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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无礼,楚韵远扬了扬眉,转眼看着楚韵歌,他。对汉子微微一笑,似乎并不介意他的粗鲁与无礼,快步上前,走到距离房屋数步远的地方,楚韵歌站定了脚步,“这位兄弟,咱们此来游湖以毕,就此告辞。”
说完,楚韵歌敛了笑,挥袖返身,快步走到湖边,纵身。跳上船,“二哥,走吧。”
楚韵远紧跟着跳上船,挥剑斩断缆绳,双手持浆,。用力摇动,转瞬就离开了湖岸,楚韵歌抬眼看去,那汉子站在房屋外,似乎正大声告诉向屋里的人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并没有追来,必须有诈,楚韵歌蹲下身,在船板上细细查看,果然不出所料,船板上果有数处裂纹,初时以强胶粘住,所以来时并未进水,但此时胶已松开,已有水渗入。
示意楚韵远加。快划动,楚韵歌脱下身上的外衣,用随身匕首割成布条,细细的将布条塞进裂缝之中,暂缓水渗入船舱。
此时距离湖岸已有数丈远,那汉子似乎已经进入了竹屋,岸边空无一人,楚韵歌见楚韵远就要依照来时的路进入荷花丛中,心中一动,“二哥,咱们进了荷田之后,你向右划。”
进入荷田之后,小舟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飘飘荡荡,楚韵远甚至无需用力,小舟便随水流动,楚韵歌似乎悟到了什么,示意楚韵远放开船浆,将外衣脱下,再以匕首割破备用。
分别坐在船头和船尾,此时小舟飘动的速度更加的快,楚韵歌示意楚韵远拿好船浆,心中暗计,待到了预定点,示意楚韵远向左转向,楚韵远手忙脚乱,好容易才调换了方向,“小弟,这不是回去了吗?”
“嗯,”楚韵歌凝目察看船底的裂缝,此时强胶已然脱落了一半,已有湖水渐渐的渗入船舱,“二哥,你放心吧,咱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不及细细解释,楚韵歌一边察看裂缝的变化,一边提示楚韵远调换方向,不知过了多久,果然看到上舟的湖岸,楚韵远大喜,正要加快速度,楚韵歌忙阻止他,“二哥,小心,湖岸边有暗流,你的力不及那汉子,划不过去的,咱们丢舟游过去。”
湖岸虽就在近前,但却游了近半个时辰才到岸边,手脚并用的爬上湖岸,两人如同落荡鸡一般,楚韵歌面带笑容,楚韵远却怒不可遏,伸手摸出腰间包着烟火的油纸包,在湖中泡得久了,油纸包已被水浸了进去,幸好还有一枝烟火和一小块火绒可用。
放了求援的烟火,坐在湖边,楚韵歌眨着眼睛,盯着湖水出神,不知在想什么,楚韵远不敢打扰,又怕那汉子追来,也紧张的盯着湖面。
幸好半个时辰之后,家人便赶来,上了马车,楚韵远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楚韵歌伸出手掌,不停在手中画圈,不知画了多少个圈,他才仰头对楚韵歌灿然一笑,“二哥,咱们回隐龙岭。”
“小弟,你不是要请高人吗?”楚韵远有些吃惊,“司马家的人虽然恃才傲物,但据史书记载,司马家的人精通阵法……”
“放心吧,我保证我们回到隐龙岭,不出十日,司马家的人就会上山来了,”楚韵歌淡然一笑,“适才我破了他们的九宫八卦阵。”
回到客栈,勿勿的收拾了行李,连夜便踏上回路,楚韵歌翻看各朝各代的名臣录,司马家的人第一次被记录名臣录中,是七十年前,当时边越并不如后世这般富足,司马居正时任宰相,主持裁决军政大事,他上任的初年,便实行了一系列的变法,他下令清查地主隐瞒的田地,对于隐瞒不报的地主实施鞭刑,又改变了赋税的制度,一举扭转国库年年亏损的局面,又任用了李成光,梁继忠两名大将,整饬边镇的防务,在任的第十年,花费七十万两银子,开挖了通州渠,将南地没有田地的农民迁移到北方,使得原来的荒地,变成万亩的良田……
司马居正的确是一代明相,他死后,非旦无钱买块坟地,甚至连家里都无余粮,当朝的皇帝感其清廉,下令恩赐了一千两白银和一块坟地才得以落葬。
随后的四十年里,司马家连续出了七位宰相,除两位因为失职被免之外,其余的人都有不凡的建树,随后司马家的人虽未及宰相,但在朝中也司掌要职,及至十七年前,司马家被人揭发谋反,所谓的人证和物证,无需细细推敲,便可看出明显的破绽,当日的皇帝定然是急切着想要除去司马家,所以即使明知司马家是被陷害的,也下旨灭了司马家的九族。
斜靠在躺椅上,楚韵歌将手中的名将录递给楚韵远,“二哥,你觉得司马家当年的案子是否令人疑惑?”
