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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苏溪径直朝着那家小小杂货店走过去。杂货店的门是开着的,也不知是光线的缘故,还是什么缘故,从外面看过去,里面是暗色的,叫人看不清楚里面都有什么。
她估摸着杂货店里的货品可能不太多,可能也只是专门留这个小小的铺面,为了方便人们还筐子。
至于为什么杂货店不在这里开一家分店,她是没有那个想知道的好心的。开不开,为什么不开,都是杂货店的事,完全跟她无关。
把拎过来的筐子按照先前人们摆放的顺序放到最面后,她并没有多做停留,转身朝着武大嫂那个方向走过去。
不过,刚才偶然间的一撇,叫她把杂货店里面的情况看了个大概。果然跟她想的差不了多少,店里面根本没有人在守着。
一张长方形的柜台占据了一大半的地方,要是里面再站个人的话,根本连转身都是困难的。
柜台里面看不到,倒是柜台面放着一些粗制的布袋。有些是破损了的,有些是完好的,也分别放在一起。
在这些破损布袋的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簸箩,里面放着针头线脑等东西。
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呢?为什么会有破损了的布袋,还有完好的布袋,还有簸箩呢?
难道说这些破损的是从杂货店买东西后发现装东西的布袋破了,到这来换没有破损的布袋吗?
或者,也可以用杂货店专门准备的针头线脑自己缝补缝补?
杂货店倒是想的周全,准备的齐全啊,算是方便了来往的人们吧。
这些念头不过是从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叫她往心里去。她也不是有意去看的,不过是无意发现的罢了。
看过没有在意的她很快的走回武大嫂那里,武大嫂让她留在原地看着这堆东西,自己则去了大柳树底下,取来了她们进县里前特地背的柳条筐子。
按照杂货店的伙计摆放的顺序,一样不落的装到筐子里。在把包袱放进去之前,武大嫂特地在面盖了一张油纸,然后才把包袱放到最面。
兰花依旧被苏溪抱在怀里,不是她不想放下。而是空间意识告诉她,让她尽可能的把手腕放在最接近兰花的地方,这样对空间,对她都有莫大的好处。
要说什么好处?空间意识一时也说不清楚。这是由于空间被封印了,有关兰花的一切只是一个模糊的认知,具体的不知道了。
“喜欢,喜欢,好喜欢……”空间意识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蹦跶着,所传递的也只有它的欢喜无限,多余的是没有的。
“你只说你喜欢,还不够啊。要是,能再多说点好了。”苏溪摇了摇头,忽而一笑。
自己这也是有点贪心了,空间能有自己的意识,能传递它的意思,已经是及其可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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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不死心的极品
在她们倒腾这些东西的时间里,陆陆续续的要做第一趟回村子牛车的人们已经到齐了。
康全也把水桶放到大柳树下,在把一把嫩草递到老牛嘴里的同时,笑着招呼所有坐车的人:“要出发了,大家都做好啊。”
依旧是武大嫂背起了筐子,苏溪抱着兰花,跟着过来坐车的人们来到大柳树下。
“大家伙都坐好了吗?没有落下的东西吧?要是坐好了,没有落下的,咱们这出发回村子喽……”
康全扬起了手里的鞭子,照例问了一声。在坐车的人笑着说没有后,这才轻轻一拍老牛,而不是将鞭子甩在老牛的背:“出发喽,老伙计……”
老牛慢吞吞的迈开前蹄,一边嚼着嘴里的青草,一边发出‘哞’的一声。在附件听到这声牛叫的,凡是走在牛车前面,或是距离近的也都及时的闪开了。
牛车沿着来时的路出了城门,稳稳当当的走在回大青山村的路。跟来时不同,这时候坐车的人怀里基本都没有空着。
除了极个别是来县里办事的之外,那些在县里购物的。只要是认识的也都坐在一块,一路有说有笑的好不惬意。
看着牛车人们因为怀里不多的东西而露出满足幸福的笑容,苏溪也不由的跟着露出一个微笑来。
在坐车的人群里,她的视线在一个跟苏珂差不多年纪的小少女身多停留了那么几秒。
