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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皇上慕辰夕坐在龙案边。
听身边太监说傅天豪还在外面跪着,面容冷俊,愤然怒道。
“可小的说了,他根本不回。”
皇上的心思,小太监不懂。
看好好的天不但起风,还跟着下起了大雨。
傅天豪在外面已从早上跪到傍晚,天又下雨,他还没有起身,小太监无奈说道。
“他要跪就让他跪好了。朕是不会见他的。”
慕辰夕对傅天豪的不死心,怒火说道,放下御笔走向里面的内殿歇息。
傅天豪跪在外面,跪的双眼发晕,双膝疼痛。
一想到皇上对女儿的惩罚,他只想当面求皇上,求皇上看在当年他跟他的情面上放女儿一命。
却没想,他问了很多人,都说皇上在御书房。
可皇上根本不见他。
他就一直跪,只想着以自己的诚心能够见到他。
昨晚想到这件事的严重,他几乎一晚没睡,如今又跪了一天,米水未进。
突然下雨,他整个人更难受,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就在他双眼发昏,快晕到在雨地中时。
头顶的雨被人遮挡,带着狐疑他抬头看去。
首先迎入的是慕王那张文雅淡然的俊脸。
“国公大人,你这是何苦?”
“殿下,老臣不知你和皇上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你们毕竟是兄弟,为何非要离开京城去偏远的岭南之地呢?老臣只希望可以用我这点微薄之力换得皇上让他们留守京城。”
傅天豪虽被慕王扶着,想起身,终因跪的时间长,双膝发麻。
刚起身就一个踉跄再次跌坐在地,看着跟着到前扶住他的女儿。
傅天豪满头满身雨水道。
“你怎么这么糊涂?皇上跟殿下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去岭南也是我们的主意。毕竟是我杀了人,要错也是我牵连到他。可你好好掺和其中做什么?你这么做不等于逼皇上徇私枉法吗?”
看着他起身,双腿颤抖,满头满身的水,双唇发抖,头发如什么样一缕缕凌乱狼狈披在肩头。
他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只为着他们着想。
林月凤心中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怒。
但他这些话,她还是清冷说落着他反问。
“风儿,爹……”
她的话,傅天豪怎能不懂她的意思。
满心无奈,还是不舍又无奈看着她道。
“回去吧,你这样不是给皇上添堵做什么?”
他这样不甘又失落的样子,对于好好离开这些家人去岭南,林月凤又何曾忍心。
可皇上的意思,为了保全他们,更为了让他们放心,她只能这么做。
轻叹对他道,扶着他而去。
“我不,皇上曾答应无论我提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我,我一定要见到他。”
林月凤的话,一想到从此和女儿分开最少十年,很可能是永远的傅天豪。
倔强道,说着跟着跪下高喊皇上。
第五九零章 为我好你就安分些
“真够顽固,走吧,带他回去,他再这么跪,这双腿恐怕真要废了。”
看他这么不听劝,跟着又要跪下去。
林月凤及时出手,手中银针直接把他刺晕。
看着瘫软下去被慕王身边及时出手扶着他的青云,对青云交代,一行人带着他去了。
“这傅天豪对这个女儿还真的上心。只是皇弟那儿……唉。”
傅天豪他们这些人的离开,御书房内殿的门跟着从内打开。
慕辰夕有太监打着雨伞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低叹,跟着回去。
“皇上,这傅天豪倒是第一个出头,万一钱白两家伙同他一起出面,皇上还准备继续放慕王殿下和林月凤去岭南吗?”
他身边的太监对他的话,不由轻叹问道。
“他们要出头的话早出头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所以他们两人绝不能离开岭南……我能做到的只有这点,不然的话……”
相对身边人的话,慕辰夕倒看得透彻。
虽只是个小插曲,他也没什么损失。
想着慕王对他皇位的威胁,慕辰夕眸中浮现少有的寒光。
看来放任慕王和林月凤去岭南,已是他最大的底线,他们若再弄出什么事来,恐怕他真会不顾兄弟之情,直接要他们的命。
“小姐,老爷这是怎的了?”
