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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说的很不客气,听得一旁的元炯不由额头突突的跳。早知道叶挽牙尖嘴利,面对自己的时候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也就算了,怎的他也不会拿叶挽怎么样。偏偏她竟然还敢在父王面前也这般作态,要知道父王武功高深,要碾死现在的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父王掌权多年,建立的威严威信还有威名不容许任何人挑衅。就算是他和元煜,在父王面前也必须恭恭敬敬的,因为父王讨厌任何自以为是不听管教的人……元炯微微抬眼,难得的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警告性的看了叶挽一眼。
叶挽无视了元炯递来的目光,仍是那副神色淡然的模样。大喇喇的抬着下巴迎接烈王的审视饱含敌意的目光。空气中弥漫着争锋相对的火药味,就跟先前在燕宫中元桢和萧天鸣之间的气氛一样。
元桢冷哼一声,道:“你既然是本王的阶下囚,就应该知道本王为什么囚你在此。你现在生死都在本王的一念之间,有何自信和倚仗敢对本王这副态度?你可知若是本王想,你现在已经死了千八百次了。”
“烈王殿下自是不敢杀我,才会放弃了那些‘让我死个千八百次’的机会。我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叶挽也毫不客气的顶道。元桢现在困她在此,除了用强烈的手段逼迫褚洄就范回到西秦来之外,还必须倚靠着她。“烈王殿下若是觉得我无用,没什么可利用的,自然可以杀了我。”
“呵,”元桢道,“你这丫头的性格当真是令人讨厌的紧。也不知道褚洄是看上了你哪一点?除了一副不堪大用的皮囊之外,没有半点优点!”
叶挽道:“自然是跟烈王殿下没法比的,褚洄说不定正是看上了我这种讨烈王殿下厌恶的性格。不过烈王殿下话也不要说的太满,或许你身边的女人也恰恰是拥有一副不堪大用的皮囊才能入殿下你的眼呢?”
也不知道叶挽说的是烈王妃,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元炯没有想到叶挽会跟自己父王这般争锋相对起来,不由更加头疼。他带叶挽来可不是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父王和叶挽吵架的啊!
接受到元炯怪异的目光,元桢猛地咳了一声,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他跟萧天鸣在燕宫上吵吵也就算了,萧天鸣毕竟是跟他同辈的人,又是他的死敌,神仙打架容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人插手。现在在这里光天化日的跟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吵就实在是有失他的身份了。
他睨了叶挽一眼,道:“既然你现在身陷烈王府,那就希望你找准自己的位置。你的命随时随地拿捏在本王的手里,你要牢牢记得。本王不想跟你多说废话,叫你来此是让你帮本王一个忙。”
叶挽简直要被气乐了。她是被绑架来这里的,元桢要这么正大光明得要她帮忙,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元桢脑子有问题?
“本王给你一次向褚洄传信的机会,你现在立刻传信给他。叫他即刻滚回西秦来,认祖归宗!”元桢的声若洪钟,掷地有声,说出来的话却怎么都让人觉得心里不怎么舒服。
叶挽微微抬起眼,脸上似笑非笑的扬起一个讥嘲的表情。
☆、第232章 怒喷元桢
“你现在立刻传信给他,叫他滚回西秦来,认祖归宗!”元桢表情严肃又认真,似乎觉得十分的理所当然。
叶挽勾起嘴角,看着烈王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元炯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摇着折扇的手也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怎么,”见叶挽不说话,元桢蹙眉冷道,“你不要告诉我,褚洄没有将他身世的事情告诉你。不要试图在本王面前耍你那些小聪明鬼心眼,或许大燕那帮蠢蛋吃你这套,但是在本王面前,不可能。”他或许真的是多年上位的思想已经决定了他说话的态度,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容许任何人辩驳和拒绝。从元炯的身上就能看出来,元炯那样心眼多诡计多的人,在烈王面前不还是一副乖乖的小绵羊的模样?
叶挽组织了一下语言,考虑看看怎么说才能更加让元桢意识到自己的直男癌程度。她想了想道:“烈王殿下是不是想的太理所应当了一些?”
