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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姨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容静怎么都不会想到东方涟轻会约沁姨,只当沁姨担忧着儿子的婚事,她便安慰道,“子桥的婚事过几天就会有确切的消息了,放心吧。”
沁姨点了点头,便说要忙去了,她一离开,小默默就从垂帘后面探出小脑袋,露出小虎牙冲娘亲“嘿嘿”笑,贼兮兮的,萌萌哒好可爱。
“娘亲,王督怎么还不来呢?”小默默很期待。
“不急,他一定会来。”
容静倚躺在贵妃塌上,懒洋洋的笑容,尤其迷人。
“娘亲,那我可以去神仙叔叔那里瞧瞧表舅舅吗?”小默默认真请示。容静优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尊贵得就如同一个女王,挥了挥手,“去吧。”
小默默都要走了,却又突然回头看来,提醒道,“娘亲,表舅舅宁可求陌王,也不求你哦。”
怎么觉得这孩子有点幸灾乐祸呢?这不是在嘲笑她的节奏吗?
“小默……”容静正要说,小默默冲她做了个鬼脸,脚底抹油溜了。
容静哭笑不得,儿子越大越鬼了,性子似乎也越像她了,天晓得他亲爹是什么性格呢?
王子桥居然去找孤夜白,这一点,还是蛮有骨气的嘛。
小默默前脚一走,陆长陵后脚就到了,“夫人,王家来信了。”
容静大喜,她迟迟不动,就等着王督呢,连忙将信函取来,一看,果然是王督邀沁姨的信函,明日黄昏在春满楼座喝茶。
容静随手一扬,信函便化成碎片纷飞而下,她唇畔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陆长陵,你亲自去回个话,就说,沁姨说不见不散!”
“是!”
陆长陵也很开心,可惜,他们都不知道沁姨此时已经应东方涟轻的约,到了风满楼。
风满楼是一家茶楼,却比帝都任何一家酒楼还要高档,这里采用的是会员制度,一般的人,别说进入,就连靠近都休想。
沁姨小心翼翼地拿着邀请函里附带的一张金色预约卡片,出示卡片之后,便有人带沁姨进入了。
沁姨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再加上要见的是东方涟轻,她前夫的现任,她儿子的后妈,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忐忑。
她一直都不想见那个女人,只是,信中提到了儿子,她便不得不来。
很快,带路人便将她带到了包厢门口,“东方夫人就在里面等你,进去吧。”
“嗯。”沁姨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便扬起脑袋,笑了笑给自己打气。
其实,她没有什么好退缩的,在这份关系里,她是最坦荡荡的一个。
当年东方涟轻如何勾引王督的,她是最清楚的。
“咚咚咚”,她平静地敲门,很快,婢女便来开门了。
屋内,东方涟轻身着一袭蓝紫色的真丝长裙,挽着一个朝天髻,就如同天上的圣母一般,尊贵雍容,挑眉打量了沁姨一眼,像是施舍一般,道,“林沁,坐吧。”
沁姨没有坐,亲自把门关上,就站在门边,淡淡道,“东方涟轻,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东方涟轻唇畔勾起一抹冷笑,慵懒懒起身来,一步一步朝沁姨走过来。
沁姨紧锁眉头,急声又问,“我问你我儿子怎么了?”
谁知,东方涟轻突然冷不丁扬起一巴掌,狠狠朝沁姨扇了过去,“啪”剌剌一声响亮。
正文 187正室遇到小三
这一巴掌到底有多重?
鲜红的血,沿着沁姨的唇角,靡靡流了下来。
沁姨始料未及,缓过神来立马要反手,随即,东方涟轻全抓住了她的手,怒骂,“你还敢问我你儿子怎么了?你那个爹生没娘样的儿子,害惨了我们全家!”
“你!”
沁姨气结,使劲挣扎,无奈,力气终究大不过东方涟轻,“你说清楚,子桥到底怎么了?你们把子桥怎么了?”
