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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子获坚持,宝瓶到了村里,便让他下车了。
待看到赵子获迈着大长腿往村里走去,宝瓶才醒悟过来,赵大哥肯定是不想让村里人看到,议论他和夜姐姐深夜独处,孤男寡女什么的。
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赵大哥啊!
宝瓶对赵子获已经全然接受,尤其是想到他的身份,一个即将奔赴沙场的军人,一种肃然起敬之感油然而生。
“宝瓶,发什么呆呢?”
夜萤跳下马车,看到宝瓶还傻傻看着赵子获离开,不由笑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对军人天生就有好感,或许是因为我爹也是去北疆参军的缘故吧!”
宝瓶莞尔一笑。
端翌正美滋滋地从村头走来,今天山居有些事他耽搁了,处理完,已经入夜。
但是什么黑夜、寒冷,都阻挡不住靖王爷奔向自家小女人热被窝的脚步。
想着昨天晚上的酣畅甘美,端翌嘴角不由地一直勾着一抹笑意。还好,这一抹笑意被夜色遮挡着,若不然,暗卫们准以为靖王爷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一向如冰山脸冷酷的靖王爷一笑,准没好事。
他们记忆犹新的是,上一回在北疆,那个壮得象蛮牛的北疆将军,被抓到靖王爷营账里来,本来还端着一股莽夫之气,一看到靖王爷淡漠地对他一笑,竟然吓得立马趴了下来,而且两腿间,还很不害躁地湿了……
所以,军营里一向流传,宁见靖王爷怒,也不愿意看到靖王爷笑……
全天下,能禁受得起靖王爷笑的,怕是就只有夜萤一个人了。
而这个小女人,现在还犹不自知,靖王爷可怕的“笑意”,马上要烧到她身上了。
远远看到宝瓶的马车喝停在夜家院门外,端翌心念一转,晓得夜萤肯定是刚从镇上回来。
这丫头也是个浑大胆的,经历了上次那一回,竟然还不知死活,那么晚还走夜路?
端翌正想着明天要好好教训夜萤一番,却看到夜萤的马车上,“扑通”一声,跳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夜色中,男子背影英挺,身形健硕,他背着一个背囊,光是从后面看,一股男子的阳刚之气便不经意传来,想来正面若是个美男,结合这身姿,一定能迷死不少女人。
端翌心中一紧:这是谁?怎么和夜萤同车?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时候,宝瓶往常对他的“谆谆教诲”一下子涌上心头,端翌心中,一阵酸涩难当。
哼,这个小女人,是不是应该买《女诫》让她背背?真是无法无天惯了,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若是本王哪日没法陪在身边,岂不是……
端翌不肯承认,自已的醋瓶子倒了,酸醋流了一地……
后来,夜萤拿到新一期的《酒肆闲话》时,“惊喜”地发现,一向只刊发“不正经”新闻的《酒肆闲话》上,竟然刊载了一段颇为正经的《女诫》,并且“刊者按”里还说,为了教化传扬大夏朝良好的民风,以后《女诫》连载完,还会刊发《女德》……
我勒个去喔,感觉“政”审变严格了……
夜萤甚至隐隐有一种大夏朝“宣传舆论”氛围变风向了的感觉。就象后世,《X闻联播》里播音员不能随便从西装换成本国味道浓厚的时装一样,会被人解读成某种“政”治含义。
《酒肆闲话》一向是大夏朝上层社会男性读者居多的读物,为何突然刊发《女诫》,这成为盘恒在夜萤心中的千古之谜……
端翌眼巴巴地看着那个男子,希望他转过脸来,他可以拿石头做暗器,砸得他个满脸花。
这时,那男子却说话了,一听他说话,端翌心就一沉:这小子,不是已经送他去北疆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莫非是他将令不通?下达的指令还有人敢违悖?
赵子获哪里知道自已被端翌审视得内外通透,浑然不觉得和夜萤告辞后,迈着大长腿便往村里走去,姿势标准得象在操场上出军操一样,恨得端翌一咬牙:
骚包死你!走路还迈军步?
这可是自家小女人打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呐,端翌晓得,赵子获在夜萤心中一定自有份量,否则,那一次夜萤也不会任他表白了。
吴大牛和赵子获放在一起,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如若是和赵子获走亲,夜萤一定不会哭着喊着上吊自杀吧?
