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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好感的姑娘也没有吗?”
“没,有!”
段易煦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所以中间顿了一下,立马引起了贝贝的注意。
“有,对不对?”她笑眯眯的问道。
“没有!”段易煦毫无预警的沉下了脸来。
贝贝一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翻脸了,想了想,又问:“是不是对方伤害了你,所以你不想提起她?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不问了。”
“你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他都说梦里他死的时候才11岁,哪来的那么情仇爱恨?
“那你刚才迟疑什么劲?”贝贝失望的翻了个白眼。
看到她这个表情,段易煦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盼着我有喜欢的姑娘不成?”
“不是!”贝贝凤眸一眯,严肃的看着他:“我就是觉得你的神色很可疑!”
对上她那好像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神,段易煦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不定的笑道:“哪有?”
贝贝刚才还不确定,可现在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贝贝想不怀疑都难了爆裂传。
见她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却不说话,段易煦便知道她这是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段易煦被她看得脸莫名红了起来,踌躇好半晌才期期艾艾开口道:“那个……其实,要不咱们先吃饭吧。”
要说那么丢人的事,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我不饿!”她单手托腮,笑容可掬的望着他。
脸都红成这样了,要说没鬼才怪。
见她锲而不舍看着自己,段易煦抿了抿唇,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一开口就先解释道:“贝贝,我真没喜欢过别的姑娘。”
贝贝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段易煦一脸尴尬的看了贝贝一眼,又心虚道:“我说了,我那时只有11岁,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我信!”贝贝再次点头,用眼神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段易煦看着她,抿了下唇,才语气沉重的开了口:“贝贝,我跟你说过,我爹还有个妾,”
段易煦一顿,神色清冷道:“虽然我爹也是用八抬大轿将她抬进门的,可是在我眼中,她就是个妾!”
闻言,贝贝心沉了沉,她不是有心揭他伤疤的。
就在贝贝犹豫着要不要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时,又听他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其实她在我爹眼里不过就是一棵用来迷惑人的棋子,她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替代我娘掌管府里的一切!”
段易煦大眼里布满了阴鸷之色,语气却是极尽的嘲讽:“她确实也将府里府外打理得有条不紊,让我爹省了不少的麻烦事,她表面上也将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百般呵护,可私底下却打着为我着想的旗号将我往歪路上引。而我当时也可笑至极的以为她是真心对我好!”
“段易煦……”
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了狠戾之气,贝贝有些后悔自己这样追根问底了,她担心他那狂躁病又复发,赶紧出声制止。
可段易煦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不过对上她眸中的担忧,他敛起了满腔的恨意,朝她笑了笑,才继续说道:“刚才我之所以迟疑就是因为想到了那女人对我所做的事。”
闻言,贝贝倏的瞪大双眼,神色古怪的问道:“你爹那个妾对你做了什么?”
他上次说那女人和段新相差近十岁,那也就是说段易煦这个后娘只比他大没几岁,如果她有心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来,那也有可能!
原本还满腔恨意的段易煦见到她这个模样,差点岔了气,他伸出手就在她额前弹了一下,啼笑皆非的轻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贝贝痛呼一声,不满的叫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那女人对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他刚才干嘛一会脸红,一会沉着脸?
第436章 段元的抱怨
“你脸上全写着呢!”段易煦没好气道。
“明明就是你自己误导我的。”她撇了撇嘴,嘀咕道。
“算了,别乱猜了!”
段易煦没再多说其他,无奈的将自己刚才想到的事告诉了她,省得她又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出来。
听到段新那个妾给11岁的段易煦安排通房,贝贝风中凌乱了,问道:“你收了?”
真正收通房和那女人的陷害可不同,陷害又不一定是真的,可是收通房那就意味着段易煦和那通房有了肌肤之亲。
可是11岁能行房了吗?这未免也太早熟了吧?
见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段易煦知道她又想歪了,心头一阵郁闷,口气不由重了起来:“我没收深宅迷情!”
“啊?”贝贝一愣,转而松了口气:“没收就对了,男孩子太早有房事会损耗阳气,影响发育的。”
听罢她这话,段易煦的脸都黑了:“这个你都知道?”
贝贝急忙掩住嘴,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催促道:“医书上看到的,你继续。”
听完她的解释,段易煦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接着道:“那女人给我安排的那个通房其实就是她的陪嫁丫环,她是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可那丫环表面对那女人是言听计从,可她也是有个野心的,她不甘为人奴为人婢,所以对我……”他说着看了他一眼,很是突兀的做了个总结:“就是那样。”
“她引|诱你了?”贝贝凤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
“嗯。”段易煦眼神闪躲的应了声。
“她是怎么引|诱的?”贝贝兴致勃勃的问道。
段易煦神情一顿,想到那个晚上他半夜醒来,发现那丫环全身赤、裸的与他贴身而卧,俊脸不由又爬上一抹潮红。
见他这反应,贝贝更觉有趣了,突然非常想知道他当时面对那通房的诱、惑时是什么反应?
见他紧绷着脸不开口,贝贝急切的问道:“你快说啊。”
段易煦神色不太自然的抬头,却对上她眼里的兴奋与兴致盎然,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吃味的样子,段易煦心头一阵发堵,到唇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吃饭!”他脸沉了沉,扶起筷子扒着已经凉透了饭菜。
贝贝见他突然又生气,以为他是恼羞成怒了,一边笑着,一边也扶起筷子夹起米饭来。
真没见过这么容易害羞的男子!
夹了几口米饭,贝贝又开口问道:“段易煦,你知道我满丰哥也进军营的事吗?”
段易煦手一顿,抬头皱眉问道:“柏满丰进军营了?”
他不是跟老头子说过,要阻止柏满丰报名的吗?
“我满丰哥是用习友良的名参加选拔的?”
“习友良?”听到这个名字,段易煦的心更塞了。
贝贝勾了勾唇:“是啊,习友良这几个月经常到我们茶棚忙这忙那的,对了,我们的茶棚现在都改成竹院了……”
见他神色不悦,贝贝这才想起自己与习友良相看的事,忙笑着解释道:“习友良是冲着我美沙姐去的。”
“你又知道他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口气酸酸的说道。
“我这几个月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县城,而且我就算回家也很少到竹院去,他在意什么酒啊?”贝贝没好气道。
“那你也不能单独跟他见面!”
对于这个习友良,段易煦是非常膈应的,他可没忘记她当初给这了个习友良多高的评价,而且还动过与他过一辈子的念头乱唐最新章节。
“我没有!”贝贝白了他一眼,言归正传道:“你能帮我打听打听,我满丰哥在哪个军营吗?”
段易煦沉吟了下,说道:“当初选拔出来那几十个人全都在骆将军帐下,如果你想见他,我去跟骆将军说一声。”
“不用!”贝贝赶紧说道:“你帮我看看我满丰哥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就行,我就是担心他不能适应军营的生活,我就不见他了。”
乔雄现在怀疑她,如果她去见了满丰哥,说不定还会给满丰哥惹来一身骚,只要知道他在这里过得好,她就放心了,回去也能跟大伯母有个交待。
“行,我下午就过骆将军的营里看看。”他愧疚的看着她道。
“别让骆将军知道满丰哥跟我的关系,他现在叫习友良。”贝贝又谨慎的提醒一声。
“我知道!”他安抚的笑了笑,又看着她的碗问道:“我让人把饭菜重新热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