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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呵呵……”
来人抱着雪花咯咯大笑,随即又捶打着雪花大叫道:“你诈死竟然不事先告诉我?”
“那个、叮叮,我这不是……”雪花捂着被捶疼的肩膀,想着怎么安抚又高兴又生气的叮叮。
“你少找理由!”叮叮恨恨的瞪着雪花,鼓着腮帮子道:“你知不知道,看见你死了,我到底有多伤心?”
叮叮说着,仿佛又想起了当初看到雪花直挺挺的躺着,气息全无的样子,心有余悸般,眼圈又红了。
雪花看到这样的叮叮,心里涌上了一股愧疚。
若说她死了,这国公府里最伤心的,也就是韩啸和叮叮了。
韩啸她绝对不能告诉实情,可是,叮叮……
雪花当初其实也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偷偷告诉叮叮实话,但是,她怕叮叮会忍不住告诉韩啸,那么一来,她就白诈死了。
雪花那日诈死服药之前,其实已经把实情都告诉了李达和夏氏等人了,她怕她爹娘姐妹知道她死了,会承受不住打击,发生什么变故,特别是夏氏和金花、银花都有孕在身,根本就不能刺激。
雪花可不敢拿她们的身子去赌,再说了,她也舍不得让她们伤心,就连靖王夫妻,雪花也提前告知,商量了一番。
若说雪花诈死,和她亲近的人,雪花都提前通了信了,就是没有告诉韩啸和叮叮。
“叮叮,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雪花痛快的对着叮叮认错。
对于这个相交了多年的好姐们,雪花早就当成了是亲姐们了,试想,自己死了,叮叮当然会伤心欲绝了,自己没有提前告诉叮叮,虽然有理由,但是,到底是惹叮叮伤心了,所以,雪花承认错误很干脆。
叮叮看着一脸巴结讨好,认错态度也良好的雪花,拧了拧雪花的小脸,气呼呼的道:“算了,只要你活过来了,就比什么都好。”
叮叮说完,立刻就“噗嗤!”笑了,她哪里是真生气,雪花是诈死,不是真死,她都快高兴死了。
她哥哥,以后终于不用再天天冷着一张脸了。
叮叮还不知道,她哥哥现在,仍然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叮叮满脸喜气的拉着雪花的手,把雪花左看右看,越看越高兴。
这些日子,国公府快让人压抑死了,起初是雪花的死,后来又是古雅的毒蛇引发的骚乱,简直是让人喘气都难受。
现在好了,雪花回来了,一切又可以恢复从前了。
叮叮对前景是充满了乐观向上的态度。
“叮叮,老夫人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去看看?”雪花问道。
她已经懒得对老夫人称呼祖母了。
反正又没有外人,她对着叮叮,没必要装。
“祖母已经吃了药睡下了,你不用去了。”叮叮摆了摆手道。
这话正中雪花的下怀,她本来也不想去看老夫人,她只是想去看韩啸。
雪花本来想问问叮叮,韩啸呢?
话到嘴边,雪花又忽然问不出口了。
若是以前,她绝对能坦然的问出来,可是,现在,一想起韩啸的态度,她竟然问不出来了。
“叮叮,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喜堂外面看到远处有个几个人影,其中一个,好像是沈家表妹。”雪花转而问道。
因为是办喜事,况且又有御驾前来,所以国公府的庭院里,简直是明亮如昼,到处都挂着大红灯笼,所以,雪花能看到,同晋帝走的时候,远处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对着帝王盈盈一拜。
而同晋帝,也微微颔首。
叮叮好像猜到了雪花的意思,点了点头,“确实是表姐,表姐进宫的事儿,可能要提前了,前几天,太后还召表姐进宫叙话了呢。”
“这么说,沈家表妹是见过皇上了?”雪花虽然用的是问句,心里却很肯定。
“嗯,应该是,我不小心听姑妈和祖母提起过,表姐在太后的宫中,遇到过皇上。”
雪花听了叮叮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她在江南,知道席莫寒在查沈落雁的爹——沈从文,也知道席莫寒竟然几番的遭遇刺杀,情形简直是惊心动魄,所以,对于韩瑚急于送沈落雁进宫,她可以理解,能猜到是为什么,可是,皇上的态度呢?
