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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理儿!况且,若是真能成就温情一桩好姻缘,孙妹妹,我替她感谢你一辈子,自然这礼金也是少不得的。”在李二娘的一连串话语攻势下,孙寡‘妇’已经有些动摇了,李氏又趁机添了一把柴,让这动摇的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孙寡‘妇’似乎是暗下了决心:“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我倒不是图那点礼金,能够做点好事自然是好的。”
“孙妹妹才是这第一明白的人儿,还请妹妹明儿个就去,事不宜迟嘛。”李二娘确是个人才,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夜,愈发地静了,送走了那对巧舌如簧的姐妹,孙寡‘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暗道,反正自己的任务也简单,早点完成便罢,但她却不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温情!你个死丫头,昨日对你二娘做了什么?”吃过午饭,温情刚上‘床’想要小眯一会儿,就听得李氏厉声的叫骂和捶‘门’。
温情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李氏又在发什么疯了,恹恹地起‘床’来开了‘门’。
‘门’口堵着的,果然是李氏,微胖的身躯几乎占去了大半个‘门’,此刻正叉着腰怒气冲冲地瞪视着温情,鼻孔扑扑地吹着气,那模样煞是好笑,温情一个不留神就笑了出来。
“你个小兔崽子,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是不是太久没挨揍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可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把这个家玩‘弄’于股掌之间!”李氏气极了,扬手就‘抽’了‘门’边的一根响棍,向温情挥去。
响棍是一根小孩手臂粗的由竹子制成的棍子,在底部被剖成了好几根细长的条,一挥,触及地面就会发生响声,乡下人家用来吓唬‘鸡’鸭等家畜的,也用来教训孩子,竹条‘抽’在人身上,疼痛不亚于一般的棍子。
李氏这一棍子下来,手上是用了劲的,可不是说说而已,幸好温情眼疾手快,仗着自己身小体软,从响棍和‘门’的空隙处钻了出去,马不停蹄地向前跑,一直跑到院子‘门’口这才喘了口气。
“继母大人,你又在发什么疯了,没事儿便拿我出气,真当我是枚软柿子最好捏,对吧?”温情没想到李氏这回竟是来真的了,一边回嘴,一边往村长家的方向跑去,寻求庇护。
“看你个死丫头往哪儿跑,居然趁我不在故意绊倒你二娘,‘弄’得她现在脚踝肿的跟馒头一样了……”李氏本来就有些胖,平日里又不常运动,才追了一段路就气喘吁吁个不停,半躬下身子,手掌撑在膝头,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李二娘?她不是因为跟踪自己被识破而摔倒,才不小心扭伤了脚踝,怎地现在又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
温情听了这话,也是心里有气,恨恨地转头,朗声对李氏吼道:“明明是二娘她自己不当心,怎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说不定还是你们俩姐妹沆瀣一气呢!”
