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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个呼吸的空隙,男子身影如鬼魅般消失无影!
“这……厉害了我……”阎诺看着瞬间静下来的牢房,喃喃自语道。
“想学的话,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
简韫轻笑,眼底带着丝丝或许自己也未察觉的期盼。
阎诺叹了口气,转过身,盯着这个又骤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美男子,很是佩服。
不知道他与恢复正常后的南擎煜,谁厉害些?
“我又不想称霸武林,太厉害又如何?能自保即可。”
阎诺走到矮凳上坐下。说的也是事实,她又不想一统天下,武功再厉害又如何,最终只不过剩下最高荣誉的孤独陪伴。
“无碍,倘若有一日,你改变主意,我今日之言,无限期有效。”
简韫眸子暗了几分,说完,人再次瞬间,消失在了牢房。
(PS:祝各位小伙伴跨年快乐!)
第68章 剃了胡子的冯晁夕
简韫走后,阎诺开始了自己的沉思。
他让自己小心南皓辰,阎诺原先就怀疑是太子南皓辰捣的鬼,如今被简韫提及,现在阎诺心底有十分的把握,看来,自己这牢,怕是不会坐的太安稳了!
先忽略掉简韫跟踪自己的原因,他知道是南皓辰雇凶杀人,但是,他怎么会知道呢?对方可是太子啊!
难道正如自己所猜想般,他是杀手?可是除了那双眼眸,阎诺是没看出他哪里像杀手,气质,倒像是个王者!
还有那简直逆天的尊容,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还大言不惭说可以当自己爹?阎诺也就只当是个屁,放了,也就了了。
“小诺,你这么早就醒了?”楚华裳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眸,自言自语道:“奇怪了,脖子怎么这么疼?落枕了?”
阎诺轻笑,不愧是楚华裳,记忆力还真是非一般的好,仅说过一遍,就已然记得对自己改换称呼。虽然这‘小诺’听着也有些别扭,但总比原主的名字好!
“估计就是落枕了,没事,自己揉揉。”
阎诺说着,双手撑地,身子倒转,双脚靠于墙上,倒立。
“小诺,我感觉,你就像一个谜团,跟你在一起久了,就会一点一点的发觉,你身上有很多不可思议的行径,很吸引人。”
楚华裳径直走近阎诺,直接背靠墙,坐于地上,托着腮帮子,像是在喃喃自语。
阎诺勾唇,“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本来就是夸你啊!”楚华裳挑挑眉,扭头看向倒立中的阎诺道。
“反正你没事做,就多夸夸我吧,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阎诺神秘的笑了笑,便不再开口。
楚华裳虽然迷惑,但也没问缘由,独自抱着膝盖,陷入思忖。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这便是幽都城的味道。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等等……比比皆是,空旷地上还有不少撑着大伞的小商贩。
醉鹤楼内,客聚如潮。
“让开,让开——”
一道与这酒楼氛围极不协调的声音突然响起,引的饭客们纷纷翘首观看。
只见走进来两名凶神恶煞的男子,典型的可以以貌取人。
在他们俩身后,则站着一位穿着打扮突显富贵的公子,身材是健硕魁梧,着青色锦袍,外领是用金丝绣成,腰间的配件多如繁星,随着走动身躯的摇摆,腰间的配饰则乒乓作响。
“这,这个公子是谁啊?看着好些眼熟……”
“对啊,是挺熟悉的。”
“哎呀,我说你们,有点眼力劲行不?这可不就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冯晁夕吗?”
