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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不会有事。”顾霜晓肯定地说道,“你如今也不好再直接对他出手。他那边我也已经有了安排。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陈西也没问是什么,就非常果断地应了下来。
“钟儒的随身物品,有头发指甲之类的更好。”
“……你这是要?”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顾霜晓语气冰冷地说道。
陈西咽了口唾沫,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什么……杀人是犯法的。就算用超能力也是犯法的……吧?”
“谁说我要杀人了?”将洗好的菜放到菜篮中的顾霜晓瞥了眼陈西——不得不说,她眼下正在做的事和说的话画风简直是两个极端,“我只是想做个他的小人罢了。”
她没撒谎。
首先,她是个守法公民;
远在他方的傅明庭:……mmp!
其次,她是当妈的人了,比起违法乱纪什么的,更倾向于多做好事为女儿“积福”——考虑到自身的经历,她觉得这种事还是可以多少信一点的。
“恕我直言……”陈西没忍住又追问了句,“小人的效果是?”不会是扎哪废哪吧?那可太狠了。
他脑补了下眼前人跟容嬷嬷一样甩着针疯狂扎小人,顿觉有点可怕。
“也没什么,顶多就是让他厄运缠身。”顾霜晓笑得很温柔,“喝杯水都能呛到、走一百米能摔十几次的那种。”
陈西:“……”
错觉吗?
总觉得一个人如果混成那样,真心是比被杀了还痛苦。
第62章 周二想喝草莓果茶!
顾霜晓没撒谎; 她手里还真就有这么一门“神技”; 是某一世某个关系不错的朋友送给她的小礼物。
这人也是个“传奇人物”; 如果将他的个人属性数据化的话; 那么他的幸运值一定是这样的——
E到S!
没错,他运气差的时候倒霉到要死,运气好的时候又走运得要命; 整个人一直在欧皇与非酋间徘徊,是一个人生经验丰富到叫人咋舌的家伙。
打个比方吧。
比如说某一次; 他因拜访朋友而住在了山上; 结果早上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掉下了悬崖。
说他倒霉吧,他很幸运地没死!
说他享受了主角待遇吧,然而他也并不是毫发无伤; 而是摔断了自己的两条腿……
然后他发现了某位前辈的埋骨地; 得到了一笔丰厚遗产。
但紧接着又中了毒。
濒死之际他误食了一颗不知名灵草解了毒。
却又因为副作用变成了女人……
而这,只是他人生中最普通的一天。
顺带一提; 变成女人动物植物这种事对他来说也是日常了; 因为经常遇到,所以他已然很淡定。
再顺带一提; 相识时他正好变成了一头猪; 而那天; 刚穿越过去不久的顾霜晓正奉便宜师傅的命令出门买猪来烤……
言归正传; 这人虽然被命运玩弄得很惨; 但同时; 对“命”与“运”的了解也比谁都深; 也借此创造出了许多有意思的小术法。
比如说教给顾霜晓的这个。
但是,运气这玩意实在太过飘渺无常,所以即使是这种“小把戏”,使用时也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诅咒他人倒霉,自己肯定也会承受一定程度的霉运。
或者说,从下了这个决定起,顾霜晓或许就已经在“付出代价”,运气就是这么神秘无常!
好在,就目前而言,代价还是可控的。比起其他方面,顾霜晓选择承受金钱方面的损失,也就是“氪金画圈圈”!
反正她不差钱。
当然,除此之外她肯定还会倒点其他什么小霉,不过无所谓,为了女儿她承受得起。
而且,所谓的“小把戏”只是相对而言的,对于钟儒而言,这个诅咒足以让他倒霉到怀疑人生!
不过这些事,顾霜晓就没有告诉陈西了。顺带一提,与钟儒有关的东西陈西还真有,是当年他师傅带他拜访钟儒时,后者送他的一只手串。
当时笑里藏刀的钟儒还和煦笑着说这东西他把玩了许久,如今见陈西英雄出少年,送给他玩。
对比顾霜晓有一个问题——
“所以你一直留着他送你的东西?”