“其实说白了,就是当时的皇帝想要除去司马家,至于有人揭发,只不过是碰巧而已,否则怎会短短的三日便下旨抄家灭族,”楚韵远接过名臣录,放在一旁,“我只奇 怪;书;网,当日皇帝为何如此的嫉恨司马家?难道司马家的人掌握了什么皇帝的秘密不成?”
初时也是这般猜想,但是那时,司马家的人已经远离了朝政的核心,虽然身居要职,但无关紧要,究竟为什么当时的皇帝要灭尽司马家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谋反吗?若是谋反,为何被揭发的人之中,单单是司马家被灭了族,其余的人,只是被流放了事。
这似乎是一桩悬案,当日初任宰相,清理前任遗留的案件之时,清楚的记得当时特意将司马家的卷宗挑出,细细看了数遍,想找出蛛丝马迹,但卷宗的用词极为含糊,完全看不出一丝端倪,随后调用了无数的卷宗,想加以佐证,但凡是与那朝司马家所有的卷宗都被秘密销毁,令司马家被灭族显得更加的神秘。
“小弟,”楚韵远安顿好一切,疲惫不堪的靠坐在车窗边向外张望,“司马家的人真的会归附我们吗?”
“从目前看,这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楚韵歌颔首而笑,罕见的得意,“司马家的人想出世了,以继善的性子,只要他发现司马家的人还存于世,无论司马家的人多么的精通阵法,无论要灭掉司马家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与财力,继善都会除之而后快,在边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们,让他们安全的活下去,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若是他人,定然会置疑楚韵歌,他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以一已之力对抗倾国之兵,但楚韵远却深信不疑,“小弟,若司马家的人果真来归附,你要如何让他们得到继善的认可?”
“很简单,”楚韵歌微微一笑,“投其所好,继善目前最怕的,便是龙皇和龙鳞黑甲,九宫八卦阵是传说中最厉害的阵法,只要我将九宫八卦阵的阵法图交给继善,保司马家的人三年平安,继善会同意的,三年之后,继善还能不能做主就不一定了。”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六章 第六节 招贤(下)
第六章 第六节 招贤(下)
终于在落雪前回到了隐龙岭,果如楚韵歌所料,常璇玑自他们离开隐龙岭的第二日便回到了山上,住在后院,楚韵歌不便追问楚韵清是否让常璇玑去过校场,幸好上岭的当天傍晚便下了一场大雪,操练暂时停止了,改为由卫辉宗传授兵法。
楚韵远细细的追问家人,楚韵清的确带常璇玑去过两次校场,幸好龙飞机敏,立刻就下令就地休息,就算常璇玑果真看过操练,所知的,也不会多。
上山后,趁着雪不大,再次将常璇玑和楚韵清的夫人送下了山,楚韵歌怕楚韵清与常璇玑接触过多,找了个借口将楚韵清留在山上,准备冷置一段时日,再与他细细剖析其中的厉害关系。
转眼便到了隆冬,雪一日大过一日,转眼便封了山,司马家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楚韵远心下疑惑,但楚韵歌每日里与龙飞和卫辉宗纸上谈兵,纵谈六国的局势,始终找不到机会与他详谈,楚韵远虽不相信楚韵歌的推断有错,但上山的路早在一月前便封冻了,即使司马家的人真的想上山,也必等到明年开春。
诸多的事需要忙碌,慢慢便将司马家的事置之脑后,冬至这一日,用过汤圆,楚韵远正要回房核算帐目,却被楚韵歌唤到了他屋。
因为怕冷,楚韵歌的房中摆。放了一大四小五个火盆,分别放在屋中和屋子的四角,刚刚坐下,便浸出满头的汗,“二哥,我估算时日,司马家的人明后两日许就会上山,你命人留意一下。”
禁不住愣住了,追问道:“上山?此刻。上山的道路早已被冰封冻了,他们如何能上得山来?”
“我也不知,”楚韵歌满面笑意,“如。果他们不能上山,他们就不是司马家的人了,二哥,你吩咐人连夜打扫出静和淑院,待司马家的人上山后,安排他们住在哪里。”
“是。”
楚韵远站起身,正准备告辞,楚韵歌又将他唤住,“二。哥,大哥这几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