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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血色佛经从秦川手里拿过来,淡淡道,“施主,你跟老僧过来吧。”
秦川一脸茫然,乖乖地跟过去,谁知,老住持却带他到了后院,一步一步走到那座不知名的孤坟前。
难不成这血色佛经和这座孤坟,有关系?
“老和尚,这埋的是什么人?你家亲戚呀?”秦川打趣地问道。
这话,是对出家人的侮辱,可是,老住持并不生气,他轻轻拍了拍无名的墓碑,淡淡道,“老僧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怜悯他罢了。他和你一样是也来找梵佛经秘密的,而且他找到了。”
这话一出,秦川心下便震惊了,这座坟怎么看怎么像新坟,顶多两年前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梵佛经的除了大尊主那边的人,就只有孤夜白和容静他们了。
这到底是谁呀?
“他找到了什么?”秦川好奇了。
“就是这血色佛经,紧紧地攥在手里,死都不放开,他一定知道这里头的秘密,而且,这里头的秘密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重要的。”老住持认真说。
“这么说来,他的梵水平很厉害?”秦川再问,他想梵水平很厉害大半是大尊主手下的人吧?
如此看来,极有可能就是他来找钱芊芊和场主大人报仇的时候,见过的那和尚中的其中一个吧。
只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当初他杀场主大人的时候,那帮和尚都跑光了,怎么还会拿到血色佛经呢?
“施主,我幼年时曾听师父说过火金龙和水凤凰的事情,也听说龙噬凤的传说,只是,没想到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更没想到龙噬凤会有破解之道。”老住持淡淡感慨着。
那页血色佛经记载的正是破解之道。
秦川一边听,一边蹙眉看着空白的墓碑,“你的意思是这家伙找的就是龙噬凤的秘密喽?”
他觉得老施主似乎想跟他说点什么,只是,又不太像。
“施主,这血书中记载了龙噬凤的秘密,但凡得到之人都会马上毁掉吧?为何他却握在手中?死不瞑目?”老住持又问,即便时隔一年多了,老住持还是无法忘记顾逸那双清澈干净而又执着的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恶贯满盈之人,不可能拥有那么干净的眼睛。
即便死,都依旧睁得大大的,无法瞑目,无疑,龙噬凤的秘密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比命还重要。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呀?”秦川终于烦了。
老住持无奈地笑了笑,“施主,我不知道这孩子是谁,但是,他一定是为龙噬凤的秘密而来的,如果你也是因为这个秘密来找佛经,或许,你会认识他吧,老僧只希望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能在墓碑上留下他的名字。”
这话一出,秦川才明白了。
血色佛经上记载的是龙噬凤的秘密,是如何破解火金龙烈火煞气的秘密,说得更直接一点,其实是如何毁掉火金龙力量的秘密。
灭了火金龙的修罗烈火,便可灭了烈火煞气,而与此同时,火金龙的力量也为随之消失。
龙噬凤,火金龙对水凤凰的排斥正是因为那股烈火煞气,说白了,正是因为凤凰之水可以灭掉烈火煞气,火金龙对水凤凰才会有天生的排斥感。
水凤凰之水可以随时灭掉烈火煞气,但是,火金龙要吞噬掉水凤凰,必须等到火金龙的烈火杀气达到最鼎盛之际。
与其说是火龙噬水凤,还不如说是水凤可灭火龙,火龙灭了,那股排斥感自然也就消失不见了。
除了容静,不管是谁得到血色佛经上的秘密,都恨不得毁之而后快吧,毕竟人人都想得到火金龙的力量呀,有谁那么傻留下这么个致命的秘密呢?
秦川轻轻按在墓碑上,拍了拍,笑道,“这家伙,倒是很例外。”
“施主,你们都为龙噬凤而来,或许,你会认识他吧,一年前寺里发生了一场杀戮,这位公子就是死在那场杀戮中的,当时老僧被囚禁,后来听说这位施主是在地下密库里被杀的。”老住持认真说。
这话一出,秦川的手立马就僵了,猛地转头朝老住持看去,“你说什么?”
