。”
“父王——”宁太子头疼,说道:“父王,老三的媳妇还没有生呢,就更不知道是男是女!”
“啊,还没生?”
“是啊,父王!”
宁王问道:“那她什么时候生?”
“来年三、四月份。”
“这么久啊,那就找云持大师算算,看看是男是女,要是男的,赶紧让老三过继给你。”宁王着急得恨不得现在就让老三把孩子过继给老大。
宁太子抚额,真是无语极了。
“别站着不动,赶紧去找云持大师算算。”
宁太子刚想拒绝,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拱手回道:“是,父王!”
“这就对了。”宁王哈哈大笑,“不过父王觉得小三媳妇肚子里肯定是男孩。”
宁太子朝宁王咧了一下嘴,并不接他的话。
宁王打了个哈欠说道:“好了,事情也说完了,你赶紧做事去。”
说完站起来,好像对太子、又好像自言自语:“春困秋乏,早上起来锻炼的早,这下午不睡一觉,还真不行。”
宁王不一会儿就出了自己的御书房,只留宁太子站在这里。
宁太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出了御书房,回府一路,眉头深锁。
通州城
天气越来越冷了,小的河道已经全部结冰了,大的河道上有时也会有薄冰,打得火热的仗,因为天气原因,进入了半战半休的状态。
这种状况,再加上要过年,漕运繁忙起来,为了能让漕运畅通,夏宗泽拔了不少军队护送船只,战争由原来的城战、阵地战,变成了随漕运之船的野战和运动站,打得不可开交。
这种战事,让处于战事后方的通州城衍生了一种新的赌法——赌船。为即将要过年的通州城增添了一份热闹和喜庆。
“你说这一船,附载的人会不会有损失?”
“大概没有!”
“可是上一船,由于吴国拦截,江老爷家损失了不少货物。”
“我听说了,不过宁国人按约定的,该赔偿的都陪了,没损失多少银子。”
“不管损不损,总归不好。”
“那能怎么办!”
“你这次下的什么押?”
“我下了运漕保货率七层,你呢?”
“我下了五层。”
“为何?”
“听说外面三国都盯着宁国军需,怕是很难十层十的运到这里。”
“可我相信宁军。”
“那咱们赌赌瞧。”
“好,谁还怕谁!”
热闹的通州城,还吸引了不少外地商人汇入,一些寻求发懂的平民,也到通州城寻找生存机会,而此刻的通州城确实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汇入,无论是为了造战舰还是漕运纤夫,都需要大量的人力。
而大量的人力拿到工钱后,又把银子消耗在通州城,行成了一种良性的商业流通机制,一时之间,整个通州比往常都要繁华、富裕。
税收银子远远超过了蒋远霖等人的预估,竟让空空如也的通州府衙门银库充足起来。
夏宗泽的日子好过了,那么相应的有些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比如吴国几位小王爷、在通州城有田地别院的吴国权贵。
吴国某大酒楼三楼
碳火如春的包间里,坐了不少年轻的贵公子们,歌舞还没到一半,坐到上位的年轻男子不耐烦的挥手说道,“让这些贱人赶紧出去。”
乐声戛然而止。乐师和舞女们迅速撤了出去。
整个大包间里,哑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大王爷。
大王爷叫道,“老三、老四,想不想夺回通州城?”
“当然想了,大哥!”老三说道,“可是王叔调了近二十万大军,也没能夺回常县和通州,我们能耐杀人魔头什么?”
“你傻啊,明得不行,不能来暗的吗?”老大说道。
“暗……”
“当然!”
“怎么个暗法?”老四问道。
大王爷没回老四的话,而是看向其他几位公子:“你们几位别缩头,可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
“不知王爷叫我们几位过来是……”
“我要去杀杀人魔头,要是成了,你们也获利,这好处可不是白得的。”
“王爷需要我们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你们还不懂?”
“难道是银子?”
“就是银子,难道你们有一流的杀手?”
“我们那能跟王爷相比,不知王爷要多少银子?”
“每家至少一万两。”
“咝……”抽气声响成一片。
“王爷,这也太……太多了吧……”
“你不会告诉我,你家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大王爷叫道。
说话的公子嘴角抽了抽,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姓贾的,你要是不出银子,等事成了,通州城跟你没关系。”
贾公子不自然的笑笑,“没说不出,没说不出……”
大王爷瞟了他一眼,继续问其他人,“有没有不想拿银子的?”
几个公子哥相互看了看,都没敢开口说话。
大王爷连忙说道:“你们没说,我就当你们认了这份子银,明天我派人到你们府上去拿,要是谁不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会,不会……”几个公子哥强颜笑笑。
“那行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吧!”
几个公子从坐垫上站起来,拱手告辞出了包间。
等他们走后,大王爷和老三、老四平摊了杀人的杀手。
陵国定城府衙
陵太子终于打听到山真道人在太平寨,可是此寨被宁国人层层把手,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山真道人,真发愁时,有一个自称天机道人的道士找上门了。
“太子殿下,见不见?”
“天机道人?”
“他说他和山真道人同出一个师门。”
“我怎么没听说过?”
“回太子殿下,此人一直在西域,今年才刚回来。”侍从回道,“小的派人去查了,他们确实同出一门,是华云山深虚观道人灵虚子的徒弟。”
陵太子思索了一下,“那就见见!”
“是,殿下!”
没过一会儿,一个瘦得脱形的老头到了陵太子眼前,如果不是他穿着道士服,陵太子还以为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看到陵太子皱眉,老道士连忙行了一礼,“老道给太子请安!”
“我怎么看着你不像道士?”
老道士直起身子,咧嘴一笑:“知道老夫为何会这样吗?”
陵太子盯着他,并不接他的话。
老道士也不恼,说道:“那是因为老夫漏了天机,折了元气。”
“什么样的天机?”陵太子眯眼问道。
老道士回道,“十年前,云游路上,偶遇了一柴姓大户,我算出他们将遭灭门之难,不小心说漏嘴,让他们逃过一劫,一家人毫发无损,而我因为泄了天机,从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