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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咱们开个酒楼吧。”李书突然建议,反正他们说的生意账目啊,他是听的一个头两个大的,但既然媳妇说了有店面,那在他看来,开个酒楼最好,毕竟,媳妇的手艺在那儿呢,他敢说,绝对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强。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我说错了吗?酒楼是比那什么瓷的绸的强啊。”李书道。
李蔓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没说你错了啊。”
然后,她又看向其他人,欣喜的说,“我觉得李书这个建议很好,咱们可以换个熟悉的行当去做嘛,就算不做酒楼,也可以做别的。树挪死,人挪活嘛,说不定,咱们这一改革,就会让生意起死回生呢。”
“嗯。”其他几人也都点点头。
李言将这些账本推到一旁,道,“一会,我们去这几个铺子瞧瞧,看看问题出在哪儿,然后,再商量其他。”
“行。”李蔓同意。
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大家做起事来,都积极许多,也没再休息,李墨便亲自套了马车,带着媳妇和弟弟们一起奔赴这五家铺子。
一个下午的时间,五家铺子全部看完了。
有三家是门上一把大锁,直接锁门歇业,另一家茶叶店,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二,坐在竹椅上打盹,他不认识李蔓他们,还只当是一般的客人,那神情散漫的很。
即便李蔓自称要买些好茶送人,他也懒的推荐,只朝他们摆摆手,说什么,去别家吧,这铺子就要撑不下去关门了。
最后一家杂货铺,生意依旧冷清,也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二,不过为人却很热情,也很能说。
李蔓他们进店之后,他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热情的介绍着各色产品,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李蔓想这人一定是个话唠,可这店里生意实在冷清,可把这话唠给憋坏了,来了个客人,他就逮着不放的说啊。
最后,李蔓竟然鬼使神差的买了木盆还有两把木刷。
回到上官府,已然黄昏,上官雪顶着脸上的伤,竟然在她屋子里等着了。
“姐,你们下午干嘛去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了。”
“有事吗?”李蔓好奇的问,一面接过丫鬟端来的水,洗了把脸。
上官雪看了看姐夫们,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扯着李蔓的袖子,拉她到了里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这是那大恶人差人送我的。”
“什么?”李蔓拿起药瓶,打开一闻,竟有一股很特别的清香扑鼻而来,“真好闻,这什么东西?”
“是药。”上官雪小脸红扑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解释说,“据说是抹了这个,脸上就不留疤。”
“哦,那还真是好东西。”李蔓用指尖挑了一些,觉得跟现代的雪花膏很像,突然,眼睛一亮,问,“这东西能祛疤吗?”
上官雪一愣,“能,吧?”
“那太好了,这么多你用不完,送我一点吧。”想着李言和李书脸上的伤疤,李蔓就很心疼,若这东西真能祛疤,那就太好了。
上官雪被她说的愣愣的,“好,姐姐要就拿去吧。”
“那多谢了。”李蔓拿着药瓶就出去了,她要找两个男人试试,反正,这东西女人都能用,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怕用了毁容。
再说,燕锦给的东西,定然不会太差。
只是,独自留在里屋的上官雪懊恼不已,她来找姐姐不是要说这些的,还有,那药膏给她留点啊。
☆、番外100 计划(一更)
外间,男人们也都洗了脸,坐在椅子上歇息,只等一会吃晚饭了。
这时,李蔓兴冲冲的从里屋出来,“李言李书,你们俩快过来,瞧我得的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李书兴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直奔媳妇而去。
“祛斑膏。”李蔓说话间,已经迅速的打开了瓶子,用小拇指挑了些,朝李书脸上抹了去祧。
“啊。”李书不防有黏糊糊的东西抹到了脸上,本能的伸手就要擦,李蔓忙扯住他。
“不许擦,这是从雪儿那得来的,可精贵着呢,你别动,我帮你抹匀一些。”
媳妇的手指温柔的在他脸上涂抹,李书不动了,还特配合的矮下了身子,一脸愉悦的笑着。
“媳妇,这个东西真能祛斑吗?味道好香呢。珐”
“嗯。”替他抹好了,李蔓又走到李言跟前。
“我不用。”不等她抹,李言就用手挡了去,一个大男人,脸上有块疤怕什么?
