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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白眼,瞪了温情一眼,小白颇为洋洋自得:“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啊,我可是神兽小白哦!”
看着小白逗趣的样子,温情忍俊不禁,笑着伸手,用指尖点了点小白狗的额头,看它因为惧怕而微微闭上眼睛,不由更加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没见过还会晕血的神兽哦……”
调侃完了小白狗,温情心里还记挂着做正事,毕竟时间不多,一夜之后她就要去福禄宫献‘药’,事先做好准备,才能在明日不慌不忙。
听从小白的建议,温情在木灵空间里挑挑拣拣了一些生肌养肤的‘药’材,提取了它们的汁液,加在泉水中。为了提防那些个主子实在蠢笨,万一看不出来这颜‘色’有变的泉水并不单单是水而已,温情又特意在里面加了一些‘药’材。
其实,加‘药’材在泉水里,不过是装个样子而已,温情压根就没打算让它们起什么作用,能够‘迷’‘惑’人的眼睛就最好了。
准备好‘药’泉水,温情这才赫然发现已是黑夜了,草草地吃了点东西果腹,温情便上‘床’睡觉,为明日做好准备——她可不希望顶着个黑眼圈满面无光地出去见人。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简阳公主就遣了浣衣来叫温情。
“每次都是让你来叫我,好像我很懒似的。”温情梳洗完毕,虽说是去进宫见舒贵妃,但她也并未打扮地多么‘艳’丽,如往常一般的清爽简单。
浣衣白了她一眼,嗔娇道:“嘿,你以为我想来叫你啊,平白地‘浪’费一个早晨呢!”
说罢,两人对望,却是相视一笑,都清楚这不过只是一番玩笑话而已。
“今儿个进宫,可是给舒贵妃献‘药’?你……准备好了吗?”浣衣心里还是颇为担心温情的。温情点头,应了一声,顺手将手中的一个食盒提给她看。浣衣‘舔’了‘舔’‘唇’,最后也只是讲:“宫里不比侯府,一切小心。”
☆、第三百一十二章 担心献药
知道浣衣是在担心自己,温情摆摆手,对她嫣然一笑,示意不用紧张,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没那么傻,自然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说了,去给舒贵妃献‘药’,这可是好事儿啊,多少人上赶着也没这个机会,我这还是托了夫人的福呢。 *79&”
见温情笑得那么灿烂,浣衣不愿打击到她,但心里的担心却又渐渐深重,不放心地脱口而出:“得到奖赏,那也得是献‘药’成功啊,若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怎么办?”
话刚出口,浣衣就感觉到了不妥,急忙以手掩住那张樱桃小嘴,狠狠地啐道:“呸呸呸,我‘乱’讲的,你可别听,也别多想……”
一只手提着食盒,温情用另一只手拉了拉浣衣,一如既往地笑嘻嘻,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哎呀,哪里这么多的忌讳,咱们还是快些去大堂吧,千万别让夫人等急了。至于给贵妃娘娘献‘药’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听天由命便是。”
温情倒是‘挺’看得开,心情看起来也不错,这让浣衣放心了一些,两人相携相牵着往大堂走去。
简阳公主早已备好了马车,正和周渊见一道焦急地等着温情过来,一看她走进来便迎了上去。
“‘药’呢?”
