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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御墨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似乎在思量如何如何开口才最为合适。
“皇上有话,但问无妨!”
孟御墨刚准备开口,外面传来太监的尖叫:“太妃娘娘驾到!”
那是一位眉目如画的妇人,一身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梅花妆,面容上挂着浅浅的笑,并未曾老去的容颜上,可见其昔日的绝色之姿。
孟御墨听到太妃来到,起身,走到她面前,温温的看着她,“怎么亲自来了?”
太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将目光停留在梦琉年身上,“外头的传言可是真的?”
梦琉年脸上挂着疑惑,“什么传言?”
太妃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寒霜,“还给哀家装蒜,是吗?”
“难怪五年前你离开了一段时日,毫无音讯,原来竟做起了抛妻弃子这种下作的事来!”
“哀家真真是心寒透了!”
众所周知,梦丞相之所以有今日的地位,离不开太妃对他的喜爱,若没有太妃的引荐,他怎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进入这庙堂,成为如今权倾天下的丞相。
日后,他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之时,掀起的惊浪何止千层!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的梦琉年,有如哑巴吃黄连,有种有苦说不出的赶脚。
五年前,他那是办事去了,那时候他还没认识这个令人头疼无比的丫头呢!
都是那个丫头搞的鬼!
“怎么?敢做不敢认,无话可说了?”
太妃心痛的看着他,眼里闪着心痛、难过,更有令人看不懂的深深自责。
“太妃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梦琉年并未解释一句,而是淡淡的反问。
“皇上刚刚欲言又止,也是因为这事?”他瞥向略显尴尬的皇上,那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他不过是局外人。
孟御墨与太妃同时一愣,是啊,他是怎样的人,他们还不了解吗?若是他有那样的花花肠子,如今相府里早该莺莺燕燕一大群了,又怎会连半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那传的满城风雨事,又是从何而来?”孟御墨不解。
说起这事的始作俑者,梦琉年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笑意:“那不过是某人的恶作剧罢了!”
太妃和孟御墨顿时来了精神,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亮:“哦?是个女子吧?”
就知道,他不该告诉他们的!
梦琉年眼观鼻,鼻观心,低头沉思,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问题。
孟御墨知道这事儿很难从他的口中得知,干脆也不问了,“丞相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朕还有事与太妃商量!”
他了然的看了一眼他们,并不多问,转身离去。
待他走了之后,太妃疑惑的问:“年儿这是心里有了人?”
孟御墨蹙眉深思一下,“这件事还是让人去查一下吧!眼下下定论,言之尚早。”
“唉,这孩子,哪儿都好,只是这性子……”
“这性子挺好……”
“你看朝中的大臣不都给他制的服服帖帖的!”
“呵呵,倒也是!”
第一卷 第10章 妖孽?别跑
“只是这薄凉的性子,将来娶妻怎生是好?”太妃风采依旧的面容上挂着浓浓的担忧。
孟御墨安抚他道:“有朕在,容不得他如此肆意妄为。”
“任何事,朕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唯独这件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孟御墨不容置喙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随缘吧!有些事逼不得,他那样的性子,还是别逼得太紧的好!”
“放心,朕心里有数的!”
孟御墨此刻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相府。
唐沫柒有气无力的擦着书房,嘴里嘀咕道:“死男人,臭男人,不就是没给你更衣么?居然要本姑娘给你打扫书房!梦琉年是王八蛋,王八蛋是梦琉年!”
“这位姑娘,你不知道背后说人坏话是不道德的吗?”
唐沫柒的身后想起了一个戏谑的声音。
她直觉回道:“背后听人说别人坏话的就道德?”
唐沫柒转身看向来人,在看清来人的相貌之前,她不自觉的吐了两个字:“妖孽!”
不是唐沫柒无礼,而是任何一个见了他的人都会自动蹦出这两字!
