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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那几个姑娘,你觉得怎么样?”慕玉白租了条船,带着祁峰在俪河上慢慢飘着,她随手指了指一处花团锦簇,漫不经心的问。
“尚可。”祁峰根本没有注意慕玉白指的方向,他的目光定在女人露出的细白手腕上,朝阳的照耀下,那截手臂散发着柔光,让人看着,十分想抓进手里来把玩一番。
“船家,往那里去。”得到了祁峰的回答,慕玉白对船工道,船工响亮的应了一身,摇动船桨,朝慕玉白指的方向划去。
“我跟你说哦,一会儿呢,你一定要保持微笑,千万别冷着脸,搞得像有人欠你钱似的。”慕玉白捏捏自己的嘴角,示意祁峰要保持微笑,祁峰却脑袋一歪,一副特别不明白的反问:“姐姐,难道我现在不是在笑吗?”
“是,你现在是在笑,可是你对着外人什么时候笑过?”慕玉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现在的扬水城可不流行面瘫冰山男,温柔的邻家大哥哥才是那些小姑娘心中最佳的选择!”
“原来姐姐今日,是为了给我介绍姑娘啊。”祁峰脸上挂着笑,说话的语气却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不不不”慕玉白连忙摆手,有点心虚的解释:“我是想让你多认识认识小姑娘不是,不一定非要你现在就挑一个回家,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对不对。”
“我喜欢姐姐这样的姑娘。”祁峰接话接得很溜,脸上依旧保持着明朗的笑容,看得慕玉白很想干脆就融化在这笑容里得了。
那个精致漂亮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俊美相当吸引人的小男孩了。
无助的扶额,慕玉白刚想说点什么,却见祁峰对岸上一处挥动起了手臂,当即慕玉白心中一喜,还以为祁峰在电光火石间勾搭上了一个小姑娘,当她顺着祁峰的目光望去,和男生打招呼的,居然是许久未见的聂云。
祁峰走后,慕玉白一直没见过聂云,直到她开始在扬水城的菜市场上摆摊,才再一次与同样进城置办生活用品的聂云相遇。
也许是两面之缘的缘故,聂云没到换季都会来慕玉白这里买布,上一次见他还是冬天,他想做身过年的新衣。祁峰回来之前,慕玉白就盘算着,已经开春了,聂云什么时候再来跟她买布。
没想到,居然今天让她遇上了。
“聂师傅,好久不见。”船靠了岸,祁峰没有着急上岸,而是站在船上想聂云行礼。
“好久不见,你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啊。”聂云一眼就认出了祁峰,虽然对面少年的模样神色变了不少,但那狼一样的眼神一点没变,和祁峰简单寒暄了一句,聂云又将目光转到同样站在船里的慕玉白身上:“柏少奶奶,我正打算去你摊子上找你。”
“知道你这几天可能来,我已经叫人备好布了,你直接去成衣铺拿就好。最近来了匹还不错的布,韧性和透气性都比之前的要好,价格也不贵,就想着留给先生,做夏装穿。”慕玉白给聂云行了个礼,熟络的介绍着:“我以前真没想到铁匠的工作,对衣服损耗这么大。”
“那代表我们打出的兵刃最好。”聂云笑了笑:“既然柏少奶奶已帮我备好,那我也不打扰二位游湖的雅兴,先告辞了。”
“那便不耽误聂师傅了。”原本就跟这男人没什么话好说,慕玉白也不做挽留,打算结束这一段对话。
“五年前聂师傅教了我甚多,若是不嫌弃,还望聂师傅给晚辈一个机会,让晚辈有机会好好答谢聂师傅。”与慕玉白相反,祁峰却不想如此简单的放过这个男人,他脚尖一点,纵身从船上跳至岸边,轻盈的如一只小鸟。
慕玉白、聂云、船家,三个目睹全过程的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愣,一齐在心中赞到,好厉害。
“哪里,五年前,我并未传授你什么。”聂云摆摆手,他不太想提五年前的事,若不是他的出现,这对姐弟,也不会就此分别。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当时聂师傅已经在教我最纯正的铁卫作战技巧,更是大恩,祁峰岂有不报之理。”祁峰又恭恭敬敬的对聂云行了个礼。
“你入了铁卫?”听到这两个字,聂云的脸色变了变。
“不,晚辈进了羽林卫,只是恰好羽林卫现在的教头,也来自铁卫罢了。”说着,祁峰扭头对慕玉白道:“姐姐,今日我想请聂先生吃个饭,我们不游湖了可好?”