在舒贵妃这件事情上,简阳公主赫然变成了一个急‘性’子,急匆匆地追问。
扬起单手提着的食盒,温情莞尔一笑,似乎一点儿也不紧张,‘胸’有成竹地讲:“‘药’在这儿呢,夫人,咱们可以出发了。”
见温情镇定如初,想必已经打点好了,简阳公主的紧张之意也缓解了不少。
与周渊见告别之后,温情和简阳公主一起上了马车,随着马车夫的一声厉喝,鞭子一扬,马蹄儿翻飞,一路疾驰往宫里奔去。
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的影子在眼前消失不见,周渊见心里滋味复杂,在今早,他又一次向简阳公主请求,跟随她们一起进宫察看舒贵妃之事。但顾念着昨日不巧竟碰到了皇上,简阳公主咬死不松口,仍是不答应,最后周渊见只好怏怏地继续留守威宁侯府。
“浣衣,你觉得她们今日会成功吗?”周渊见不曾转过脸来,纵使马车的影子已经不见了,但他仍是双手背在背后,长身‘玉’立地站直了身体,站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微风拂过,吹起了周渊见的衣衫,衣袂飘飞,仿佛是得道的仙人即将飞升,有一种出尘脱俗的优雅。
浣衣看得有些呆住了,愣了片刻,才向周渊见福了一福,略微迟疑地讲:“浣衣以为,温姑娘是个稳妥的人,她既然答应下来这件事情,那么心里肯定有分寸,奴婢相信她定是有办法能够治好舒贵妃的。再者,之前奴婢奉了夫人的命令去叫她,看她表情淡定,神态和顺,一点也没有紧张之态,想必是已经准备好了,只是……”
说了一个转折,浣衣便住了嘴,不再往下说。
“怎地不说了?可是什么?”周渊见转身,迈开步子,缓缓往房间走去,仍是没有抬眼瞧一瞧浣衣,却让她感觉周渊见的余光一直黏在自己脸上,从未离开过一样,“咱们主仆二人之间闲话,不必有什么顾虑和忌讳。”
有了周渊见这句保证,鉴于他一向对身边的小厮丫鬟们都是言出必行,因而浣衣也就大胆了不少:“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于所有的事情,只要还未尘埃落定,我们都不能轻易地断定什么。夫人和舒贵妃都甚是看重温情的解‘药’,这反而让我心中生出不安来,温情虽说会配解‘药’,但到底她也没有试用过,要是不曾起效的话,那……”
后面的话,浣衣已经不用说了,周渊见也大抵能够猜到是什么。
“如果温情的‘药’没有效果,那便再去寻找别的大夫就是了,横竖不过是多了一个机会而已,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像简阳公主,周渊见和舒贵妃的接触并不多,因此,对于舒贵妃毁容一事的态度也更加平和——若是温情能够治好舒贵妃的毁容,那么相当于拉拢了一个后宫中有力的帮手,这自然是极好的;若是在恢复舒贵妃这件事情上,威宁侯府没能出上力,对威宁侯府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周渊见的面‘色’凝重了些,轻描淡写地讲:“我并没有太大的野心,不过是想守护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这……只需要我自己就够了,能不能借助外力,我并不在乎。”
对于简阳公主妄图借助舒贵妃的力量,相助周渊见一事,浣衣也是知道的,但此时此刻,她作为一个奴婢,也不敢妄言主子的打算。
这边厢,浣衣和周渊见都在为温情担心,那边厢,马车厢里温情却满面带笑,似乎一点儿也没觉得今日所要面对的是一件大事,就好似跟简阳公主一块儿去逛街一般地闲适。
“温情,你就不担心?”看着温情的笑容,简阳公主心里略有些奇怪,一般人对于这种场面,都会有些紧张,而温情怎么好像压根就不懂紧张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摇摇头,温情当然能够猜到简阳公主在担心什么,眼神温柔地落在放置于自己脚边的食盒上,淡淡地讲:“我现在说,让夫人您不要紧张,大概您也是听不进去的吧。奴婢只会说,夫人且看着吧,待奴婢治过之后,您就明白了。”
这话说的很满,虽然还未给舒贵妃治疗,但温情那模样似乎是已经就将舒贵妃治好了。
其实温情心里也没有底,她的所有信心都全赖小白的话,心中仍是在不断地祈祷,希望小白的法子这一次依旧能够手到擒来。
她的确可以不将话说死,但那又有什么用呢,舒贵妃和简阳公主一行人,早已在心里认定她的‘药’需把舒贵妃的毁容之伤治好,辩解反而适得其反,不如塑造一种信心满满的形象,还能省了被人盘问之苦。
鉴于舒贵妃早已打过招呼,是以温情和简阳公主很顺畅地就进入了福禄宫,得以面见舒贵妃。
甫一看到温情,舒贵妃就好似在茫茫大海中溺水的人费劲全身的力气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下子扑了上来,焦急地问道:“‘药’呢,可有带来?”
虽说舒贵妃之事一个娇弱的美人儿,但她突然之间扑上来,仍是扑了温情一个趔趄。
移身一闪,躲到了旁边,急忙稳住身形,温情双手一起护住了手中的食盒,生怕它被掀翻了,让里头装的东西洒了出来,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由于温情往旁边稍微躲了躲,导致舒贵妃差点扑了一个空,差点摔了个结结实实,幸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