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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是男女授受不清的,急急忙忙抽回自己的手。看苏玮时,他好象没有发现。便朝冬儿“嘻嘻”傻笑两声。
自己这个小姐啊,有时候还真是糊涂。冬儿颇为无奈。
两人的眼神苏玮都瞧在眼里,滑腻的手指脱离自己的手,手掌一空,心也仿若被抽空了似的,可是在乐思齐掩耳盗铃的傻笑中,他只好假装没发觉。
“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苏玮若无其事站起来。
乐思齐也跟着站起来,跟着往外走。冬儿拉住她。道:“小姐,您刚才……”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搁现代,这算什么呀,偏偏小丫头还真当回事拿出来说,要真让苏玮听了去。自己这脸往哪搁?乐思齐拦住她的话,道:“回去啦。”
冬儿叹口气,走在最后。秋菊的心情却很好,不仅等她,还拉住她的手。低声道:“难道你不希望你家小姐与国公爷好吗?我看国公爷跟你家小姐在一起,开心很得。”
冬儿板着脸道:“你没听你家夫人和表小姐说吗?我家小姐到你家,只能当妾,上有厉害婆婆,下有厉害的表小姐,那有什么好日子过。”小姐已定亲,那就没必要告诉她了。
可别说冬儿小,穷人的孩子早当事,算盘精着呢。
苏玮走在前头,好象没注意到女孩子们的窃窃私语,其实他听力极好,三人的谈话全然落在耳里,唇边似有似无浮起一抹笑。
乐思齐路过隔壁雅座时不免放慢脚步,希望那个吹笛的人能恰在此时开门走出来,还是两个丫鬟走到了,催着她,才下了楼。
这时饭点早过,散座上还有五六成客人,生意真的不错。乐思齐看着登上马车的苏玮后背,心想:“能文能武,既会当官,又会做生意,他到底还有多少面没有展示出来?”
秋菊笑道:“小姐快点啦,让国公爷久等就不好了。”
要在平时,国公爷谁也不会等。曾经有一次表小姐非要约国公爷去爬山,下车时走得慢了,国公爷骑了马自顾自走也就罢了,吩咐马车一起回府,把表小姐主婢丢在山脚下,哭着走了半夜路,遇到夫人打发去找的人才回的府。
马车一直稳稳停着,直到乐思齐上了车,苏玮才淡淡道:“走吧。”
秋菊看了看乐思齐,再看了看苏玮,唇边含笑。
一路上,苏玮一直望着车外,乐思齐靠在厢壁上,不知在想什么,车内寂静无声。
马车才进府,一个小厮飞奔而去。苏玮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下了车,径直去了上房。
罗汉床上摊着两匹蝉翼纱,见苏玮进来,叶夫人笑道:“想给你夏天做件衣服,你喜欢什么颜色?”
苏玮在椅上坐了,道:“不拘哪一种,母亲觉得好就是了。”
叶夫人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笑对叶黛儿道:“那你挑一匹吧。”转头对苏玮道:“你表妹想亲手给你做呢。她一片心意,你可别糟塌了。”
苏玮道:“我衣服挺多,不用做了。”接过丫鬟沏上来的茶,道:“母亲是不是让人打听我今天去哪儿了?”
叶夫人表情夸张地道:“没有啊。哪有这事。”
苏玮翘起了二郎腿,道:“我都看到了。过来就是跟母亲说一声,不管母亲搞多少花样,退亲另娶是不可能的,母亲还是少动这些心思的好。”
叶夫人勉强笑道:“怎么不可能?难道小郡主一辈子不回来,你也一辈子不娶?”
“正是。”苏玮朝脸色变得惨白的叶黛儿扬了扬下巴,答得理直气壮。
“胡说八道。”叶夫人勃然大怒,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苏家还要靠你延续香火呢。你怎能不娶妻?”
苏玮强忍着笑,淡淡道:“没有嫡子,庶子也可以袭爵。我会纳妾,会为苏家传承香火,母亲怎能说我不孝?”