“哎呦,子桥子桥,叫得好像他真认你这么娘似的。”东方涟轻冷笑起来,狠狠甩开沁姨的手,一把将她推到到了墙壁去。
沁姨摔在地上,却忍着疼爬起来,心急如焚,“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说清楚!!!”
难不成是因为子桥的婚事?没有帮王家捞到什么好处吗?
东方涟轻双臂环胸,气定神闲地睥睨沁姨,“哎呦,大姐,您可真会装呀,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你不说,我自己问子桥去!”沁姨说着,急匆匆便要出门。
可是,东方涟轻一个眼神,婢女便将沁姨拦下。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放开!”
沁姨隐隐察觉到危险,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东方涟轻这两婢女,分明是练家子,不过随手一推,便推得沁姨摔了个狗吃屎,正正摔在大门前,脑袋撞在门上,一下子就肿了个大包。
“啧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虚伪的人呢!明明是你教唆容静,在子桥订婚的日子去闹场,你居然还要去问子桥怎么回事?大姐,你就不怕你儿子恶心你吗?”
一听这话,沁姨便怔了,“你说什么?”
“装呀!你还装!”
东方涟轻冷笑着,在一旁坐下,沁姨什么性子,当初插足他们婚姻的时候,她就摸清楚了,见沁姨的反应,她就知道容静瞒着沁姨不少事。
只是,她偏偏就要要诬陷沁姨,不这么诬陷,沁姨怎么回去跟容静闹呢?
“我……我……”
沁姨的嘴,确实没有东方涟轻的厉害,她气呼呼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道,“订婚那天,容静怎么闹场了?”
“哎呀,可怜的子桥呦,好不容易攀上了沐国公这么一门亲事,眼看都要成了,谁知容静居然当街怒骂子桥,说他不认娘,大不孝。这样还不够,她居然还蛊惑了陌王,让陌王当街怒骂王子桥为不孝子……”
说到这里,沁姨的表情都僵住了,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怎么会这样,静儿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装,你继续再装呀!”
东方涟轻说着,陡然逼近,同沁姨鼻目相对,竟吐了她一口唾沫,直接吐在脸上,“呸,林沁,我之前还可怜你,没想到你这么贱,一大把年纪了还犯贱!你以为大家看不出来,是你教唆容静这么做的吧。”
“我没有!”沁姨怒声,胡乱抹去脸上的侮辱,“东方涟轻,你说话放尊重点,你才是贱人,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是你拆散了我和儿子!”
“尊重?你有什么资本让本夫人尊重你吗?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留不住,还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害她,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犯贱的女人吗?”
“我没有!你胡说!”
沁姨都快疯了,一把推开东方涟轻,往外冲,她要去王家找儿子,她要跟儿子解释,这件事不是她教唆容静的!
可是,沁姨还没到门边呢,东方涟轻转身过来,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贱人!你敢推我!”
沁姨扬手过来挣扎,一旁两个婢女立马上来帮忙,抓住沁姨的双肩。
“贱人,我长那么大,还没人敢推我呢!你算什么东西?”东方涟轻骄傲得质问。
“你才是贱人,勾引我丈夫……”
谁知,沁姨还没骂完,东方涟俏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天,另一手一巴掌狠狠地打过去,“勾引又怎么样?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就算你扒光了,你丈夫都对你没兴趣。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你不知廉耻,婊子!”沁姨怒得大吼。
“你说什么?”
东方涟轻疯了一样,一巴掌又扇过去,“把你的话收回去,道歉!”
“不可能!”沁姨怒声,今儿个就算死,也不可能道歉,“东方涟轻,你勾引男人被休,还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你不是婊子是什么?”
“闭嘴!”
东方涟轻大吼,放开沁姨的头发,令两个婢女把她架起来,冷声,“给我扒了她的衣服!”
沁姨大惊,“不要!”
“不要?可以,你承认自己是婊子,我就放过你。”东方涟轻冷笑道。
沁姨气得险些背过去,“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来人,给我扒!”东方涟轻立马下令。
两个婢女还真就动手,“嘶”一下子撕碎了沁姨的外衣。
“啊……啊……”
沁姨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不要!不要!”
“不要?呵呵,那你承认你才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