同晋帝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只会助长江南的情形更加恶劣,只会让沈从文更加的有恃无恐,拒不认罪,抱着侥幸心理,想用女儿把他贪污之事儿遮掩过去。
雪花相信,对于这种情形,同晋帝肯定早就了如指掌了,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如此?
为什么还要一副召沈落雁进宫的样子,难道——
雪花打了个冷颤,帝王之心,真是常人不能窥探的。
雪花压下心头的不安,不再考虑这件事。
这种事情,她不想插手,也不会插手。
论远近,沈家一家子,包括韩瑚,绝对没有席莫寒和她近。
叮叮没有注意到雪花的异样,拉着雪花的手问道:“雪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给我解释清楚。”
雪花点了点头,这事已经放到明面上了,也没有什么好瞒着叮叮的了,于是,雪花一五一十的开始给叮叮讲了起来。
边讲,边等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回来。
不过,一直到送走了对雪花佩服感动的五体投地的叮叮,韩啸也没有回来。
韩啸没有回来,管妈妈走了进来。
“夫人,爷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外院的书房,您看是不是……”管妈妈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说道。
“爷一直住在外院?”雪花惊讶的问道,随即,眉头皱了起来。
为毛她觉得管妈妈,话里有话?
韩啸不过是住在书房,怎么管妈妈的表情里,好像包含了其他的东西。
“是,轻云和雨雾以及您替爷收的几个通房,都在外院伺候。”
管妈妈的话一说完,雪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觉得管妈妈的另有深意了。
原来,韩啸竟然把那几个通房丫头,带了过去。
韩啸把轻云和雨雾带过去,雪花没想什么,毕竟,成亲前,就是轻云和雨雾在外院伺候韩啸的,可是,那几个通房丫头?
雪花想起刚才,叮叮走的时候,那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恍悟,原来叮叮是想告诉她这件事儿。
雪花的心里,涌上了不好的感觉,难道,韩啸已经把人收房了?
丫的!若是真的那样的话,姐特么跟你……
怎么样?雪花咬了咬唇,她不知道!
但是,雪花知道,她的心会很痛,很痛。
她和韩啸将来会如何,她忽然没有了把握。
若真的自己尸骨未寒,他就搂上了如花美眷,即便是因为他忘记了自己,但是,他总知道他刚刚死了个媳妇吧,毕竟,他亲口说过,韩家的祠堂里有她的牌位。
一个刚刚死了媳妇的人,就宠幸了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只有渣男两个字,才能形容。
雪花万万不愿意,把那样两个字,用到自家男人的身上。
她家男人,一向都是顶天立地,英武无双的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舍得放手?
雪花柳眉高高挑起,蹭得站起身,大声吩咐道:“烟霞、笼月,带上几个丫头,和我去外院书房!”
她倒要看看,韩啸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佳人在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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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带这几个丫头,怒气冲冲的杀去了外院。
雪花身上披着带风帽的大红猩猩毡的斗篷,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怒气,若是仔细看,还可以发现其中的不安。
是的,不安,雪花心里有强烈的不安。
若是以前,他相信韩啸绝对不会背叛她,可是,现在,她心里没底了。
她怕,她甚至怕,她怕她到了外院,会看到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院子里的灯笼还没有熄灭,红晕的光影下,雪花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给人一种萧瑟的感觉,一如雪花的心。
雪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她只能通过表面的愤怒,来压下心里的不安。
那弯弯的柳眉,聪慧狡黠的眼睛,如今在月夜之下,露出了一种无所适从的迷茫。
是的,迷茫。
因为,雪花不知道,若是真的看到韩啸的怀里搂这别的女人,她会怎么样?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不由的雪花的脑洞开始大开,自动脑补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每一副画面的男主都是韩啸,而女主,是一个个俏丽的丫头。
雪花的心开始抽痛,痛的她无法呼吸,有一种被人活生生的把心剜开,然后撕裂的痛楚。
一想到那曾经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的大手,放到了别的女人的身上,雪花就连肌肤都开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