端翌心头一阵郁闷,看着夜萤下了车,和宝瓶说说笑笑,把马车卸好,两个人相携进了院子,他才用力一拳,砸在了隐身的大榕树上。
大榕树上,一窝窝的鸟巢里,鸟儿们正在安眠,不防被端翌这一拳砸得树身晃荡,立即惊醒了宿鸟,叽叽喳喳狂叫着飞向夜空。
“咦,大半夜的,鸟怎么又突然飞出来了?”夜萤疑惑地看着天空,喃喃道,“生物预警,不会是要地震了吧?”
第三百四十四章当竹马遇上情郎
“地震啊?好吓人,夜姐姐,会地震吗?”
宝瓶一脸惊惧。
“呃,我只是随口一说。夜鸟惊飞,好象只是地震前的一个生物预兆而已,还必须符合多种条件。”
夜萤见自已随口一说,宝瓶就一脸害怕,赶紧安慰。
其实真要地震也没啥,象柳村这样,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居多,若是土坯房倒了,也压不死人,不象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一旦倒塌了,十有八九活不成了。
“还得符合什么条件啊?快说说看。”
宝瓶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嗯,比如井水突然象煮沸一样,不断冒汽泡,还有鸡晚上打鸣,夜犬惊惶狂吠、蚂蚁搬家、青蛙迁徙等等,并不是光是一项就能说明问题。”
夜萤又抬头看看天,见那些夜鸟盘旋一阵后,又各自落回巢中,不由暗笑自已大惊小怪。
也许是一条青花蛇爬上鸟窝惊吓了鸟儿也不一定。
“哦,但愿不要地震,前些年我们那也地震过,真是满目苍荑,惨不忍睹。若不是地震,也不会引发那场时疫。”
宝瓶说话间,竟然打了个寒战。
夜萤这才明白,为什么方才她一说地震,宝瓶就一脸不自在,必是又想起那段可怕的非人日子。
夜萤赶紧安抚道:
“姐姐我也就是随口瞎说一通,你别放在心上,这生物预警,得好几种条件都达到,不光是夜鸟惊飞这一项。”
“嗯,你这一说,我就清楚了。天灾若是降临,不是人力所能阻挡。”
宝瓶稍定定心,觉得也不会这么倒霉吧?自已遇上一次地震,再遇上一次?
倒是在暗处的端翌,无意中默默地把夜萤说的话,记在了心里。
两个人咕咕哝哝地说着话,端翌就听夜萤一会叫宝瓶多烧点热水,一会又听到她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端翌能想到夜萤此时衣衫尽褪,整个人身无寸缕,躺在浴桶里的情形,不由地一阵心急火燎。
可是现在进去,他却又怕夜萤就着烛火,精明地洞察他的身份。
每一次他进去,不都趁着夜萤昏睡疲累之际,她手脚无力,很快就着了他的道儿。
可是最近,端翌也发现,夜萤似乎越来越食得其中三味,不象以前那般由他动作,反而还会勾着他,做出各种他想象不到的姿势。
端翌打发等待的漫长无聊,反复回味,然而这番回想不仅没有让他觉得时间易过,反而搅得他自已一阵火烧火燎的。
夜萤泡澡怎么用了那么久呢?
端翌不由地暗暗计数时间。
好不容易,听到宝瓶开门,传来“哗哗”地倒水声,端翌美滋滋地想,看来,夜萤已经泡好澡了,接下来,待她入睡,自已就可以上门“摸鱼”了。
眼看着夜萤厢房里的烛火被吹灭,端翌晓得夜萤肯定缩进被窝,美美地进入梦乡了,他心中大喜,哎,捱了快一个时辰,总算等到这一刻了。
端翌从大榕树上翩然跳下,若是夜萤在此,有幸亲眼目睹,肯定会拍掌大赞,端翌这身姿帅气得很,若是能抱着她在空中转一圈,那可是千万迷妹都求之不得地浪漫出场方式啊……
可惜,端翌刚跳下树,才堪堪曲膝着地,卸去身上的劲道,就听身后有人喝了一声:
“谁?”
端翌心中一凛,暗道:也是个功夫高强的,走得这么近,自已竟然没有察觉?
不过,这声音很熟呐?
端翌的脑子快速一转,立即知道对方是谁了。
就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