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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威宁候将她拖了好远,才放开她的头发,却是一脚脚踩在她的肚子上,二夫人只是像虾米一般蜷缩着身子,呜咽着。
她早知道若是被他发现他们之间的‘奸’情一定会杀了她,亦或者让她生不如死,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的快。
周渊见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进去,让威宁候消消气,“爹,看看具体情况吧,不要气坏了身子,因为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值得。”
在这个世界,‘女’人对于男人、尤其是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来说,只是一件衣服,想穿了就穿,不想穿了便扔,因为一个‘女’人而气坏了身子,当真是不值得。
温情撇了撇嘴,却是盯着周渊见,暗自道:“日后你敢这样说,我便让你做不成男人!”
周渊见突然缩了缩身子,四处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在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凉气往脊背上蹿。
威宁候大概也觉得周渊见所说在理,强忍住冲天地怒意,却是嫌弃的“呸”了一声,拍了拍手。
“别装死,给本候说清楚,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说实话,温情觉得这样的问题让二夫人的男人威宁候来问显得很怪异,估计威宁候也这样觉得,所以说完之后眼睛都瞪大了,瞬间却又眯了起来,死死盯着两人。钱云强忍着一股股睡意,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一次跪了下去,发丝上却在一滴滴落下血珠。“侯……侯爷……”他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身子也在摇摇晃晃,眼看着要晕过去似得。“这一切……一切都是……都是奴才的错……跟……跟颖……跟二夫人无关。”
☆、第四百六十九章 听明原委
本已经近乎昏‘迷’的二夫人听到这话却突然醒了过来,也是挣扎着跪了下来,却试图要抱着威宁候的‘腿’,威宁候在看到他们滚在一起的时候便觉得她肮脏无比,怎么会让她抱着他的‘腿’,她连给他‘舔’脚都不配。 *79&
一脚将二夫人踹翻了,“贱人,滚一边去,休碰本候。”
二夫人泪珠子在那么一刻似乎停滞了一般,最后却还是撒了下来,断了抱他‘腿’的念头。
“侯爷,这一切都是贱妾的错……”二夫人将姿势压得很低,**‘裸’地身子上满是脚印和血迹。
“贱人,你早已不配称妾。”妾是‘妇’‘女’在自己丈夫面前的自称,而此刻二夫人已经不再是威宁候的夫人了,威宁候自然不让她如此称呼。
“颖……颖儿……”钱云挣扎着要去抓住二夫人的手,威宁候却是凝眉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顺带着还拧了几圈,他抬脚的瞬间温情一眼瞥见脚底的猩红。
钱云却是硬的很,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其实严格地来说,钱云也算是一个美男子,虽然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却也将男人味酝酿了出来,可经威宁候如此摧残,却很是狼狈。
温情不想离得太近,便退了两步,看着两人戚戚然的样子,再看看威宁候暴跳如雷却不得不压抑着的憋屈,温情突然觉得有些戏剧。
听闻在威宁候中毒之前,曾将一个小妾‘乱’棍打死,理由很简单,与他的二儿子周继礼通‘奸’,如今他却还要面对如此的状况,这一次却变成了要处罚自己的正夫人。
在偌大的侯府中想要坐到夫人的位置上,很是不容易,二夫人却稳稳当当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些年,没想到最后因为**葬送了这一切。
温情挪揄想到,周继礼现在不知道祸害了威宁候多少小妾,不仅自己祸害,还将她们送给别人,不知道威宁候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发疯。
“钱云。”威宁候的截断还是没有阻挡他们想要在一起的念头,两人像是蠕动的虫子一般,一点点靠近彼此,眼看着手尖就要碰在一起了,威宁候却又是一脚下去,两个人的手指都被踩得血‘肉’模糊,“‘奸’夫‘淫’‘妇’,在本候面前还如此放肆!”
