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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的空隙悄悄咪咪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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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一问
祁峰没有错过车窗外的喧闹,表情也依旧祥和。
他盯着慕玉白吃完小笼包,喝下一碗小米粥后,手脚情况的将碗筷收起。再递上一壶金桔水:“喝了消消食。”
慕玉白给自己倒了一杯,发现马车内的小矮几上就摆了一个杯子,十分好奇:“你不喝?”
“一个杯子就够了。”少年将脑袋凑到慕玉白手边,就着她喝过的水杯呷了一口,眼中满是狡黠。
此时此刻终于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劲的慕玉白还没来及提出心中的疑惑,就听车外传来崔关阳的声音:“玉白姐姐,大理寺到了。”
慕玉白自五年前上过一次公堂之后,基本上见到衙门都会绕着走,下车后,见到威严的大理寺衙门,她心里还有些发怵。
然而当她在门外候审时,得知今天的案子还是三堂会审时,一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居然要在公安、检察院、法院这三个机关的一把手面前做伪证,一旦被抓包,简直是要把牢底坐穿的节奏啊。
段昂这个人,还真是不把她往火坑里推究不开心啊!这男人要是胆敢再说一句喜欢你之类的话,她一定会把对方的嘴巴撕烂有木有。
真是年度最佳坑队友!
和在县衙审理案件不同,大理寺审案别说让吃瓜群众来围观,就是衙门内部毫不相关的人,也别想靠近大堂一步。
为了害怕串供,证人之间也不能相互接触。
所以一进大理寺,慕玉白就被一个衙役带到了一间偏房。在经历了一个小时的焦灼等待后,她才被传召。
“姐姐放心,如实回答就好。”在和祁峰分别时,少年这样安慰她。
听了少年这么说,慕玉白心中的冷汗流的更多,如实回答她就死定了好不好,现在是对她演技以及撒谎技术的最关键考核!
“我见过你。”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慕玉白同来提审她的男人搭讪道:“在滕王殿下的酒宴上。”
“在下裴鸿义。”穿着一身藏青色,上面绣着慕玉白看出来花纹衣服的男子淡淡自我介绍。
“对对对,你是段昂的表弟,对吧。”
“大理寺只讲律例,没有亲戚。”男人一脸我不认识你,别跟我瞎攀关系,套近乎的模样。
“我知道,我知道。”赶忙表明自己政治思想正确,慕玉白又接了一句:“我一定会将我知道的一切,如是禀告各位大人。”
一直抬头挺胸,目不斜视走在慕玉白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扭头怪异的盯着慕玉白看了看。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为了强调,慕玉白还特意拍了拍胸脯。
裴鸿义看她的表情更奇怪了。
“内什么裴少卿,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耽误了上堂的时间。”被男人这么盯着看,明明很不愿意上堂的慕玉白,忽然很想赶快到大堂上去。
这男人一副我知道你在撒谎你别装了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在大理寺唉,你不收敛一下自己的目光真的没问题吗?
裴鸿义显然没想浪费时间在观察慕玉白身上,只停留片刻,他又迈开长腿带着慕玉白穿过透着股说不出寒意的长廊,朝正堂走去。
两人到达正堂时,堂内正吵得不可开交,裴鸿义先进殿禀报,大约等了三分钟,堂内穿出宣慕玉白进入的声音。
大理寺的正堂,比扬水城的县衙正堂大出一倍有余,站在两边的衙役们也更加高壮伟岸些。
大堂上首从左到右依次做了三位长官,其中一位,赫然就是滕王府夜宴当晚,对慕玉白咄咄相逼的山羊胡中年人。
不知怎的,慕玉白下意识就感觉这人一定是跟自己梁子结大了的刑部尚书。
眼风又在大堂中扫了一圈,除了一左一右各坐着的两位两个男人外,大堂中央跪着的,是许久未见的聂云。
“堂下何人?”待慕玉白跪定之后,坐中央的同样穿着藏青色官袍的中年男人开口问道。
这人她没见过。
“民妇是柏家遗孀慕玉白。”慕玉白规规矩矩回答道。
“你已故夫君姓甚,与本案是和关系?”那人又问。
“亡夫柏立山,是柏守义膝下独子。”
“堂下众人你可认识?“
“坐着的两位老爷民妇并不知晓是谁,但跪在民妇身边的,是扬水城外铁匠铺的师傅聂云,曾在民妇的布摊买过布,与民妇有过几面之缘。”慕玉白觉得自己回答的很完美。
“你可知本府今日传你前来,所谓何事?”