这不是明摆着说不会娶叶黛儿吗?叶夫人气得一抽一抽的。叶黛儿已“哇”的一声掩面哭跑了。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忙追了出去。
“你!!!”叶夫人气得语不成句,道:“你当真鬼迷了心窍,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我喜欢就是好。”苏玮道,留下气得浑身发抖的老娘,扬长而去。
上房发生的事,乐思齐并不知情。回到枫叶院,冬儿趁秋菊去吩咐厨房晚上炖乌鸡,走开了的机会,对冬儿好一通唠叨:“小姐是无心,落在有心人眼里,那可怎么得了?小姐的清誉还要不要啦?要是让任公子知道,任公子怎么肯甘休?”
自从那天之后任威便没再过来,不知是进不了徐国公府,还是有事走不开。冬儿一提,乐思齐才想起他来,喊段勇:“明天去看看任公子,跟他说我在这儿挺好的,让他回永定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段勇应了,道:“不要告诉他实情吗?小姐在这儿其实挺危险的。”
乐思齐道:“告诉他,他也帮不了忙,还不如别让他知道,省得他担心。你要看好房子,我们悄悄买下就是,万一情况有变,我们也有个容身之地。”
段勇点头道:“小姐说得是。”躬身行礼后退下。
冬儿也道:“小姐说得是,我们别掺和到徐国公府里去的好。”
乐思齐笑道:“我知道。人家母子斗法,我们也掺和不了。”
冬儿想起什么,又道:“国公爷也挺可怜的。要是他的未婚妻一直找不到,他是不是不能娶妻?”
乐思齐轻敲她额头,笑道:“用得着你操什么心?还不去烧水给我洗澡。”
到得晚间,乐思齐坐在庑廊下的懒人椅上,望着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枫叶出神,想着怎样才能在京城把景福楼开起来,又想墨规楼不过是苏玮的副业,他一样经营得这般好,自己跟他比,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一个仆妇自称是叶夫人派来的,传叶夫人的话道:“夫人说了,你既是国公爷的小妾,理应晨昏定省,自明早五更天起,须向夫人请安。”
乐思齐站着听完,也不应好,也不反对。那仆妇也没问她意见的意思,话传到便高扬头颅走了。
这玩笑真真开大了,乐思齐马上吩咐更衣,喊秋菊:“快带我去找你们国公爷。”
秋菊也没料到叶夫人会来这一出,提了灯笼,带了乐思齐主婢,一路七弯八拐,走了两刻钟,指着一个院子道:“国公爷就住在这儿。”
院子门口挂着两盏被风吹得飘来荡去的大灯笼,或明或暗的光照得周边的花草渗人得慌。秋菊上前拍门,门内很快有人问:“这么晚了,谁呀?”
秋菊自报姓名,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声音道:“这么晚了,姑娘有什么事?”
秋菊道:“国公爷歇息了么?乐小姐有事求见。”
门外探出一个头,两道目光看了乐思齐一眼,又缩回去,那个声音道:“请乐小姐等会儿吧,我这就去通报。”
秋菊道了谢,走过来。乐思齐已听到两人对答,朝她点点头。
很快,苏玮的声音道:“这么晚了,还没歇息啊?早知道你没歇着,我就去找你了。”
第140章 调戏
苏玮刚洗了头,*的墨发来不及绾起,散在肩上,水珠往下淌;靛青色的家常长衫,没有束腰带,走动间腰间曲线毕现;赤着一双白皙而骨节分明的修长脚板。想必得报乐思齐到来,从浴桶里跳出来,抓了纨裤长衫匆匆套上。
见乐思齐打量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白玉般的脸庞赫红,伸手接过小厮递来的毛巾,侧身擦起了头发。
原来男人出浴很性感。乐思齐好不容易才移开眼睛。
小厮已把苏玮的头发绾起来,取了他日常在家穿的布鞋蹲下侍候他穿上。
上了茶,苏玮才问:“怎么这么晚了才想起来看我?”
后宅中的事,实在是不能事事依靠他,还是自己处理的好。乐思齐呷了一口茶,道:“我来跟你说一声,你娘命人通知我,明早起五更天去给她请安,说是你们家有晨昏定省的规矩。”
“她又搞什么?”苏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喊:“若水,去,跟表小姐说,明早五更天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
这人,倒真是一点不肯吃亏。乐思齐笑了,道:“只是跟你说一声,可没要你帮我出头。”
苏玮也笑,道:“你的身份是假的,我当然得为你出头。难不成看她折磨你,我无动于衷吗?行啊,要闹,那便闹个大的。”
乐思齐劝道:“我看你表妹长得也不错,要不,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