傅家,管家看他们带着昏迷不醒的傅天豪醒来,吓的不轻,连忙迎上前招呼他们背他进屋急问。
“这么大岁数,还这么不安分的折腾。幸亏我和慕王到的及时,要不他这双腿恐怕就废了。傅叔,你去抓些药给他吃,我给他针灸后他的腿也会很快好转。”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又发着烧的傅天豪。
林月凤有些怒火他的冲动,虽浓浓的不悦,还是抱怨,让下人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开了张药方递给他,这才给他施针。
第二天,傅天豪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自己府中的房间中。
“我怎么回来的?风儿?小姐呢?”
傅天豪不理会傅叔看他醒来满脸的欣喜,茫然还没回过神得问。
想昏迷前见到女儿,女儿对他说的那些话,慌张急问。
“小姐已经回钱府了,她特意交代了,让你多歇息。老爷,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做也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了,你说你万一有个好歹,你让……”
傅叔看他醒来就找小姐。
对他跟小姐之间的微妙关系,他比谁都清楚,虽无奈,还是劝慰着他道。
“我一想到她要跟慕王去岭南那么长时间,甚至可能永远都回不到京,我这心……”
下人的抱怨,傅天豪虽身体虚弱,想着这段时间过去也许永远不能再见女儿,痛心低道。
“老爷,小姐和慕王这么做,自有她的用意,你这样做事实在太莽撞了。对了,这是小姐走时留给你的信,她说看了信你一切都会明白,她还说了,这信看完立刻烧了,绝不能传到他人口中或耳中。”
傅叔沉痛低呼着他,说着,拿过袖中林月凤走时特意交代让他交给他的信递给他。
“这……”
看完女儿信上的东西,傅天豪不淡定了。
“老爷,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傅叔看他神色大变,心神跟着一荡急问。
“没有,都是我自己想多了。殿下和她只是去做些事,等事情结束自可回来。可都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想着信上面的话,又想自己莽撞之下做的行为。
傅天豪几乎惊出一身冷汗,好歹皇上并没动怒,要真动怒,他真不知如何安抚自己的心。
虽然他也镇静皇上对慕王的种种,想女儿跟他去岭南,只是换个地方过生活。
虽满心不舍,他还是清楚,为了保全女儿和殿下,他只有这么做。
长出口气,平复了些心中的慌乱,他低叹愧疚低喃,拿过盏灯把那封信烧了个干净。
“为我好你就安分些。这丫头终究还是怪着我这个做爹的。”
虽然烧了信,傅天豪的神色也好转很多。
想着信上林月凤是的那句话,枯涩低喃,对女儿和自己的感情,他是有很多苦愁更多的是茫然和无措。
他不知如何跟女儿化解之前的嫌怨,更不知为何化解女儿对他的怨恨和不满。
“唉,终于算是没事了。只希望我们离开前再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钱府中,林月凤又被钱正豪叫去问了一通。
实在无奈她只有向他说了实情,看他虽无奈倒是默许。
对他交代着让他跟老爷子委婉说,又让他有空也转交代下白家人。
让他们都安分,只当他们去岭南帮皇上做事。
看他离开,林月凤这才长叹出声道。
“凤儿,娘听水水说你和殿下去岭南的事,是皇上的意思?说你可能去了,以后都不会回来,这是真的吗?”
没想,林月凤刚回到自己房门口。
刘氏已经到前,带着水水看着她直问。
“这,娘,哪儿有的事,我们只是去那边帮皇上做些事,做完自然就回来了。”
刘氏的话,林月凤心中一惊。
看水水也在前,想她刚才跟钱正豪在房内聊天,出来见到水水的一幕。
心中茫然,还是讪笑打马虎眼。
“你骗人,你跟舅舅说的,说是皇上的意思,你还说如果不这样,慕风哥哥和你可能都会没命。你以为我没听到……”
平时乖巧懂事的水水,没想她话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