“你个小丫头片子,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你二娘现在还躺在家里呢,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不认对方的账。
两人停下的地方,正好是村子的正中央,很快就聚了一大帮子人,看这一对继母‘女’俩当面对吵,引来一串的议论纷纷。
“你们吵什么,闹得整个村子‘鸡’犬不宁的!”不一会儿,村长也听到风声,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前来,狠狠地一跺拐杖,颇有几分威严的气势在里头。
“哟,温情,你怎么在这儿?这架势……啧啧……”突然,自人群中冒出一个痞痞的男声,他大踏步走出人群,站定在温情身侧,伸手就要来搂抱温情似的。
温情不‘露’痕迹地躲开了,眉头微皱,反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男人反退了一步,狐疑地打量着温情,面上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凶巴巴地又上前一步:“温情,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我可是你男人啊!”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又是一个重磅消息在人群中炸开,温情脸‘色’瞬间就白成了一张纸。
☆、第六十章 预谋陷害
“我的男人?”温情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仿佛是吞了好几只苍蝇,又觉得有些好笑,耸耸肩,一摊手,只当这是对方在开玩笑。 *79&
“家里没个水缸,你也不会撒泡‘尿’照照自己吗,长了一副寒碜样儿,凭什么觉得我会看上你?我温情的眼睛还没瞎掉呢。”温情好笑地讲,十分不留情面。
稍微拉开点距离,温情嫌弃地打量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嘴角泛起冷笑。
这男人长得的确不怎么样,身材不够颀长高大,脸颊偏瘦都有些凹下去,肤‘色’有种不健康的白,眼袋深重,尖嘴猴腮,并不怎么好看,也实在不是温情那盘菜。
自从来到这里,温情只觉得一个男人当得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评价,也只有那个人才让她相信,古代真有潘安宋‘玉’之流,引得人‘花’痴不已。
那个人,便是周渊见。
而面前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显然同周渊见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摒除气质这方面,仅从相貌上来看,也是高下立判,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对他,温情是有些不屑的。
想到周渊见,温情便留意地拿眼角的余光去瞟了一圈,果真瞧见了周渊见的身影,他站在村长的身后,披了一件深‘色’的大衣,微垂着头,手掌遮了嘴,间或咳嗽两声,并不惹人注意。
“呵,周公子可真是……有村长又热闹的地方,从来不曾缺过他。”温情并不将面前的男人当回事,因而还有闲心动动嘴皮子,悄悄地腹诽道。
那男子注意到温情的目光放得很远,虽不知她在看哪里,但肯定没有在看自己,一时心中怒火升起,狠狠地掰过温情的脸蛋来,直直地与自己对视:“人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义,果然如此,温情,你还真是贱,前几日才说过的山盟海誓,这会子就忘了?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才不认我?”
“你脑子有‘毛’病吗?还是听不懂人话?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虽然那男人偏瘦,但到底是条汉子,力气比温情大多了,温情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拳打脚踢了一番,也没能挣脱男子的桎梏。
周遭虽然围了一圈的村民,但大家都没搞清楚男子和温情的关系,所以不敢贸然出手,生怕落了个干扰他人家事的坏名。
饶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村长叹口气,跺了跺拐杖,也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插’手呢,还是放任?
“走开,坏人,不准欺负我姐姐,根本就不认识你,快滚!”都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话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就连刚从学堂回来的温翔和温月也听到了风声,急急地赶过来。
两个小孩子,犹如两头牙尖嘴利的小狮子,扑上来一口就咬上了男子的手臂。
温翔平生最崇拜这个姐姐,自然看不得她受一点欺负,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地咬住男子的手腕不放,直到尝到了嘴里的一丝甜甜的血腥味,才被男子甩掉。
有了弟弟妹妹的帮忙,温情才得以顺利摆脱男子的禁锢,顺势接住了被男子甩出来的温翔,将弟弟妹妹小‘鸡’般护在身后。
许是体内的暴力因子被温情三姐弟‘激’发了出来,男子也红了眼,不顾周围还有那么多围观的村民,将袖子一挽,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温情,你不讲情意,也别怪我‘毛’二郎不顾你的面子了。”
这两年多来,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偶尔还有周渊见贵人相助,温情总能化险为夷,并未真正遇过几次危险,到底是个小姑娘,前世也不过二十来岁,心中那股惧意袭上来,就如台风过境席卷一切,挡也挡不住。
“你……你……要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你可别‘乱’来。”温情害怕得就连说话都哆嗦了,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护在弟弟妹妹身前,紧张得盯住‘毛’二郎,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错眼不见,就会挨打。
‘毛’二郎却仿佛没听见,一步一步地‘逼’近了温情,温翔从姐姐的庇护下钻了出来,一脚就蹬了上去。
但一个成年男子同少年的力气差距,确实很大,所以这一脚上去,对于‘毛’二郎,不过是一段蛛丝,根本就不足以撼动什么。
反倒是温翔暴‘露’在他面前,让他转移了目标,扬手就要给小孩子一巴掌。
他平日里做地痞流氓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