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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紧急状况,叔嫂二人抱作一团总归不怎么好看。王氏还这么说,难道另有隐情?
荣氏一脸莫名,还没有反应过来王氏说的是什么意思。叶挽整个人都被气乐了,反问道:“义母莫非是下雪天的脑子冻糊涂了,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她的手还被褚洄捏在手心里慢条斯理的搓着,要不是这样真想当场给王氏一拳。
王氏冷笑道:“叶挽,你在叶家也呆了十余载。我自问和你义父一起待你不薄,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卑劣淫贱,勾引自己嫂子不说,还珠胎暗结。要不是本夫人适才发现你们的奸情,我会想到替天行道收拾了那个贱种吗?”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这套说辞没有半点疏漏。没有人听到她和荣氏在吵什么,想要把事情栽赃到叶挽的头上再简单不过。
若是叶挽不来,她情急之下害了自己的孙子,实在是百口莫辩。偏偏叶挽就这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这里,还抱着荣氏,真是老天助她。
她眼神阴鸷的扫过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荣氏,这个小贱人不愿意助叶家一臂之力,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反正儿子还年轻,到时候再娶一个就是了,孙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只是她还没说完便被一股扑面而来的劲风扇了一耳光,整个人歪倒在一边,活着血吐出一颗牙来。王氏捂着脸尖叫一声:“你敢打我?!”
“注意你的措辞,嘴还是放干净些的好。”褚洄继续慢吞吞的搓着叶挽的手,也不顾那白皙的小手是不是被他搓红了,淡漠的表情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可怕的狰狞。
王氏敢当着褚洄的面骂叶挽淫贱,胆子真是大。
不过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自己夫人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一耳光,还扇掉了一颗牙,叶骥再怎么样也不得不开口:“褚将军,事情还未明朗,贱内有言语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褚洄冷哼一声,算作应允。“她再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就不是一耳光的事情了。”
苏氏总算是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味起来,试探性的问道:“大嫂,你这是在说什么?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和荣氏争吵的声音虽然响,但是到底雪夜里传不出多远,他们根本没听清争执的内容。匆匆赶过来已经看到荣氏摔倒在叶挽怀里了。
“呵,我也想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叶挽好整以暇地看着王氏,期待她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王氏缩着脖子,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了一颤。她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一次性得罪叶挽和荣氏两个,叶挽背后可站着一尊大佛,是杀人不眨眼的大燕战神!
但是不这么说的话,看着老爷那黑的滴墨的脸色,她若是说出实情肯定是要被老爷休了的!横竖都是死,不如多拉两个垫背的!
王氏梗着脖子,眼珠一转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方才扶着子期回房休息,然后出去给她打水洗漱了。谁知道一回来就听到叶挽也在这儿,还说什么‘苦了你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什么什么的话,我一听就气的狠了,冲进去跟他们理论!骂他们怎么可以叔嫂勾结做出这种事情来,给淞儿戴绿帽子。子期就跟我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站到这儿来。我心想怎么也不能让这个小贱种生下来,否则我叶家颜面何存?就推了子期一把,谁知道这对狗男……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了。”
她说的有板有眼,要不是主角是自己,叶挽都要以为是真的了。
叶骥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不管王氏说的是真的假的,她推了儿媳妇的事情都是事实。实在是荒唐又混账!
叶驰与苏氏对视一眼,默默地后退两步。这个怎么说都是叶骥的家事,他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荣氏气的再次浑身发抖起来,厉声质问道:“叶夫人,说话要将良心。你竟然如此信口开河,编造之事凭空捏来,你……你怎么不去茶馆说书呢!”她急的连“娘”和“婆婆”都不喊了,直接喊王氏为叶夫人,可见此时有多生气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老爷一定要给我做主!我当真是听见了叶挽和荣子期在厢房里你侬我侬的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知道我动手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也是因为生气,想要维护文淞呀!”王氏略含期待的目光投向叶文淞,悲切道,“娘都是为了你好,你相信娘的,对不对?”
