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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陆远却淡声道:“你们师姑不去,我自然也不会去。”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撒狗粮……
天麟轻咳一声,干笑道:“原来如此!”
顾盼夏让两人稍等片刻,她回厢房拿点东西。
天麟和余凤听说她要走,又忍不住拘谨起来。
没办法,谁让陆远在他们面前,总是摆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这让他们有点慌。
明明陆远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可是,那气场就总是压他们俩一头。
顾盼夏回到厢房,从空间里将一坛的长生河水拿了出来,又去书房写了一封长信,将信装好,这才又回到亭子中。
她将那坛长生河交给了天麟,道:“这坛东西你拿回去,你们俩和你们师父一起喝,记住,一定要喝。”
“师姑,这是什么?你酿的酒吗?”
天麟接过,放在耳边摇了摇,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不是酒,却是好东西,你们只要记住喝完即可。”
她说着,又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余凤道:“这封信你们拿回去给你们师父看,就说是我写的,让他看完后记得给我回信。”
两人郑重地点点头,余凤承诺道:“师姑放心,这封信和您说的话,我们都会替您转告师父的。”
顾盼夏点头,“天色还早,不如先吃过午饭在走吧。”
两人闻言急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师姑,我们来时已经在酒楼吃过了,趁着天亮,我们还得抓紧时间赶路呢。”
顾盼夏闻言,也没再挽留,只得和陆远两人将他们送到王府门口。
待两人的身影都消失之后,陆远才看向她道:“你在信里说了什么?”
顾盼夏任由他扶着往回走,边走边道:“我想让师兄给我挑一批天赋尚可,并且能信得过的弟子,我要培养一批势力。”
“培养势力?”陆远皱眉,“你想培养势力,从紫云宗里挑便是,何必如此麻烦?”
顾盼夏笑着看着他道:“紫云宗我自然也要挑人的,我打算从紫云宗和朝阳派里各挑一些人,你也知道,王城那边的守卫都是墨家的人,虽然信得过,但到底是别人家的,暂时用也就罢了,久了却不太好,还不如自己的人用起来得心应手。”
陆远挑眉,“你想让他们去王城做守卫?”
顾盼夏点头,“不错,王城正好缺一批侍卫,我想培养一批无论是素质还是实力都是顶尖的侍卫。”
第1012章 负荆请罪(1)
京城一家酒楼里,金舒拿着自己被切断的半截指头,眼神晦暗不明。
这时,一个暗卫打扮的人从窗口飞了进来,跪在他面前道:“公子,已经查出那两人的身份了。”
“哦?”金舒抬头,“是何人?”
那名暗卫回道:“是逸王府的人,那名男子,是逸王爷的随身护卫来人,那名怀有身孕的女子,就是逸王妃。”
“什么?”
金舒猛然起身,手中那半截指头也因为震惊而掉落在地。
“那个女人,竟然是逸王妃!”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下上唇都有些发颤。
陆远是什么人?那可是大周的神话,荣享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威之人,别说他爹是丞相大人,即便是当今圣上,都不敢随意得罪他。
他,竟然差点就害了陆远的王妃和孩子!
他头皮瞬间传来阵阵麻意,身子如无骨一般瘫软在地,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
他敢与陆离争抢女人,那是因为他知道,陆远不喜欢陆离,也鲜少管陆府的事情,他才敢为所欲为。
可那顾盼夏可是陆远的王妃,而且还怀有陆远的骨肉,若是他今日一个不慎,让逸王妃和腹中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是他,就是整个丞相府,估计都没有安宁之日。
“公子,尚书府过两日要办赏花宴,相爷让公子务必要去参加。”
“赏花宴?”金舒深呼口气后,微微蹙眉,“我一个大男人,参加什么赏花宴,你回去告诉相爷,就说我不去。”
“这……”暗卫有些为难道:“如今,尚书府和丞相府要结亲,相爷说了,公子还是去一趟为好。”
说到结亲,金舒的嘴角瞬间扬起一抹讥笑。
“结亲?她林芳华不是吵嚷着非逸王爷不嫁吗?她要嫁谁随她去,反正,爷是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的。”
金舒可是远近闻名的浪荡公子,京城里各家美人的事情,他可谓是一清二楚,更何况,林芳华对陆远的情意,那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他想不知道都难。
“可是……”
那暗卫还想说什么,却被金舒摆手打断了。
“没有可是,我说不去就不去,那个女人我也不会娶,什么玩意儿?”
