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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风沙大,再加上天气干燥,物质条件也不是很好。
谭琰作为东国第一舞姬,除却这个身份名声不好,平时可都是享乐娇惯得紧。没有人提醒她这一点还好,可梁香与这么以刺激,难免她不会心理失衡。
谭琰耸了耸肩:“我怎么觉得我变白了点?”
她原来的肤色是浅蜜色,在阳光下还有健康的光泽。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而现在,这种漂亮的、充满了野性和健康的肤色却褪了色,这让谭琰有点不舒服。
辰风炎还以为要听到一个娇俏女子的嗔怪或者胡搅蛮缠,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话,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抱臂看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谭琰看着他,道:“哎,这样的我,和梁香与,你比较看重哪一个?”
“你还在想十五年前的事情。”
谭琰道:“我不能不纠结,毕竟其中一个主角是我。”
辰风炎皱眉:“十五年前的事情,决定权在我手里。任是他们掌握了再多的线索,我们站在一起,他们也翻不出大浪来。”
谭琰却没有就此罢休,不过还是轻叹一声,道:“就在刚刚,我有了个新的想法,你听听。”
辰风炎虽然不想让她被照国和梁香与所说的“真相”牵着走,闻言,却也还算耐心地走到她身边,示意她讲下去。
“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下船的时候,梁香与把什么东西扔到我的……呃,胸口。”谭琰快速用眼角扫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自若,才轻咳一声,继续道,“我敢保证那东西没有掉出去,可事后我就是再也找不到了。”
辰风炎道:“你怀疑?”
“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还特意去问了医圣。”谭琰回想当时的场景,有些烦恼怎么才能找回檀烟原本的记忆,“他说因为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毒的,不然可以从毒发的时间来判断,那玩意儿是不是催动我毒发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辰风炎安静地听她说。
“然后就是印主。你昨天晚上扒了我的衣服,也看见我胸口的伤痕了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辰风炎一时不妨,被口水呛住了,面红耳赤得,也不知道是窘迫得还是咳嗽的:“咳咳咳!咳,我……咳咳,我没仔细看!”
谭琰一挑眉:“那真可惜。我自己看的时候,有种伤痕越来越红的感觉。而且……”
辰风炎见她神情纠结,劝道:“慢慢来,不着急。”
“算了。我已经派人去草原探消息,结合盛馆的情报,以及科尔多巴将军看梁香与的眼神,我大致能推测,梁香与和照国勾结的事情,并不被草原接受。”
“你的意思是,草原知道,但是并不赞同。”辰风炎皱眉,“但她只是一个妃子,说不好听就是我们东国送去的玩物,骨赫王能允许她这么做?”
“骨赫王收了照国的美女,这就能说明问题。”谭琰道,“我没有见过这一任的草原王,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很怪。你要是还有余力,就细细探查一下他吧。”
“好。”
“还有。我将暗卫的两个人送进了盛馆,你不反对吧?”
“为什么?”辰风炎皱眉。
谭琰道:“九转弓已经让盛馆试用了十天,你却没有任何的报告和改进方向给我。依照照国这些日子做的手脚,我不相信议和能顺利完成。我还是未雨绸缪些好。”
辰风炎皱眉:“关于九转弓,我自然能找到更好的人来调试……”
说到这里,他赶紧住嘴,果然看见谭琰因此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更好的人?”
辰风炎到抽一口冷气,还不等开口解释,就被谭琰的河东狮口淹没了声音。
谭琰因为气愤,身后散落的头发都要飘起来了,她单脚踩着凳子,一手拎着躲避不及的辰风炎的领子,身后怒火熊熊燃烧,口中都要喷出烟来了:“老娘才是那个出主意的人!你丫的要敢撬老娘的墙角,老娘揍不死你丫的!”