李蔓瞪着他,“怎么不用?这是祛斑的。”
“用不着。”李言耸眉,一想到自己脸上抹那香喷喷的药膏,弄的跟女人似的,他就哆嗦。
李书这时一边揉着脸一边过来,帮着媳妇一起劝,“二哥,你用一些吧,感觉不错哦,凉凉的,舒服的很。”
“留给三弟用吧。”李言软着声音说。
“不行。”李蔓黑着脸,从瓶子里扣出一点药膏来,然后,一手摁住他的脑袋,一边朝他脸上的疤痕处涂抹,一边道,“身上的也就算了,这脸上的要是能除掉,有什么不好?”
“你嫌了?”李言顺势搂住她的腰,隔着衣服,在她胸前咬了一下。
李蔓吃痛,手指在他脸上使劲按了下,“是的,我嫌了,那么好看的脸,弄上个疤,多碍眼啊。”
“好吧,随你。”反抗不得,李言也只得随着媳妇在自己脸上胡闹了,不过,确实挺舒服的。
不是药膏,而是媳妇的手指在眼角处轻轻的按捏,很舒服。
“姐。”在里屋纠结了好一会,上官雪才鼓起了勇气出来,伸手朝李蔓要东西。
“这药膏能不能还我?”
“啊?”李蔓一愣,这才笑道,“哦,我都忘了,你脸上也有伤。不过,你就鼻子尖那么一点,这样吧,我重新拿个瓶子,匀一些给你,其他的我就留下了。”
上官雪咬着唇,眼神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精致瓷瓶,她能说她舍不得吗?
“要不,你拿个瓶子,将这药弄些去,然后,把这瓶子给我。”
“哦,你喜欢这瓶子啊?”李蔓看了看,没觉得这药瓶有什么特别啊,就道,“行,你等我一会啊。”
说着,忙忙的又进了里屋,在翻箱倒柜的找瓶子。
上官雪跟着一起进来,站在她身后,咬唇不语。
李蔓一心的找瓶子,找到了瓶子,又将药匀出来,然后,才将原瓶子给了上官雪。
“雪儿,你收好。要是不够,再到我这拿。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吃饭。”
“姐。”上官雪站着不动,一脸憋闷的情绪。
李蔓总算瞧着不对了,心底暗叹,莫非她低估了这丫头对燕锦的心思?
她如此故意的忽视都不行了?
“说吧,什么事?”李蔓靠在梳妆台前,轻轻一叹。
上官雪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看着她,“姐,你说那大恶人怎么知道我撞伤了?还好心的送了我药膏?”
“这个?”李蔓故意想了想,说,“大约是觉得以前对你做的太过分,心里过意不去,这次送药膏,来求和的。”
“真的吗?”上官雪的眼睛亮了几分,“这么说,他是有意跟我道歉的?”
“道歉?”就燕锦吗?李蔓还真难想象,“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就这样吧,接受了他这瓶药膏,以后就别拿他当仇人了。”
“可以吗?”上官雪忽觉心口跳的很快,若是不拿他当仇人,她该拿他当什么?
“当然可以,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好了。”李蔓循循善诱。
“陌生人?”上官雪的眼睛瞬间暗了几分。
李蔓瞧着,心下更是惊愕,照这样下去,雪儿一颗心怕都要在那坏人身上沦陷了。
爱上一个自己痛恨多年的男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理了理思绪,李蔓才又道,“是的,冤家宜解不宜结,他都松你药膏和解了,咱们也别小气,以后就别再记恨他了,全当这世上没这号人算了。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咱过咱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哦。”上官雪又沮丧的低下头,显然,她想听的不是这些。
李蔓轻轻拍拍她的肩,故意道,“算了,他可是王爷,当今皇上心尖上疼的皇子,咱们跟他,惹不起的。如今,上官府回来了,咱们姐妹俩好好的过
tang咱们自己的日子,好吗?”
上官雪不知姐姐这是故意说燕锦的身份,来暗示他们不是一类人,她只觉得燕锦身份尊贵,不会看上她这个落魄的黄毛丫头。
“好,姐,我都听你的。”上官雪重重点头,似乎真的将姐姐的话听进去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