想到订亲那日,林芳华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放荡不羁,还咒他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让他在众人面前没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虽喜欢美人,但也只喜欢听话的美人,像林芳华那样空有皮囊的女人,他还真不屑。
想到今日发生之事,他又是一阵烦躁。
幸亏人家只要了他半截指头,即便当时赵彬当场要他的命,事后,他爹估计也只能有口难言。
他低头将那半截指头捡起,理也不理跪在地上的暗卫,转身走出雅间。
“公子,你要去哪儿?”
那暗卫起身想要跟上,却见金舒头也不回地道:“去哪里?自然是去逸王府。”
暗卫一愣,“去,去逸王府作甚?”
“作甚?”金舒止步,回头看他,一字一句道:“自然是去负荆请罪了。”
第1013章 负荆请罪(2)
“负,负荆请罪?”
那暗卫听得瞠目结舌。
在京城,金舒向来都是横着走的,别说道歉了,他不变本加厉地去害人就不错了。
他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欺软怕硬的人,即便是当今太子爷,他都敢当面出口讽刺。
可他如今却说,要去逸王府负荆请罪,这怎可能不让人震惊?
“嗯。”
金舒应了一声,便吊儿郎当地下了楼,在酒楼掌柜和伙计热情谄媚的笑容之下,离开了酒楼。
那暗卫眼见他上了马车,不禁一个哆嗦,迅速往丞相府的方向狂奔离开。
这事儿,可得上报丞相大人才行,万一,他们家公主不是去负荆请罪,而是上门得罪人,那还得了?
得罪别人也就罢了,怎么着,丞相大人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好歹能替他求两句,让皇上开恩。
可陆远可不是一般人,在大周,那可是神话般的存在,就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万一惹恼了他,一个不慎,还不得尸骨无存?
话说,金舒离开了酒楼之后,细想片刻,又让驾车的小斯先送他回丞相府。
“公子,不是说要去逸王府吗?不去了?”
小斯有些纳闷,这马车才刚行入通往逸王府的小巷,他又说要调头回丞相府。
“让你调头就调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听着自家公子恶声恶气的话语,那小斯哪里还敢多问,只能乖乖地听命调头了。
金舒刚回到丞相府,就直奔着自家库房去了。
“公子,您是不是又要拿银两?相爷说了,近段时间可不许你拿银子的。”
管库房的管事一脸为难。
金舒脸色微沉,前段时间,因为他和陆离抢花魁的事,他爹就禁止他跟家里拿钱了,说是谁敢给,他就打断那人的腿。
他近日的花销可都是从他娘那里拿的,他娘给的,他爹难不成还真敢把他娘的腿打断不成?
他轻哼一声,道:“我不是来拿银两的,你把库房里那五百年的人参拿给我。”
上门请罪,哪里能少得了礼物?
别的礼物逸王府肯定不缺,不过,这五百年的人参,逸王府应该不多吧?
“啊?”
管事的一脸震惊。
“那可不行啊公子,那是相爷很不容易才得来的,没有相爷的允许,是不能随意给你的。”
金舒蹙眉,一张俊脸阴沉到不行。
拿不到人参,他如何有脸去逸王府请罪?
为了他的小命和丞相府未来的安宁,这五百年的人参,他是送定了!
“让你拿你便拿,哪来那么多废话?”
管事的哆哆嗦嗦的,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抬脚一踹,怒喝道:“还不快给爷哪来?”
“不行啊公子!”
管事的都快哭出来了,若是他要银两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