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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红果果的受害人呀!
想到这儿,雪花抬脚就下床,她要先找老道算账,再找某个趁机占她便宜的某男算账!
可惜,再高昂的气势,也抵不过身体的酸疼绵软。
“哎哟!”
雪花的脚刚一沾地,直接就“噗通”一声,瘫软到了床下。
烟霞和笼月本来就在门外守着呢,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
“姑娘!”
两个丫头连忙上前把雪花扶起,雪花双腿哆哆嗦嗦地试图自己站稳了,怎奈,愿望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想法是美好的,大腿是酸软的。
“姑娘,爷说了,叫您先不要下床,在床上歇息两天再走路。”烟霞劝着,把雪花扶到床上坐好。
雪花脸一红,她特么的这是折腾的过度,下不了床了。
“烟霞,你去把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臭老道给我叫来!”雪花绷着通红的脸,厉声说道,以此来掩饰她的尴尬。
虽然觉得她的眼睛可能是老道治好的,在古墓里也多亏了老道,可是一码归一码,她不能被人下了药不闻不问吧?
而且,最起码她要利用老道,在韩啸那里找回面子!
她要让韩啸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她的一切行为都是有……对,有“药”可依的。
烟霞听了雪花的话后,虽然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什么对那么一个老神仙般的道长称呼“挂羊头,卖狗肉”,但还是有些为难地道:“姑娘,道长一早就云游去了,说是要继续去找好酒喝。”
“什么?他走了?”雪花尖声道。
“是,姑娘。”
烟霞看着雪花,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什么如此气怒。
“那他说这次去哪儿挖人家祖坟去了吗?”雪花降了降火气,继续问道。
如果有可能,她可以去找老道。
这是关系到她面子的大事,她不能马虎,否则就会在某人那里落了下乘。
听到雪花如此说老道又去挖人家祖坟了,烟霞和笼月都想笑,可是看雪花一脸煞有介事的样子,两人又忍住了。
“姑娘,这个道长没说。”烟霞忍着笑道。
对于老道挖了北齐开国国君的祖坟,从而救了自家姑娘的事儿,两个丫头是门清的。
“没说?那怎么办?”雪花瞪着眼道。
她突然觉得乌云罩顶,她要漂白自己貌似很难呀。
烟霞和笼月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家姑娘是什么意思。
雪花蹙眉,她一会儿见到某人该怎么说?
怎么才能给自己挽回面子?
怎么才能理直气壮、盛气凌人?
“姑娘,奴婢做了百合红枣粥,爷走时吩咐了,姑娘醒了就端给姑娘吃。”笼月看着雪花,小心地说道。
“哦,好吧。”雪花心不在焉地答道。
随即——
“你说什么?”雪花有点不敢相信地尖声问道:“走?谁走了?”
不会是她想的吧?
笼月心里“咯噔”一下子,看了烟霞一眼,竟然一时间不敢回答。
爷好像没告诉姑娘他提前离开的事儿?
“那个、是……是爷走了。”笼月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
“什么?韩啸走了?”雪花的声音一下子高昂尖锐起来。
“……是……”两个丫头偷偷瞅着雪花炸了毛的样子,心里开始打鼓。
雪花一瞬间柳眉倒竖。
好你个韩啸!你竟然吃干抹净,脚底抹油了!
你敢给姐来这套?!
好,看姐以后怎么虐你!
雪花开始磨牙。
合着她这半天心情忐忑纠结,不好意思外加气怒攻心,都是白浪费感情了?
人家正主原来早就走了!