“怎么,你不愿意?”元桢道。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褚洄不愿意。”叶挽说,“我想烈王殿下这些年应当不止一次找过褚洄,想让他回西秦了吧?可是结果呢,他如果真的想应你,烈王殿下今日又何必把我绑来用以威胁褚洄?”
元桢两道飞斜入鬓的剑眉在眉心直接拧成了一个川字。不得不说元桢的样貌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明明已经年近五十了还长着一副三十岁风华正茂的男子的脸,五官英武不凡,眼角下垂,还带着丝丝忧郁的气质。只是平日里这忧郁的气质都被他睥睨天下的霸气所掩盖,让人几乎都要忘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个身处云端的王。
他冷道:“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褚洄若愿意乖乖回来,本王何用以绑你前来?”
叶挽觉得跟他说话有点累。他的权势让他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式,容不得任何人心里有不愿意的想法。她努力解释道:“烈王殿下难道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应该顺从你的意思,听你的吩咐么?或许在西秦是这样,烈王殿下坐拥百万雄兵,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但是褚洄……至少有一半是大燕的血统,不是你西秦之人,他若是不愿意,又为什么非得听你的?”
元炯挑起眉,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论调,一时觉得有些新奇。他不由插嘴道:“阿挽难道没有听说过,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他突然冒出来的话语让元桢眉头狠狠跳了跳,叶挽几乎都要憋不住的笑出声。她强忍着“烈王是鸡烈王是狗”这样的念头忍着笑严肃道:“那我请问,烈王殿下当初可有三媒六聘的将褚洄的娘亲娶回府中,可有让年幼的褚洄入你元家的族谱?他娘亲既非你元家中人,褚洄又不姓元,你们凭什么逼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说白了,就算他是你元家的人,他名字叫元洄,身而为人年已弱冠,有自己的想法主意,烈王殿下也没那个资格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因为他是个人,不是你养的畜生,更遑论二十六年以来你元桢未养过他一分一毫了。”
“哪里来的歪门谬论,你这是强词夺理。”元炯惊奇的看着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大燕褚将军的骨血都是父王一点一滴亲加于他,褚洄是西秦烈王的血脉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叶挽好笑的看着他。对元炯来说,其实元大公子和元炯两个才是最不想看到褚洄回来“认祖归宗”的人,西秦烈王世子的位置只有一个,从前来看不是元煜就是元炯,争到了那个位子就是争到了未来西秦的掌权之利。烈王在西秦有如摄政王一般的存在,以后会发生什么还很难说,说不定烈王心血来潮就会取西秦帝而代之,成为当之无愧的西秦之王。
那么烈王世子这个位置就更加难说了,从前是两个人争一个,现在又要多个褚洄。况且从年纪上看,褚洄比元煜和元炯都要大几岁,他才是烈王府真正的长子。
元家两兄弟跟褚洄也明里暗里的争了多年,战场上见面的次数也不在少数,褚洄更是一手废了元炯一身的武功。亲兄弟相残若此,可以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要说元炯是真心想让褚洄回来烈王府的,叶挽不信。
叶挽看着元炯道:“我却也同样知道,生恩没有养恩大。对褚洄来说,他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将养他二十多年长大的豫王萧天鸣。你父王当初狠心抛下褚洄,就应该料到今日有这样的结局。”
“这话可笑,你大燕当年燕太祖打天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子嗣骨血流落在外,燕高祖不就是他其中一个在外的孩子?照你这么说,那燕高祖从事实上来讲根本就算不得是你燕太祖的子嗣才是。”元炯摇摇扇子哂笑道。
两人唇齿相讥,你一眼我一语的就“生父亲还是养父亲”这个问题说了几句。却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元桢陡然开口说道:“有名字的。”
叶挽和元炯皆是一愣,回过头看着蹙眉深思的元桢。
“他有名字的。本王当初与宓儿一起取的,叫元烬。”元桢看着叶挽幽幽开口道。“本王虽没有三媒六聘将宓儿娶回家来,但孩子的名字是她所想,以火为伴,昭示着他未来如火般灿烂风光的人生。”当年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楚的,情况相当的复杂。他当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弱质皇子,为了西秦与大燕的邦交被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