“不会吧?他他他,那胡子怎么给刮了?我这……还一时没认出来。”
宾客们一见来人是剃了胡子的冯晁夕,又多了饭后的闲言碎语,遂三言两语的碎起了嘴。
“他那胡子,不是宝贝着吗?怎么给刮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上次有个神秘女侠,把他命根子给踢了。他可有段时间没闹腾了,这不知怎么的,又开始横行霸道起来了……”
邻桌一男子耳尖,也加入到了这火热的话题中来:
“我也听说了,他那胡子啊,可是情丝呢,现如今剃了,估计啊……他的命根子是真毁了,所以也就不留情丝了。哈哈……”
男子说完,已忍不住大笑出声。
二楼,窗户一推开,入眼便是一楼的大厅。
雅间内,靠窗榻上,正慵懒地斜倚着一个男子,披了件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间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却又带着入骨的媚惑感。
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原本大笑的男子,突然如点了穴似的,止住了狂笑。
男子修长的晶指,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轻持手中摇晃片刻,遂才缓缓倒入嘴中。
“冯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呢。”小二哈腰殷勤的迎上,那虚伪的表情,让人有些恶寒。
“有什么好喝的,好吃的,都给本少爷上齐。”冯晁夕坐上自己的专座,大声命令道。
“是是是,冯少爷您就先坐着,小人这就去厨房给您备好酒菜。”
小二答道,手里的抹布往肩上一搭,便后退了下去。
“嗯。”
冯晁夕一边应着,一边冲着门外喝道:
“你们这群蠢蛋,还愣在外头作甚?还不速速把那小子给我拖进来。”
第69章 是谁?滚出来!
随着冯晁夕的话音刚落,几名衣着家仆服的小厮就拖着一个人进了醉鹤楼,众宾客见了这样的景象都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
二楼榻上的男子凤眸轻轻一扫,不着痕迹的轻挑了挑眉,遂后勾了勾嘴角,让人摸不着头脑。
被拖进来的少年衣衫褴褛,脖子上如同牲口一般,套着铁环,露在外表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鞭伤、刀伤、烫伤,看的人心儿慌慌。
那少年双眸空洞,如死一般沉寂,毫无色彩,生无可恋。
这一看,便知这少年被严刑拷打,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得罪了这霸主,才会落的如此田地。
“冯少爷,你此番行为,是否有些过分?”凌箐一步步从二楼走了下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冯晁夕的行为着实令人发指,居然把人当畜生般摆弄。
话一落下,凌箐也纳闷的微微蹙了蹙眉,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如若是以前遇到如此情况,他压根不会过问,得罪了户部尚书的爱子,对自己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只是,自从……上次这醉鹤楼被那小丫头捣鼓了一番后,他也貌似跟着,变性子了?
凌箐嗤之以鼻的勾了勾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这醉鹤楼的二少爷啊!怎么?现在打算开始反抗了?别忘了我爹可是户部尚书,你惹怒了我,以后可别想在这幽都城立足!”
冯晁夕冷哼道。
显然他已经忘了上次在醉鹤楼丢人现眼的模样,又开始不可一世起来。
“你这可是草芥人命,请问,他是犯了何罪何法?”
凌箐火大,冷言说道。想他身为生意人,自然是以和为贵,可这冯晁夕也实在咄咄逼人,紧紧相逼,任谁有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的强词夺理。
“怎么,你看不过去?哼。”冯晁夕不屑的继续道:
“他可是死刑犯,本少爷这是为民除害,区区受了点皮外伤罢了,他那张嘴,竟然还死不承认,看来本少爷还得略施小惩,再让他受些皮肉伤,怕是才肯承认吧。”
冯晁夕说着,冷眼瞟向了一旁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死刑犯?那也不至于把人虐待成这样,还用铁链把人拴着。我看你摆明了是想要侮辱人家吧。”
这冯晁夕可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什么事儿坏,就专干什么事儿,十足的地痞流氓。
此男子,十有**是被他冤枉的。看被伤的如此重,怕这男子曾经得罪过冯晁夕吧!
醉鹤楼的食客们,心中虽然愤愤不平,但也只能窃窃私语,谁也不敢站出头来与冯晁夕对着干,毕竟他后台太硬。
只能默默祈祷,那个神秘女侠快快出现,把这恶人给收拾了才好。
“本少爷这次可是在做善事,这岳閔,简直就是畜生。玷污了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儿不说,还杀死了救过自己的恩人。”
冯晁夕起身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宾客,才又讥讽的勾起嘴角:“你们说说他不是禽兽是什么?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