尼玛,这货根本整一个妖孽,一个美到不像人的妖孽,她有一瞬间甚至怀疑,他是狐妖呢,还是猫妖,总之不管是啥妖,就是别是人。
人能长得这么极端、这么人神共愤吗?
一头及腰的银发,不是那种苍白的,而是闪闪发光的银色,带着耀眼的光芒,眉丝如柳,眼波如一汪碧波,居然还泛着淡淡的蓝色,清澈明净,薄唇而完美,肌肤晶莹似雪,身上的红衣辉映着这绝美的五官。
她觉得惊奇,居然有人能把这么多颜色融合在身上,还能美的这么吸引人,且无比的自然!
乔子骞听到这两字,面色一黑,“若不是看在你是府里的小丫头,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身首异处!”
尼玛,老娘看上去像这里的丫鬟吗?
还有,你以为本姑娘是吓大的?
唐沫柒在心里腹诽。
“怎么不说话了?”一身红衣的乔子骞大喇喇的坐在梦琉年办公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流里流气的问。
唐沫柒低着头,不住的翻着白眼:这货不仅没长眼睛,而且脑筋还不好使!
乔子骞越想越奇怪,“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怎么瞧着这么眼生?”
“不对呀,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新来的吧?”
他摇摇头,可惜道:“又是一只进了狼窝的小羊羔!”
乔子骞瞧着桌上的茶水,刚端起来喝了一口,还没下咽,就听得唐沫柒凉凉的声音响起:“禀这位公子,奴家是大人刚买回来的通房丫鬟!”
“噗!”
乔子骞将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茶一口喷了出来。
什么?
通房丫头?
他没听错吧?
还是那小子终于转性了?
唐沫柒嘴角滑过一抹得逞的坏笑:妖孽,不信你不喷!
看到他吃惊地那副啥样,唐沫柒实在是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梦琉年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正埋头傻笑,小肩膀抖的一缩一缩的,模样煞是可爱;乔子骞呢,正忙着顺气,满桌子被喷的一片狼藉。
他皱眉看着那些被喷湿的文件,脸上的不悦可见一斑。
乔子骞抬起头,看到面色不善的梦琉年,再瞧瞧他的“杰作”,连忙赔笑:“蠡之,我可以解释的……真的,不全是我的错……”
他瞪了一旁笑不可支的唐沫柒,都是这丫头口出惊人惹的祸!
梦琉年拂开他放在他身上的手,看了眼唐沫柒,“还不快来收拾!”
“凭什么?”唐沫柒不服,关她毛事,又不是她喷的。
梦琉年也不多话,拿出一张纸,上面分明写着“唐沫柒”三个大字,在她面前晃了晃,唐沫柒立马蔫儿了,乖乖的上前来收拾……
梦琉年看着自己雪白的衣裳上泼满的茶渍,揉揉了额角,她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唐沫柒忍着笑,将已然空了的杯子端出去,行至门口外,便毫不留情的大笑起来。
终于出了憋了一上午的闷气了!
房内,乔子骞邪魅的打了个口哨,“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
“听她说是你的通房丫头,怎么着,你小子终于知道转性了?”
梦琉年额上突了以下,通房丫头……
她还真敢说!
随即,瞥了乔子骞一眼,“别去招惹她,否则你会被整的很惨!”他淡淡的忠告了一句,那丫头睚眦必报,惹了她的人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哟,看来有情况哦!”
梦琉年无视他的坏笑,打断他的八卦,“今天来,有什么事?”
“喂喂喂,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看着梦琉年那堪比瑞士小军刀的眼神,乔子骞说着说着就不敢说了。
他咳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把公主送回宫去?”
是,离宫出走的孟璃悦被乔子骞捡回家了。
那日,她离宫出走,走到城门外,因体力不支而昏倒,刚好出门置办药材的乔子骞路过,将她救回。
事后,他才从梦琉年那里知道,原来他所救之人竟然是当今皇上作为宠爱的璃悦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