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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认为,不惩办镇北侯,但是,也不能放任他的这次错误。
这些年,镇北侯以及镇北侯所率领的镇北军,已经把北地,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说不定,早就生有异心。怕镇北侯趁着这次战乱,拥兵造反,所以最好另外再派大将过去,坐镇镇北军。
……
有争论不休,也有捂起耳朵,堵住嘴巴,装聋作哑,什么意见都不发表的。
可是,各方意见,仍旧是争论不休。
朝中,大部分人都对镇北侯,抱有敌意。
就连他的父皇,都开始犹豫,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借着这次跟戎人的战争,削了镇北侯的权力,将北地重新夺回朝廷手里。
这两个月以来,朝廷那边,始终没有决定。这让赵煦,十分着急。
因为他的父皇,远在京城,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都是来自于别人,有可能会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给堵上,给捂住……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北地如今的情况,是多么的严峻。赵煦也曾好几次写信,派人送回京城。
可是他的父皇,似乎并不怎么相信他信中的话。
直到前几日,他收到他母妃让苏氏商行带来的信,这才知道,原来他离京一年多,他父皇对他的信任,已经在小人的日渐挑拨下,渐渐消失。如今,他的这些信,虽然被送到他父皇手里,但他父皇对他,却并不相信。
只因为,他曾娶柳家之女柳盏英为妃。
即便柳盏英已经死了,但他的父皇,还是怀疑他跟柳家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合作。即便是那一点点小的不信任,也会在这个时候,被无限的放大。
收到他母妃的那封信后,赵煦心里,有过悲痛。
他悲痛,他父皇对他的不信任。
但是,更令他悲痛的是,大敌当前,那远在京城里的人,却还顾着争权夺利。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一旦北地被全面攻陷,那云汉国,必然就暴露在戎人的铁骑之下。
他悲痛的是,北地的将士在奋勇杀敌,后面被他们保护着的人,却在想着,如何弄死他们。
赵煦心中痛苦。
珍儿,如果现在你在身边,就好了。
……
此时,远在洛城的云珍,终于想起那日在院中,看到的那个似曾相识的人是谁了。
**第四更~感谢书友“八千米深海,七厘米蔚蓝”的打赏,么么哒~今天事情太多,明日加更~
正文 第1389章 探查
那个人就是阳明子,厉暴雪的师父,那个厉害的机关术士。
曾经,云珍在暴雪寨里,还替他看过病。
那时,他们突然被暴雪寨的人追杀,就是因为这个阳明子。阳明子得知柳盏英的身份后,便让厉暴雪对他们下了必杀令。
现在,阳明子出现在洛城,还是戎人七皇子的府邸。再联系那时,阳明子对于柳家人的恨……
那阳明子的身份,也就出来了。
他应该也是“贪狼”故人。
……
回到住所,云珍找到缅陀螺,询问起阳明子。
果不其然,阳明子就是“贪狼”的人。他不仅仅是“贪狼”的人,当年在“贪狼”军中,地位还不低。
他的那一手厉害的机关术,帮助“贪狼”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盛昀斓死后,他就不知所踪。没想到,最后竟然来了洛城。”
缅陀螺感慨。
“前辈跟阳明子,似乎很熟?”云珍问。
面对云珍的问题,缅陀螺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她。
“比起那个八爷,老夫跟阳明子,的确更熟一些。因为,祁罗山下的机关,就是出自他的手。”
缅陀螺道。
竟是如此?
云珍惊讶。
难怪祁罗山下的机关术,那么厉害。
如果是有着“天下第一机关术士”之称的阳明子布下的,那能够让戾无痕重伤,也就没那么难以理解了。
“这老小子出现在这里,肯定没有好事。”
缅陀螺拍了拍云珍的肩膀,站起来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会一会他。说不定,还能打听到老渔的消息。”
老渔,便是十九年前,在京城将珍儿抱走的那个亲信。
这些日子,云珍跟缅陀螺待在洛城,他们也试着打听过老渔的下落。可是,不能大张旗鼓地来找,就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阳明子是当年盛昀斓身边,很得重用的人。
或许,可以从他的身上,打听到什么?
……
缅陀螺说完,便抬脚离开。
云珍留下来,给自己手脚上的伤口伤药。
有了缅陀螺的帮忙,云珍身上的伤口,好得很快。
断掉的三根手指,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渐渐开始愈合。虽然还不能碰东西,但恢复,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不过最让云珍在意的,还是两个膝盖骨上的伤。
手指的伤口比较小,在用了猛药之后,能够恢复比较快。但两条腿上的伤,却没有那么幸运。
恢复起来,不仅满,而且以后,就算是好了,也落下了病根。不能像之前那样,做剧烈的运动。每逢阴雨天,或者天气寒冷,膝盖伤口的位置,便会隐隐作痛。
如果慢慢修养,养得好,以后的痛,可能会减轻一些。但现在,云珍最没有的,就是时间。
来到洛城的这一个多月里,云珍每次去给戎人七皇子诊治,都会四处留心。仔细地,想要收集更多对战事,有用的情报。
只可惜,不管是八爷,还是戎人,都对她有很强的戒心。有关战事方面的东西,他们都非常小心地收好,绝对不会落入云珍眼中。
云珍没有办法。
她知道,自己目前只能从戎人七皇子那里,得到线索。
**第一更~
正文 第1390章 七皇子的真实身份
云珍拆开缠在膝盖上的纱布,开始练习用左手扎针。
这也是她必须学会的。
她是个大夫。
她不能因为以后右手握不了针了,就放弃治病救人。
医术,不仅仅是她师父对她的期待,更是她在这个世界,存活下来的依仗。
她总是要留住,自己保命的技能。
……
扎针的过程很疼。
尤其,左手没有右手灵活。
一针下去,有时候轻了,有时候重了。
幸而这一个月以来,她坚持练习,才有了不少的进步。不像最初,握着银针,连从哪里下手都不知道。
苦难,不管多痛,都总会过去。
云珍一直都坚信这一点。
两个时辰后,她将扎在腿上的针,一根根拔下来,再敷上药,用纱布缠好。她刚刚缠好纱布,将裙子放下,外面便闯进来几个戎人侍卫。
“快跟我们走!七皇子不好了!”
那几个戎人,不由分说地推着她身下的轮椅,就朝外面跑去。
云珍坐在轮椅上,倒显得很平静。
大约,是时候到了。
她刚来到七皇子的卧室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身后的戎人没有停留,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八爷跟几个七皇子心腹,已经守在床边。
“你总算来了!快给殿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刚露面,八爷就抓住她的轮椅,将她推到病床上。
站在病床前的几个戎人,目光或戒备,或愤怒地盯着她。
云珍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视线便落回床上。
床上,有两个侍卫,分别站在床的两头,将七皇子的手脚按住。
“把面具揭开。”
突然,云珍开口。
“不行!”
“不能揭开!”
……
几个戎人心腹,拒绝。
云珍没说话,只是看着八爷。
“你真的要看?你要是看了,那你就只剩下两条路:永远留在我们身边,或者,是死。只有死人,才能百分百地守住秘密。”八爷问她。
“揭开吧。”
云珍淡淡开口。
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八爷的话,给威胁道。
八爷盯着她。
片刻后,他抬起手:“你们都退下吧。”
说完,屋子里的戎人,都退下去了。包括在床头床尾,按着七皇子手脚的人。等那两个人退下,没了人给七皇子按住手脚,七皇子疼得在床上翻滚。
“希望你,不要后悔。”
八爷说完,伸手揭开七皇子脸上的面具。
刹那间,那张熟悉的脸,便出现在云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