“施主,你真认识他吗?”老住持大喜。
“一年前那场杀戮……他……”秦川目瞪口呆,一年前那场杀戮,正是他干的呀,而且他在地下密库里,就只杀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场主大人!
场主大人当时投靠了大尊主,他找龙噬凤的秘密做什么?
他找到了,也应该交给大尊主才是他,他为何紧紧拽在手里,死都不放,死都不瞑目呢?
他记得他杀场主大人的时候,场主大人还在翻看佛经呢,难不成是在他下手之后,场主大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那页佛经撕下来攥在手里的?
秦川连连摇头,他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见秦川那反应,老住持很肯定,他知道些什么,老住持连忙追问,“施主,你认识他,对吗?他叫什么名字?”
认识?
当然认识了!
只是叫什么名字,秦川如今想来,突然发现自己都不知道场主大人叫什么,只知道他姓北宫。
秦川眉头紧锁,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墓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块无字碑突然给他一种孤寂苍凉的感觉,在满园春色中,独独它是灰色的,看着这一抹灰,似乎全世界也都暗淡了。
正文 779原因
场主大人……
一个背叛他,出卖他,揭发静静,投靠大尊主的虚伪小人,他那么在意龙噬凤的秘密做什么?
秦川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即便场主大人后来成为光明势力的一把手,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场主大人告发容静他们,秦川或许早就忘了这个人了吧,他对光明势力的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印象的,更不曾去刻意记住谁。
确切的说,从慕容晚秋离开之后,这十多年来,他也不曾刻意却记住哪一个人,哪一件,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可以无所谓。
当然,除了容静和小默默,那是一个他至今都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的例外。
就在秦川缄默的时候,孤夜白的身影突然从背后传来,“他是光明势力的场主大人,也是东靖礼部的大人,更是北阙国的皇子,他叫顾逸,也叫北宫逸。”
孤夜白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脸色苍白得一丝丝血色都没有,步伐虽然走得极稳,但是,其实他至今脑袋还有些晕眩,这是头疼之后的后遗症。
他早就醒了,已经在一旁站了很久了,听了秦川和老住持不少对话,自然也听到“龙噬凤”三个字。
秦川猛地转头看去,一脸不可思议,“顾逸?”
场主大人是顾逸?
顾逸顾逸顾逸!
秦川还是记得这个名字的,这是小默默天天喝的恩人爹爹呀!
也正是因为他是小默默的恩人爹爹,是容静名义上的前夫,所以秦川才记忆深刻的,印象中,小默默可喜欢,也可依赖这位恩人爹爹了。
容静还说过,顾逸是她家的家人。
“顾逸?你确定?”秦川认真问道。
“确定以及肯定。”孤夜白当然确定,当初容静和小默默也想找场主大人报仇,来到这寺庙里看到场主大人的尸体之后,在看到那剑伤,就确定是秦川下的手。
如果不是因为秦川下的手,或者小默默和容静还会觉得不解气呢。
秦川缓缓眯起了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北阙的卧底,就这么简单。”孤夜白淡淡道。
这话一出,秦川才想起四国的战役,西陵和东靖的战争,北阙一开始在东靖阵营的,后来就全身而退了,西陵和东靖两败俱伤,最弱小的北阙势必能老到好处的。
而四国战役,不正是场主大人教唆东靖皇帝,一手挑起的吗?
东靖皇帝之所以会听场主大人的教唆,正是因为场主大人背后有一个光明势力当保障呀!
秦川冷笑了起来,“怪不得了,怪不得呀!”
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撇开北阙不说,顾逸为何要告发容静,他不是最疼小默默的吗?难不成,全都是因为欺骗?
容静和小默默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知道,一定很难过的吧?
思及此,秦川低头看向手中的血书佛经,他迟疑了片刻,把将那东西交给了孤夜白,淡淡道,“这家伙就因为这东西死不瞑目。”
孤夜白看了一眼,血书佛经上全都是上古梵,他虽然熟悉上古梵,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