周渊见也看的不忍,便是死也只是一刀子的事,如今两人却是要受这么大的折磨。
二夫人不像钱云一般硬气,痛的哭爹喊娘,钱云看的心疼,连连求情。
“侯爷……侯爷,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跟颖儿无关,求您……求求您侯爷……放过她吧,是奴才……是奴才勾引她的。”钱云将所有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温情四处扫视了一圈,好奇怪,为什么二夫人周遭竟然没有丫鬟小厮,难道为了偷情她连自己的安全都不顾了。
其实温情猜的也差不多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二夫人通常会留下秋菊看着,反正钱云也只是与她温存一番便会离开,用不了多长时间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会发生如此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
秋菊还在净房,却被二夫人一声痛哭吓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她忙拉上‘裤’子跑了出来,“二夫人。”她的速度也不满,在临近的时候却多了一个心眼,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吓得六神无主。
“侯爷……”至于二夫人与钱管家却是双双倒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她急的如锅上的蚂蚁一般,“侯爷……二少爷……对!二少爷!”她的眼神猛然一亮,小心翼翼得朝另外一边而去。自然这一切处于极度愤怒的侯爷并不知道。
温情又着急看好戏,自然没有注意到。
“闭嘴!”威宁候听得更是火大,两个‘奸’夫‘淫’‘妇’还在争抢着承担责任,这岂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奸’情很深吗?
他很是恼怒,拽起二夫人的头发,“贱人,将事情说清楚!”
按理来说钱云与二夫人该是没有什么‘交’集才是,为何他们两个竟然会搞在一起?威宁候心中被愤怒充斥,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怎么会搞在一起,他时常在府中,而且就算他不在,府中这么多双眼睛,为什么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奸’情。
二夫人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哽咽着说不出话,钱云急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委说了明白。
原来他们两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两家的大人也说好了等他们到了年纪就让他们成亲,谁料到,只是一次普通的遇见,威宁候便看上了二夫人,威宁候是威宁侯府的继承人,身份权势都在哪儿放着呢,贪图权贵的二夫人家人便违背了约定,让二夫人嫁入侯府,二夫人抵死不从,却被娘家人各种劝告,最后不成便威胁她若是她不嫁进侯府,便让钱云不好过,钱云家境虽然一般,但却胜在有一颗上进的心,本已经是有名的秀才,再过一年便能参加会试,说不定能拿个好名次,若是他们从中作梗,钱云的前途便毁了,为了钱云的前程,二夫人流着泪嫁到了侯府。
她却不知道,钱云在得知二夫人家人‘逼’迫着她嫁入侯府的时候便进了侯府,从一名小小的家丁开始走起,一路扶摇直上,做了威宁候最信任的管家。
二夫人嫁入侯府之后才知道这件事,两人本就心有彼此,又经历如此劫难,自然更加珍惜之间的情缘,便在暗地里走到了一起,只是他们一向小心,竟然没有人发现,再后来,二夫人的肚子也算是争气,生下了周继礼,而周继礼又深得威宁候的喜爱,她的身份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两人之间幽会更是方便。
听完他们的叙说,威宁候差点没有背过气,原来他们早已经搞在了一起,还亏他一直对二夫人疼爱有加,想起她用别的男人进入过的身体服‘侍’他,威宁候觉得一阵反胃,恨不能将所有恶心都吐出来。
“你们这‘奸’夫‘淫’‘妇’!”威宁候气炸了,温情却是为他们的遭遇而深深同情,其实这一切不怨任何人,只能怨二夫人的父母,为了所谓权贵,竟然将自己‘女’儿的一生幸福都毁了,其实这不过是这个时代千万对恋人的缩影罢了。温情叹了一口气,有些不想看下去了。
“侯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二夫人泪泗横流,这一切谁都没有错,是缘分的错,谁缘分让他们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他们只想在一起,就这么简单而已,为什么上天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放过你们?”威宁候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本候放过你们,谁放过本候!”他堂堂一个侯爷,却是要三番两次承受这样的背叛,第一次是他的儿子,第二次却是他儿子的亲娘。
“本候不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亲手了解,难消心头之怒!”威宁候已经下了杀心,这一次,他不会给任何人留有机会,将他们都杀了,才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