“姑娘,爷也是迫不得已,爷是大燕攻打北齐的先锋官,是不能擅自离开军营的,开始因着姑娘,爷根本就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后来又跟着姑娘来此,若是姑娘的眼睛不好,爷是不会走的,侯爷已经下了许多密信来催爷了,可是爷根本就不理会,是死心塌地的陪姑娘在此过一辈子了。”
烟霞小声地替韩啸说话,边说边观察着雪花的神情,见自家姑娘的神色有了一丝缓和,忙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姑娘的眼睛已经好了,爷就不能不理会那些事儿了。”
雪花听了烟霞的话,心里的气确实消了些。
韩啸是有军职在身的,无论古今,都不能擅自离守,这也就是定国侯是他爹罢了,若真有人追究,想让人以此治罪,也是很容易的。
不过,心里的气消了些,面子却不能落了。
“哼!说了半天,还不是为了他的锦绣前程?”雪花气哼哼地道。
“姑娘,爷挣前程,还不都是为了您?”烟霞嘴角含笑地说道:“您眼睛没好的时候,爷可从来没想那些前程。”
“就是,爷简直把姑娘看得比命都重。”笼月也附和道。
雪花斜了笼月一眼,什么比命都重?还不是……
算了,别想那些了。
这些日子韩啸的所作所为,自己也都知道,笼月的话好像也……
雪花心里有了一丝窃喜。
一想起韩啸如今的样子,雪花又有些心疼,不过,昨晚他的表现,可不象是身体有恙的人。
雪花心里又有了一丝怀疑。
有了怀疑,雪花就又开始运气,开始给韩啸找罪责。
哼!韩啸,你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你也不能把人吃干抹净,一句话不说的就走!
哪个女人的第一次,不是希望醒来后自家男人陪着?
说几句贴心的话,再好好的安慰几句?腻歪几句?狗血的剧情深刻表演一番?
最起码,一般的都会问一句——
还疼不疼?
雪花随即被这最为狗血的一句话,雷了一下。
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雪花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连句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怎么说也是他没理。”
“姑娘,爷本来是想等您醒了再走的,可您睡得实在太沉了,爷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又不忍心叫醒您,这才走的。”笼月忙替韩啸解释。
自家姑娘和爷和和美美的,她们这些做丫头的,也才跟着开心好过。
这段时间愁云惨淡的日子,她们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哼!走了就是走了,什么理由都是白搭。”雪花死鸭子嘴硬地道。
烟霞和笼月相视一笑,知道自家姑娘的气消了许多。
雪花扫了两人一眼,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囔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饿了。”
“姑娘,已经到了申时了,您已经睡了一天了。”烟霞答道。
雪花脸一红,她被人做的睡了一天,外加下不来床,也真是醉了。
笼月听了雪花的话,则是连忙出去端饭菜。
烟霞扶雪花在床上做好,在她的身后又加了一个大靠枕,然后把一个新的小木桌子放到了床上。
两只小雪狐外加一个大的,立刻开始围着雪花转。
现在这母子三人已经把雪花当成主子了。
雪花也想明白了,这只狐狸精虽然曾经是元鹰的,不过,现在既然投诚了,她也就看在两只小毛球的面上,不和它计较了。
毕竟,这两只小雪狐,陪她走过了那段漆黑的时光。
吃过饭,雪花问道:“老道走了,韩啸走了,那么这谷中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了?”
雪花现在对韩啸已经直呼其名了,这样,才显得她有气势,理直气壮,还没消气不是?
“回三姑娘,爷还留下了奴才和二平。”一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爷在路上也安排了人手保护三姑娘。”二平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雪花。
为毛她觉得她宁愿谷中只剩下她们主仆三人?
她一天没出屋,并且下不了床的事儿,少一个人知道,她就少丢一份人不是?
这件事儿,烟霞和笼月是绝对不会往外说的,这点雪花能肯定,可是,一平、二平……
雪花觉得头顶奔过了一群草泥马……
“姑娘?您怎么了?”笼月觑着雪花的脸色,小心地问道。
为什么姑娘听了一平和二平的话后,那脸色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有点吓人?
“咳咳,没什么。”雪花干咳了一声,“那个、你们做的饭菜好吃,姑娘吃的多点了。”
雪花说着,摸了摸有些发涨的胃。
话说,她还真是吃多了。
她今天是敞开了腮帮子吃的,吃了这些日子以来,最多的一次。
“姑娘,要不奴婢扶您在地上走走,消消食?”笼月关心地道。
“不用了。”雪花连忙摆手。
她不仅是腿发软,某个地方也是很疼的。
走路?雪花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