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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道出了她的心情,更说明了她此刻无虞。
元清长吁一口气,又认真的看了一遍她的信,随后将她的信认真的折叠好,安置在一个檀木盒子里,静静的陪着他度过以后没有她相伴的漫长岁月。
俊逸无双的脸上一派祥和,没有丝毫担忧之色。
那日她失踪之后,随着日子越来越久,他也渐渐想通了,此时的放手,是为了今后的天长地久。只有等她想通,才会回来,才会有他们重逢幸福的那一天!
而他,会一直一直等着!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等,竟是那么久!
想起前不久梦琉年的来信,他拿过一纸信笺,埋首给他回信。
柒风寨。
树下,梦琉年临风而立,双手负背,一只手中还拿着刚刚收到的回信。
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许凝重,细看之下,又透着欢愉之色。
那是元清的回信。
信的大体内容是告知他发生的一切以及梦连诗的离开!
手下用力,将那信捻得粉碎——唐沫柒分娩在即,若是让她知道诗儿的情况,大喜大悲之下,或许不利于胎儿!
身后,唐沫柒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有些费力的给他披上外衫,“这么大的风,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他转身,将搭在身上的外衫穿上,搂着她,“你操心我做什么,这几日便要临盆了,怎么样,紧张吗?”
唐沫柒拍拍他的手,“又不是没有生过孩子,紧张什么!”
“这些时日,我倒是能睡的安稳了。想来,诗儿定然是无碍的!母女连心,她一出状况我就会有所感应!”
于是,站在身边的某个男人,不满的瞥她,“你我夫妻多年,怎么没见你对我有什么感应?”
她没好气的碎了他一口,“我可生不出来你这么大的儿子。何况,那是乱伦!”
梦琉年被噎住了,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哼,女人,现在你就猖狂吧,等孩子生出来,看他在呢么收拾她!
他这样在心里想,手下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往回走,“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别在这里久留的好,不然感冒了又麻烦!”
“你嫌我麻烦?”
“为夫哪敢?”
“哼,你有什么不敢的!我以为天老大,你老二,什么人都不在你眼里呢!”
这个罪名可是不小,某人连忙澄清。
“怎么会?难道夫人不知道,从我们认识的第一次,你就在我的眼里了?”
不提当年之事还好,一提她就来气!
丫的,这货明明是被她劫回来的,到头来,她还得苦逼的给他生娃!
“梦琉年,你今晚不许进卧室!”
“这是为何?”
“自己想!”用力挣脱了他的手,自顾往前走,独留他一人费尽心思,思考自己又是哪里得罪那位姑奶奶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唐沫柒不曾回头,却能够想到他此刻的神情。嘴角处挂着一抹笑,他以为能瞒得住?
这些年她虽不管事,自己的势力还是有的,想要查些事情,并不在话下。
第一卷 第240章 五年后
是的,诗儿的一切她都了若指掌。那个丫头活的太真,毕竟是为他丢了一条命,这心里的失落感可想而知……只是苦了清儿,恐怕没个三年五载的,诗儿是不会回来的!
嗯,有期盼就好,这才是人生不是吗?
隐隐的,她觉得腹部有些许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
不会是要生了吧?
唐沫柒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圆圆的肚子,娃啊,你还真是不让你娘亲安生!
“梦琉年,你个死男人,还不快滚过来,你家闺女要提前问世了!”
一声怒吼,炸的梦琉年手忙脚乱。
他跑到她身边,围着她不停地转,“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笨死了,还不快找稳婆!”
“清风,速去找稳婆来!”
为了孩子能够安全的降生,一个月前,他传令让清风流云携带着他们的孩子来到了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一道绿影晃过,清风已经来到他跟前,“稳婆多日前就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夫人了……”
一时之间,寂静多时的柒风寨因着两个小生命的到来,又陷入了一片喧闹之中!
东流逝水,叶落纷飞,荏苒的时光悄然无息的,慢慢的消逝了,穿了新衣,点了鞭炮,一岁,一岁,一年,一年,渐渐远离,迎来一个又一个新的开始。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栽桃花开。时光匆匆,五年已经悄然而过!
曾经的月国,如今的月氏,由于开通了商贸,版图逐渐扩大,经济日渐增长,已然跻身大国之列,与其他三大国并列,形成四角局面。
元清,昔年青涩的年轻人,现今已是月氏的皇,深受月氏百姓的爱戴。在他们心中,他是神,是给他们带来崭新生活的幸运之神!
月氏的皇宫内,种满了阡陌花,只是从不见其开花。
在月氏,有这样一个传言,阡陌花是皇后的象征。五年前,皇后娘娘身子不适,需离宫静养,这一走便是五年。这之间,阡陌花从未绽放过!
下了早朝,一袭素衣的元清,屏退左右,照例来看这些阡陌花。这是他花了五年心血培育的花儿,只为等她回来,能够看到满园春色,能够留住她的脚步!
不知不觉,五年都过去了,而他也不再年轻。年近而立的他,早已被朝臣催着充裕后宫。他听得腻了,直接甩袖走人。
这帮子老顽固,该管的不管,总是将这些个歪心思动在他身上。现在的他,尚且能够容忍,若是有一日他不再容忍,到时候怕是他们无法承担这后果。
“启禀皇,有位乔公子声称是您的故人,要求见您!这是他让人转交给您的!”
那是一块羊脂玉佩!
好小子,是他!
“快传!以后若是他来,不得阻拦!”
御书房内,一位紫色衣衫的男子长身而立,从他的背影看来,眼前这位男子定然来历不凡,他身上有股难以掩饰的贵气。
“书剑,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门被推开,元清急步上前,仔细打量着从小的玩伴。
“哈哈,元清,这么多年不见,这架子越发的大了啊,见你一面可是不容易了!”
“你小子,我不是没给你腰牌,非要整这套虚的!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乔书剑,是乔子骞与孟璃悦的独生子,因得来不易,自小便当着宝贝似的,养成了如今这有些纨绔的模样。
“哈哈,五年不见了吧,怎么,不欢迎兄弟来这里?”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
“这是哪里的话,你爱来便来!只是为兄有些担心你罢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不问便是了!怎么样,师父师娘都还好吧?”
他一脸夸张,眉毛挑的极高,“他们啊,好着呢!这些年,他们都不爱管我了,径自过着二人世界,当真是将我给抛弃了啊!”
“呜呜,有这样的爹娘,兄弟我可是很悲惨呐!”
“你得了吧,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你巴不得了吧?”
“你总是怎么着也不是办法,恐怕师父都不知道,你小子如今的道行,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当年了吧?”
乔书剑大喇喇的坐在帝位上,一只脚翘在御案上,痞痞的模样,看得人十分想揍人。
只是,他却是天降奇才,对于医术,他天赋极高,敢想他人不敢想之法,医术的造诣极高。听义母说,他的这些想法,竟是几千年之后得到广泛传播之法。
可他一直吊儿郎当,留恋于秦楼楚馆,气得师父恨不得废了他!
“我爹他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反正我是不会去接管他的药房的,那得多累啊!我可是要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的人,怎么能因着那些琐事耽搁了正事呢!”
元清一把拍下他的脚,“你得了吧?”
“我告诉你,师父前几天来信了,让我这次无论如何看住你,等他老人家来!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师父到处逮你,累不累?”
“不累!”
“谁让他总是霸占着娘,想和娘腻歪一会儿都不让,真小气!”
元清摇头,这小子还是这副德行,他的年纪都长到哪儿去了?
“淑云怎么样?怎么都不见他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