不远处,被辰风炎逼着拿着九转弓的图稿和试用报告,躲在暗道密室中偷偷研制的某人,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揉着发红的鼻头,无比郁闷。
辰风炎手忙脚乱地安抚她:“我这不是不想你那么累吗?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多憔悴啊。”
谭琰拍掉他的手:“我不想重复一遍我在官道上说的话。只是你记住,我现在是谭琰,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觉得我留在这里有意义。你要是不信任我,我立刻就走。”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辰风炎轻叹一声:“我明白了。既然这样,等到明晚议和结束,我就给你引见那改良九转弓之人。”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在第二天晚上的议和,议和会场的食物中被下了剧毒,出席和谈的他国使者没事,偏偏就是照国使者当场暴毙身亡。
一时间,盟国联盟震惊,照国朝野震动。
时隔三天,照国戍边大将杜浩平血书送达照国皇宫,声泪俱下痛诉议和之举的愚蠢和懦弱,请求发兵声讨,护我照国威严。
照国皇帝沉吟半晌,终于御笔一挥,玺印盖下,至此,西北边关形势,真正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第一卷 第60章 拿手奇术战
辰风炎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派兵将各国使者安全地送了回去,态度温和而不失强硬地将东国使者也送回京城。
附送上密信一封,请求加送粮草兵马武器,大战在即,他需要足够的后勤物资来保障边境的安全和西北军的胜利。
郁竹正在这一点上倒没有亏待他,甚至在洛未的请求下,还派了邱家的庶长子和七王爷护送粮草,力求做到途中不出一点差错。
谭琰也忙了起来,同时也没忘惦记着那个被辰风炎认可的、有能力改良自己的图纸的家伙,却因为各种各样的愿意,找不到机会堵人。
把她给憋屈的。
距离照国正式向东国宣战已经过了二十天。
鸣凤城的城楼紧闭,辰风炎只留了小部分的将士在城外巡逻,大部分的士兵都退到城楼中去。就连鸣凤城中的百姓,都自发地训练起来。
这是他们的家园,被毁坏一次,绝不能被毁坏第二次。
二十天前,照国的攻势不仅来势汹汹,更用用上了毒药。若不是九转弓已经大量研制出来、并且轰天雷发挥的效果还算稳定,东国必定要吃一个大亏。
现在,鸣凤城中物资储备众多,却也只能供全城的百姓吃喝一个月。
辰风炎率领士兵将照国的攻势打退就退进城中,这一举措让城中不少人不解。
谭琰倒是明白。
照国刚死了使者,照国皇帝想要倚靠战争来恢复在盟国中的脸面的欲望正是最强烈的,此时照国的军队士气也最盛。
即使东国打退了照国的攻势,却不能追击——莫不说穷寇莫追,就是照国军队豁出一切的状态,若是东国贸然追击,很有可能中了陷阱,反倒不好。
而辰风炎让士兵退入城中,一来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弟兵养精蓄锐,以应付不日到来的更大攻势。二来,也是为了避其锋芒,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三来,照国想要奔袭鸣凤城,就必定要经过一个平原,那个地方,最是适合辰风炎最拿手的奇术战。
这一石三鸟的打算,是辰风炎后来细细解释给她听的。
谭琰因为没有见到那个改良九转弓的人,就整日整日地跟在辰风炎身边,一张晚娘脸,甚至在某个黑夜里,把前来找辰风炎商量战术的廉成历给吓得面色惨白。
欧阳流霜就更不用说了。
他最近的状态很奇怪,经常一个人发呆,还时不时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但随即又傻笑起来。
谭琰观察了两天,下了个诊断:思春!
为此,欧阳流霜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跟在谭琰身后,力图让她恢复自己的清白名声。
然后,在被谭琰暴揍一顿之后,他耷拉着尾巴,抽抽噎噎嘟嘟囔囔地往回走,边推门边自我安慰道:“那个男人婆,说的话没有人相信。你要放心,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啊……啊!”
他的房间内,何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只是还没说话,就见欧阳流霜双眼一闭,快步后退一步,关上门,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打开,还小声嘀咕:“一定是我推门的方式不对!”
只是在他打开门之后,何芹依旧坐在桌边,只是面上的笑容变成了郁闷:“你自己说要保护我的!”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