叶文淞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但是扶着荣子期的手还是没有松开。自己娘是个什么德行他知道,可是娘又口口声声这么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好。
“娘,你是不是误会了。子期怀的是我的骨肉,是你和爹的亲孙,你没有证据怎么能随意的诬陷子期和四弟呢?”叶文淞皱眉说道。
“证据?娘亲眼看到的还不算是证据?你算算,子期怀有身孕多久了,是不是四个月!四个月前,叶挽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好那晚上亲自到我们府上来吃了晚饭?”
☆、第199章 老子是女的
王氏斩钉截铁的说道。
俗话说三人成虎,王氏一个人将谎话说个几遍自己也确信了三分。四个月前,叶挽的的确确是因为刚刚北汉的事情结束回到了燕京,过府吃了顿晚饭。
叶挽想了想不免觉得有些尴尬,就这么凑巧,荣氏和叶文淞要在那几日……咳咳,为爱鼓掌。以至于现在被王氏抓住了话头,打蛇上棍的想要把污水泼到她们头上。
“这也不能说明,孩子是……四弟的啊。”叶文淞红了红脸,蹙眉嗫嚅道。这么想着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夫人是无辜的。四弟这几个月来不过来了一次叶府,那日跟荣氏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点头道:“四弟跟子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娘,你真的想多了。”
“哎呀你这小兔崽子,你宁愿相信外人的也不相信为娘亲耳听到的是不是?你怎么知道叶挽这贱……叶挽和荣子期是第一次见面,你别忘了,叶挽比我们先来燕京好几个月,说不定他们早就有所龃龉,只是装作不认识而已!”王氏嚷道。
叶挽抄着胳膊笑道:“哦?如果我与大嫂早就认识,那为什么当时燕京要适龄女子参加选妃的时候,大嫂要嫁给大哥,不嫁给我啊?”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是荣氏嫁给叶文淞的原因确实是因为选妃逼迫,她不想入宫为妃才匆匆下嫁。
幸得叶文淞脾气秉性人品都还可以,荣氏自己又不是个笨人,否则不知道要在王氏手中吃多少亏。
“是啊娘,四弟同为叶家子孙。子期若当真与四弟早就结识,两人两情相悦的话,为什么要嫁给儿子呢。”叶文淞关键时候没有掉链子,顺着叶挽的话脑筋转的相当的快。
“还不是因为她是叶家抱养的!区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王氏刚欲再骂,突然接收到褚洄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的目光,浑身一抖将话头咽了回去。她哼道:“淞儿,你是翰林院的编修,前途无量,怎是一介武夫可比的?况且荣氏嫁进我们家来,能做长房的太太,又可以和小叔子暗度陈仓,她不蠢她当然会这么做!”
荣氏气乐了,道:“做叶家的长房太太有什么好处?像叶夫人您这样整日就知道撒泼耍赖颠倒黑白么?!”王氏也是叶家的长房夫人,看看她现在这副泼妇的模样,也不知道公公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要娶这样一个疯子。
“叶家财大气粗,自然是好处无限!”王氏犟道,她奔到叶骥的身边搂着叶骥的胳膊撒娇道,“老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为我做主呀!我不过是想要除去奸佞,为淞儿讨公道。”
二房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王氏说的好。
“阿挽,你有没有什么要跟义父说的?义父听听你的解释。”叶骥沉思了片刻,正色道。
王氏嘴角的笑容一僵,心里恨不得把叶骥大卸八块。同床共枕二十余载,儿子都给他生了两个,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要听听叶挽的回答,果然男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叶挽的衣物本来已经被雪浸的有些湿了,却被褚洄的内力跟不要钱一样的烘干。她想了想,启唇笑道:“义母口口声声说是撞见了我与大嫂的奸情,我就想问一句,是在哪里撞见的?”
“我不都说了吗,我去给荣子期打水洗漱,回来就看到房门紧闭,你们正在房中卿卿我我。”王氏皱眉道,不明白叶挽为什么要这么问。
“哦,那劳请义母给我指一指,我与大嫂是在哪间房中相会,在哪间房里卿卿我我的。”
王氏随意指了个与连廊离得最近的厢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