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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瓒:“知道你还喝这么多!”
易南烟又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睛,“我开心不行吗?”
两个助理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发酒疯的顾思淼拖上车,相比之下喝醉酒的南烟简直太听话了,靠在丁瓒肩膀上不吵也不闹。
上了保姆车,方泽问他:“我们回哪儿?”
丁瓒想了想,还是说:“回星河湾吧。”
易南烟揪着丁瓒的耳朵抗议:“我说不行,我妈高血压加心脏病,你别刺激她!”
丁瓒疼得呲牙咧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行行行,小祖宗,不回家行了吧!你赶紧给我放手!”
一听这话,易南烟果然乖乖放手了,翻了个身倒去一边,头靠在车窗上。
方泽问:“老板,那现在到底去哪儿啊?”
丁瓒把易南烟的脑袋扶正,剥开她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想了想说:“回我的公寓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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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0
大学毕业之后; 丁瓒由于工作的原因从家里搬了出来,在他爸爸公司开发的新楼盘千逸公馆给自己安置了一套公寓。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段,房价高昂; 他的那套公寓更是占据了顶楼整整一层; 家具装修华而不实; 并且按照他的喜好设计了露天阳台和无边泳池,城市风光一览无余; 符合他一贯张扬浮夸的风格。
方泽把车开到地下车库; 打开门左看看右看看; 确定没有狗仔跟踪; 丁瓒才半扶半抱地把易南烟带下车; 搭乘电梯直上顶楼公寓。
易南烟醉得厉害,双腿绵软无力; 像踩在一团软塌塌的云里,倚在丁瓒肩上揪着他的衣领才勉强可以站立。
衣领被死死往下拽,勒得丁瓒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抓住易南烟的手; “南烟你松手,我快要被你勒死了。”
易南烟完全没反应,身体贴着电梯墙壁慢慢下滑。
“易南烟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她还是没松手; 丁瓒忍无可忍,身体半倾,一手环过她的肩膀; 一手从她的腿窝间穿过,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
易南烟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唇瓣从他的皮肤滑过,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丁瓒呼吸一滞,温柔的触感在一瞬间被放大,呼吸变深。
他故意颠了一下怀里的人,“喂,抱紧啊,摔了我可不负责。”
闻言,易南烟果然收紧了手臂,将他箍得更紧了。
丁瓒满意地挑了唇角。
方泽缩在电梯角落,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亮闪闪、并且自带“一闪一闪亮晶晶”BGM的五千万电灯泡。
论,当你连一个发展对象都没有,而你身边的朋友同事包括你的老板都开始虐狗时是怎样一种体验。
微笑脸。jpg
我要坚强。
嘿嘿嘿!单身狗也是狗,可以不爱但不要伤害!
好吧,依旧被无视了呢,真开心:)
方泽在心里默默嘟囔: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电梯门打开之后,丁瓒抱着易南烟用指纹开了门,方泽并不想留下来继续被虐,等两人一进门就做好了开溜的打算。
“老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但是不得不提醒你明天还有工作,所以今天晚上不要太辛苦,保存体力,老板晚安,我先走了,拜拜~~”
他霹雳吧啦说了一大串,带上门,麻溜的按电梯下楼。
丁瓒:“……”
他这话里的意思不对啊!
趁人之危?他有这么禽兽吗!
丁瓒对着紧闭的大门哂了一声,抱着南烟继续往里走,将她放在沙发上躺平,脱掉她的高跟鞋。
易南烟往沙发靠背里蹭了蹭,随手抱了一个抱枕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地姿势继续睡。
丁瓒去浴室找了干净的湿毛巾来给她擦脸,轻手轻脚地拨开她遮住眉眼的刘海,擦得小心翼翼。
女人醉酒后的皮肤白皙中透着潮红,均匀的鼻息带着淡淡的酒香像轻纱将人包裹。
丁瓒一路从她的眉眼、鼻梁擦拭到嘴唇和下巴,想起吻她那晚唇间的温柔香甜,喉结微滚,指腹轻轻地蹭着她的唇角。
脸上的湿凉让易南烟微微转醒,她艰难地掀开眼帘,双眸湿润地盯着丁瓒的脸,看了好半天才分辨出他是谁。
“阿瓒,我这是在哪儿啊?”