这种相爱相杀的微妙感是怎么回事?
她稍微想象了下,觉得自己有点想吐。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你肯定误会了!”陈西吐血,解释道,“师傅出事后,我一怒之下就把这东西丢了,前几天刚从角落里找出来。原本想丢厕所里,可又怕堵住下水道,所以正犹豫着。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他挺得瑟,觉得自己挺英明。
顾霜晓:“……”
怎么说呢?事情这么顺利固然是好的,但同时也给她带来了一点危机感,因为她隐约觉得这次的“反噬”怕是比她想得要厉害一点。
不过没事,还是那句老话,她承受得住。
而就在她疯狂地树着flag之时,搭乘着她前夫以及前“受害者”的客车,依旧在行驶着。
司机的“老司机之魂”依旧在燃烧。
傅明寒依旧在看着窗外的风景。
乐灿也依旧在听着自己的歌。
然后——
车上众人只听到“砰”的一声,然后车猛地一晃,骤然停下。
“怎么了?”
“刚才什么声音?”
“好像是胎爆了。”刚急刹车完毕的司机非常镇定地说道。说罢他推门下车看了一眼,说道,“真的是爆胎了。开不了了。”
“不能换个轮胎吗?”有乘客心急地问。
“能。”司机点了点头,然后在众人松了口气之时又补了一句,“然而没带备用胎。”
众人:“……”好想打死这个说话大喘气的家伙!不对,现在的重点应该是——
“这可怎么办才好?”
“没事,我打电话跟车站那边说下。”司机很淡定地靠在驾驶座上、手夹着香烟说道,“让下一辆到这里的车帮忙带个替换轮胎。”
“那得等多久啊?”
“一个小时左右吧。”售票员说道,“看下一辆车满不满吧,不满的话让它再带上几个人也行。”当然,她这只是乐观估计。主要是吧,所有售票员都和她一样永远喊着“一位一位还差一位”,很难想像下一辆车会在车未满的情况下出发。
听闻这话,傅明寒与乐灿同时坐直了身体。
双方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别开目光,谁也没说话。
此时,有人说道:“要是家里的船没卖掉就好了,从家里划到这里也就只要半个多小时,比坐车还快点。”
“谁说不是呢?”
“主要是水路不需要绕路,乘车就要。”
“不然让接的人找邻居借下?”
……
售票员听着本地人聊天,与司机略聊了几句后,说道:“你们要是能找人来接也行,反正骑个摩托车过来也就个把小时。当然,乘船更方便。谁要愿意自己走,我这边退三分之一钱。”
她这事做的还算公道,因为接下来的路程也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
车上众人各自想了想,有的想着“叫摩托车来也要一个小时还不如等等”,有人想着“算了,反正也不急”,还有人想着“索性看看下一辆车还坐不坐得下,挤挤得了”……
当然,也有人真的因售票员的话心动了,开始各自拿出手机施展“三十六计”。
坐在傅明寒、乐灿两人后排的一人也拿出电话打了起来,片刻后,电话接通,两人就算不想也清楚地听到了这人的说话声——
“老三,我办事回来时车爆胎了,现在堵路上了,你没事就来接下来我吧。”
“……”
“住你隔壁的小寡妇不刚好有艘船吗?你找她借下呗。”
“……”
“嗨!我哪里胡说了,镇上谁都知道她前夫已经死了的事。”
“……”
“得得得,我不瞎说,不瞎说,你来接下我呗!等下一辆车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晚上还有点事呢。”
“……”
“成,等你啊!”
说罢,这人挂断了电话。
傅明寒略犹豫了下后,回头问道:“你好,请问来接您的船能坐几个人呢?”他去心似箭,实在不想再在路上无意义地耽搁。更别提,他看售票员与司机的神色,下一辆车到来的时间说不定远超一个小时。
也是巧了,他的声音刚好与另一个说话声重合了——
“请问来接你的船还方便载人吗?我可以出船费。”
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乐灿。
还不等后排那刚才打电话的人反应过来,傅明寒与乐灿再次对视了一眼。明明互相看不顺眼,却这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