不是在看这个小少女的模样,而是在看她拿在手里的一张手帕面的刺绣。
在看清那手帕面的刺绣后,苏溪的眼神有了些微的变化。却又飞快的垂下眼帘,不叫除了武大嫂之外的其他人看到她眼底的情绪。
在赶往大柳树下的路,武大嫂也曾经气愤的说过一句话:“武英旭真白念了十多年的书,竟然不知道一点的感恩。”
武大嫂这是在为过去的少妇苏溪而打抱不平,那是由于武英旭到县里书院求学后,能顺利的跟唐夫子的爱女唐颖订下婚约,其可是有少妇苏溪的不小功劳。
为了讨好未婚妻唐颖,还有他将来的岳父、岳母一家子,他可没有少拿少妇苏溪的绣品去为他讨的唐颖一家人的欢心。
少妇苏溪本被老武家那群极品逼得喘不过气来,再加武英旭这么一出,她更是连放下绣花针的时间都没有。
可以说,她的绣品除了让余秋花每年赚不少银子,也分别给武荷花,武莲花,还有武英旭带来莫大的好处,却从没有得过一声真心实意的谢谢。
她辛辛苦苦的付出,除了险些熬坏一双眼睛,废了一双手之外。最终得到的,除了谩骂还是谩骂。
像武大嫂所气愤的那样,武英旭这个老武家最有出息,读了十多年书的自诩为读书人的他。在面对少妇苏溪的付出时,也是混账的没有一点感恩之心,有的只有无耻的压榨和索取。
她见过少妇苏溪绣的花草,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对面少女捏在手里跟人炫耀的手帕,是曾经的少妇苏溪的绣出来的。
听那少女的话音,这块手帕是她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是不知道是从老武家,或是苏家谁的手里流出来的了。
好在这两家极品再也不能逼迫少妇苏溪为他们当牛做马了,让他们先得意一阵子吧。
等他们手里没有了少妇苏溪的绣品,看他们再怎样得意洋洋的把少妇苏溪的绣品卖的银子藏到自己的腰包里?!
“妹子……!”武大嫂也注意到了那少女手里的手帕,以前她鲜少见到少妇苏溪。但,对于她的绣品是不陌生的。
这也有老武家那群极品爱炫耀的原因,她们每每压榨,逼迫少妇苏溪绣了东西,都不忘拿出来在村子里炫耀一番,显摆她们能叫小两口给她们当牛做马,还不敢吭声。
一见到那块手帕,武大嫂心里是一咯噔。下意识她一把攥住苏溪的手,低低的喊了她一声。
“我没事,真的,大嫂子,都过去了。”苏溪摇摇头,唇角浮起一抹讥诮的微笑,却没有一点的悲伤难过和愤怒。过去的一切都是过去了,而今后才是开始,才是真正的开始。
像她所说的属于过去的少妇苏溪,和武勇小两口的憋屈时候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老武家和苏家休想让她再憋屈着过日子。
“对,都过去了!”武大嫂用力点头,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老武家和苏家今后啊,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老武家,余秋花不甘心的在屋子里转圈圈。她转了一圈又一圈,让坐在面看着她的老武头是一声暴喝:“不要转了,你转的我头晕!”
“老头子,我是不甘心啊?!难道,你甘心吗?!”余秋花不敢再转圈,忙不迭的凑到他跟前:
“那小贱人,可是从咱们手心里溜走自己个逍遥去了!她可是说了,一年给咱们二百个大钱!老头子啊,只有两百个大钱啊,才两百个大钱啊!”
越说越是气愤,余秋花把她的大腿拍的‘啪啪’直响。可能是太过气愤了,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往年她和讨债鬼在咱家里虽说吃喝费了不少粮食,可也给咱家赚了一些钱。现下那小贱人只肯给二百个大钱,分明是不把当家的你放在眼里呐!”
余秋花为了说动老武头,也不再喊老头子了,而是换了一个称呼‘当家的’。她这特意提醒老武头,你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你不做主谁做主?!
“当家的,我不信你还能坐得住?!难不成,你真的不打算,去找那苏家说一说吗?!”
“苏家不用去说,他们是不会放过那扫把星和小讨债鬼的。”老武头慢腾腾的吞云吐雾着,他手里的旱烟袋,还有他的脸都被他吐出来的烟雾给笼罩了,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老头子,我可是听说了。今儿一早那武大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