丁瓒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在我家。”
“哦,在你家啊。”易南烟也没反抗,揉了一下眼睛说:“我好渴,想喝水。”
“是得给你弄点喝的醒醒酒,叫你喝这么多。等着!”丁瓒站起身往厨房走。
这几年他工作很忙,公寓里虽锅碗瓢盆东西齐全,但他从未开火做过饭,平时在家基本靠点外卖支撑生活,实在吃腻了就开车回星河湾蹭饭。
冰箱空荡荡的,除了几瓶碳酸饮料和未开封的奶奶硬塞给他的土蜂蜜,再没别的东西。
网上说蜂蜜水能解酒,丁瓒烧了一壶开水,给她调了一杯。
他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返回客厅,只见易南烟已经坐起了身,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劈成了一字型,弯腰抱住膝盖,嘴里嘟囔着“一嗒嗒二嗒嗒”的节拍在压腿。
丁瓒:“……”
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南烟,你在干什么?”
易南烟迷迷糊糊地说:“我在压腿啊,明天就要艺考了,我有点紧张。”
“艺考?”丁瓒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他把南烟的上身扶正,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回答我,你现在几岁?”
易南烟摇头晃脑地说:“18啊。”
“哈!还十八?你这是玩穿越还是玩失忆,你现在都二十好几了!艺考早过了好不好!”
易南烟拍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你胡说!女孩子的年龄不可以乱提,我说18就是18!今年18,明年17!”
丁瓒失笑,“行,你是越活越年轻,永远是少女!”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祖宗不是酒品好,而是先睡再醉,过了刚才那会儿的晕乎劲儿,现在才开始发作。
他心头一动,蹲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说:“既然你现在是18岁,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易南烟转了转眼珠,抿唇露出甜甜的小梨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
丁瓒追问:“他是谁?”
易南烟抬起头,沉着脸:“我干嘛要告诉你!”
“……”
喝醉酒口风还这么紧。
他不甘心,又逼着她直视自己:“那你看看我,我是谁?”
易南烟眸子湿漉漉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轻哼了一声,伸手用力钳住他的鼻子,“你是王八蛋!狗男人!猪脑子!臭流氓!花心萝卜头!”
“我去!”丁瓒疼得大呼,“你这女人真狠心,不但骂人还下狠手!”
“你活该!”
易南烟笑得前仰后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弯腰去拿茶几上的蜂蜜水,头晕眼睛也花,差点把水碰倒了。
丁瓒端起水,吹了吹杯中的热气,递到她唇边,“小没良心的,亏我还给你倒水喝。”
易南烟抿了一口,皱眉嫌弃道:“咦,这不是我喜欢的柠檬茶!”
“这是蜂蜜水,解酒的。”
“我不要,我想喝柠檬茶,我想喝酸的。”易南烟开始闹腾起来。
“还喝酸的,我厨房有醋你要不要喝啊!”
丁瓒再次把杯子送到她面前,又被她无情推开了。
他没了办法,耐心地哄着:“这样,我们玩个游戏,石头剪刀布,你输了,你就喝一口。”
易南烟耷拉着小脑袋问他:“那我要是赢了呢?”
“赢了……”丁瓒懒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那就奖励你亲我一下。”
“亲你……”易南烟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
她收起劈了大半天的长腿,屈着膝在沙发上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忽然伸出手指点在丁瓒的眉心,转而轻柔温存地从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滑到鼻尖,捏着他的下巴,弯腰慢慢靠近。
衣领下垂,依稀能看见她胸前玲珑的雪白。
丁瓒呼吸一紧,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亲吻的时候,易南烟画风一转,伸手一巴掌糊在丁瓒脸上,把他推开。
“你做梦!”
丁瓒跌坐在地毯上,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