“没事,你去呗。”慕玉白点点头,表示这不是大事,孩子想去就去。
“不是我,是我们一起请聂师傅吃饭。”祁峰笑着,他现在可是一分一秒,也不想让慕玉白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昨天跟公司的同事n,浪了一天,抱歉抱歉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二章:陈年旧事
“聂师傅曾任职铁卫教头,羽林卫千总,按理说,晚辈还要称呼聂师傅一句大人才是。”茶舍的单间里,祁峰给聂云斟满一杯茶,毕恭毕敬的递到聂云面前:“大人请用茶。”
“你是羽林卫千总,我不过是一介草民,不敢当您亲自斟的茶。”聂云将茶杯推回给祁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尽。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喝个茶都这么磨叽。”慕玉白端起祁峰倒得那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如牛饮水,没有丝毫美感。
祁峰却盯着慕玉白纤长的脖颈,又想要伸手上去摸一摸的冲动。
“柏少奶奶倒是个爽快人。”聂云似是被慕玉白的举动逗乐,低头笑了笑,又举起茶杯呷了一口,对祁峰道:“既然有柏少奶奶做榜样,那在下不妨就爽快一点,问问祁千总,您的茶我也喝了,您的谢我也承了,不知祁千总还有何指教?”
“大人说得没错,晚辈确有一事相求。”祁峰突然对聂云行了个拱手礼,朗声道:“晚辈想请大人您,重回羽林卫。”
听了这话,慕玉白恍然大悟,原来祁峰此次回来是为了这件事啊。
和段昂的通信中,段昂隐晦的提到当今圣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眼瞅着大限将至。
之前楚星顾作为一个不得志的皇子,即使肖想皇位,也只能远远站在权利的边缘看着,但现在不同,他成为了滕王,手中掌握着羽林卫与北疆军,已经拿到了这场权利游戏角逐的入场券。
他急需力量来壮大自己的队伍啊。
小包间内一时没人说话,祁峰维持拱拳的姿势久久未动,聂云面无表情,让慕玉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茶也喝了,谢也承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和二位告辞了。”就这么静坐了小片刻,聂云站起身,对慕玉白行了个礼,打算告辞。
“难道聂大人,就不想查清楚十几年前那件事的真想吗?”祁峰一把抓住聂云的手腕,牢牢拽着男人,不让他离开。
“你也说了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聂云苦笑了一下:“就让它过去吧。”
“话说”慕玉白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这桩十几年前的事情,与我夫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祁峰与聂云同时望向慕玉白,前者眼中满是骄傲,我姐姐就是聪明,从只言片语就能听出是什么事。后者则是一脸担忧,至于担忧什么,慕玉白不是很了解。
“若是有关系的话,能否跟我说说?我婆婆她似乎至今依旧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慕玉白正了正身子,语气虽是恳求,表情却明白写着,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谁都别想离开这个包间。
祁峰弯起眼睛,嘴角噙着一丝笑,有五年,没见过这样的慕玉白啦。
那个身穿一袭白衣,一挥手结果几万戎狄人性命的慕玉白,在这一刻,似乎又回来了。
他真的好怀念那个慕玉白啊。
现在这个整日缩在一个小小的布摊前,悠哉看书度日的才不是真正的慕玉白。这个女人是属于战场的,她能够指引将士们一路向前,照亮黝黑战场的阳光。
“柏少奶奶,这事虽与柏家有关,但你若不想被牵扯到不必要的麻烦中去,还是不要多问为好。”聂云瞥了眼祁峰,见少年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解释道。
“我先前看了些佚闻野志,里面有过一段关于十几年前北疆一桩军饷贪墨的案件。说有姓叶与姓白的两位将领,奉命护送一批军饷前往北疆,在路上,遇到一伙悍匪拦截,经过一番血战,这两位将领虽然成功击退了悍匪大部,却在当场死亡的悍匪头目身上发现了一封与朝中官员的书信往来,书信上写了这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