“是为十几年前的一桩旧案。”
“那你是想来申冤,还是为陈情?”
“禀这位老爷,民妇不知自己到底算是来申冤还是陈情。”说到这里,慕玉白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民妇是代已故公公,和亲手送走自己夫子的婆婆,来说一句,十几年来从未有机会上达天听的话。”
““哦?”“坐在大理寺卿左手边的男子忽然开口,抢在大理寺卿前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话?”
“柏家一门忠胆,万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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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七十七章:在下孟浪了
也不知是不是和段昂待了的缘故,慕玉白觉得自己漂亮话说得是越来越好了。
说完话,她又重新低下头,几秒后,她听见坐在自己做前方的人,冷冷笑了笑。这人一身寒铁铠甲,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即使坐下,手还按在刀柄上。慕玉白猜测,他多半是东海道的守备将军刘璨。
居然把一方镇军之将给招了回来,可见皇上是是铁了心要彻查当年的旧案。
真是有趣。
“本府问你,你可知这聂云与柏守义的关系?”这次开口的是山羊胡子,和前面几个不温不火的问题相比,他的问话,显然歹毒了很多。
“回大人的话,之前并不知晓。”慕玉白回答的颇为隐晦,她故意忽略了时间,想看对方接下来会如何问。
“既不知晓,你怎么会记得,这个仅与你有几面之缘的打铁匠?”山羊胡子拔高了音量,接着问。
“五年前初到扬水城时,民妇曾想给为弟弟寻一位武功高强的师父,有人向民妇推荐了聂师傅,但聂师傅当场就拒绝了民妇的请求,故而民妇对聂师傅印象深刻。”
“聂云,本府问你,你当年何故拒绝慕氏的请求?”大理寺卿追问。
“当年柏师为保在下而死,在下对此一直心怀愧疚,生怕自身的这桩冤案会再牵扯到柏家后人,故而拒绝。”聂云答的合情合理。
“慕氏你说柏家一门忠胆,有何凭证?”这回问话的,是坐在大理寺卿左手边的男人。
“临行前,婆婆孙氏曾交给民妇一本公公柏守义所书日志一本,请大人过目。”说着,慕玉白从怀中掏出昨夜段昂交给自己的日记,端端正正捧过头顶。
一位衙役接过慕玉白手中的日记呈至三司面前,三人一同翻阅起来。
“本府竟不知,一本疑犯的手书,竟然可以当作证物,真是可笑。”就在三司翻阅日记的同时,一直没说话的兵部尚书冷笑着开口,坐在他对面的东海道守将刘璨紧跟着亦冷哼道:“末将也不曾想到浴血疆场几十载,竟然会沦落到与一个妇人对簿公堂。”
妇人怎么了?慕玉白在心中呛道,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要感谢你妈生你之恩,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妇女。
“这手札上所言,当年柏守义率领铁卫一营运送军辎前往东海道,半路遇劫,在拼尽铁卫众军性命才击退劫匪。”山羊胡子用食指揩了揩自己的胡须,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为何偏你二人能全身而退?”
山羊胡子此话一出,大堂内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聂云身上,好死不死,聂云雀将目光望向慕玉白。
你别看我啊!问话的不是我,你看我干什么!慕玉白在心中嘶吼,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
“柏少奶奶,聂云孟浪了,望您见谅。”
“哈?”慕玉白被对方这一句话整懵,你难道要在大厅上对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