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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我揽过他的手,和他并肩,问:“你怎么一身泥巴,头上还长草了?”
籍郎眨了一下眼,故作神秘道:“晚些再给你解释吧。”
他轻轻一笑,握着我挽过他臂膀的手,心情愉悦得回屋换件单衣。
虽说已有十位粗使婆子在外护着了,可我总还是有些担心。特意命巧人又给我穿上了一件薄薄的里子。
“二爷那里的瓜果你都送去了吗?”我系上面前的胸绳,对着铜镜反复照了许久,有用手抚过自己的胸前。确定一点都没有暴露才裹上外衣。
巧人一手替我搭着外衣,一手捧着我新做的甜味羊奶,频频点头:“姨奶奶已经问了好几遍了。二爷一走就送去了,姨奶奶可要亲自过去查一遍?”
我侧首含笑瞪了她一眼:“你是和张良子呆久了,也学会排遣我了吗?”
后山下的园子颇大,一口温泉池不过才占了二十分之一的地。我郎声赞道:“我们屋前院的那块温泉池子没有它大吧?”
巧人颔首:“二爷去的是长春泉,一年四级都是一个温度。即便是在冰冻三尺的冬日,那温泉水都是依旧自然温乎。不过总是物以稀为贵,东西越好,也就越少。崔家怕被外人利用,便圈在院子里,长年有人看守。”
“那这个呢?”
“听看门的嬷嬷说,这个叫甘泉。泉中水温有高有底,但是水位相等。最难得的是这泉水隐隐泛甜。”巧人道完,又顿了一会儿道:“不过,以前大爷就常泡这一处的温泉。”
我听了半天,总算是鼓足勇气打算下水了。可临了前听着巧人这么一说,这伸出去的脚又有些不自觉得缩回来。
巧人得了我吩咐,在泉水边上铺开一个长长的毛毯。我深吸一口气,躺在地上仰望晴朗无云的天空。
耀眼的光芒照射在我的脸上,我微微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开始适应室外空气自然的温度。此后我才脱去身上裹着的素锦缎外衣。点着温泉里的水,先光着脚拨动了水纹。
“巧人,你出去吧。我有事会叫你的。”
我双脚入水,一股温热环绕在我身体四周。明明还有一层薄衣,瞬间成了贴身的绸布,把我勒得略有些难受。我环顾四周,确信没有人往这处看,才从水下解开胸带,把薄衣放在石头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缕青丝入眼,我才想起发还没松。便顺着发线摸到鬓尾处,拨开三两个珠花。乌黑的秀发,像柳叶一样浮在水面。我将身子浸泡在水里,把脑袋靠在平石的凹处。我慢慢仰起双腿,劲量让自己浮在水流上。
极度惬意的心境,让我缓缓落上眼帘。我侧耳倾听四周的鸟叫,真有“布谷布谷。”的欢声!鼻中屡屡窜入的花香正是后山上满片的桃花。好不令人心旷神怡……
就在我翻身想要再往泉中走一点的时候,平静的波面惊起一阵巨大的涟漪。
我还未来得及看清是谁,面前的男子已经上手要捉我了。我本能反应将头部往水里浸,双手向后摸索岩石边上的衣裳。
可面前的男子环住我的腰,顺溜摸至背后,解开了我最后一件肚兜。
似雪的肌肤,袅袅升起的热气。
男子炽灼的目光,盯着我的脸。脖颈的喉结,翻滚一下,充满欲望得赞叹道:“浣儿,你好美……”
话音刚落,我水下的双膝就被他的大手掰开。无尽的挑逗,我羞红着脸低言:“你怎么进来了。”
他本绊住我肩膀的手,一把扯开自己贴身的里衣,露出宽厚的胸肌,微波情愫黯生道:“你是不是应该先担忧,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我眉眼生晕,既要忍住他手上不停挑逗带来的快感,又要假装嗔怒:“你不怕外圈那些婆子回去告诉大家吗?”
我双手扑在他砰砰直跳的心口,娇媚得喊了一声:“不要。”
谁知他竟更发狂得肆意拨动。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什么仇,什么怨(上)
更夜深露,我挨在枕头上赌气不理他。
籍郎面似火烧,频频抱歉:“我一时间,没控制的住。你要不试试看,可起得了身子,吃点东西吧。”
明明是赔不是的话,可我听着实足的玩味和暧昧。愣是又往床里靠了靠,不做回答。
籍郎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作罢呢,又是上手替我揉背,又是软言示好。
可我现在是真的全身酸软,看他服小好一阵子,才低着嗓子弱弱道:“你让巧人进来服侍我吃点东西。我想休息一夜就没事了。”
籍郎的手还要往下探,我立马将他拍开,严厉警告:“若再不规矩,你就去隔壁房睡。直到我们回了崔府再说。”
籍郎听后,忍俊不禁,嗤笑一声:“好吧,不过你也不要每次我一碰你的后背,你反应就那么大。”
我转身瞪了他一眼,觉得还不过瘾,便又上手掐了他的手掌,狠狠道:“你别有一天让我如狼似虎……”
两处温泉虽被石瓦人为相隔,但若顺着水流行走,还是有一个通道相连。籍郎一早就做好了要和我一起泡的准备。特意让福安给他找了一个身形差不多的男子冒名顶替。自己实则通过暗道来寻我。
毕竟园子那么大,总有疏漏的地方。我一边恨那嬷嬷没长眼,竟叫他钻了缝,一边又庆幸,还好来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不然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着自己夫婿的陪伴,我到底放了是放了十万分担心的心思。
不过籍郎也算是真心道歉了,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竟然还夺过巧人的活,仔仔细细得伺候我吃饭穿衣。
可是即便是这样,巧人也几天没给籍郎好脸色瞧。
我是吃饱睡足了,可身边安睡的那个男子到总是能慌慌张张得惊醒。
夜里我嫌冷,他就裹着被子搂紧我,仔细检查一遍有没有钻缝得空隙再睡。我若是嫌热,他就会拿过桌面上的扇子,替我扇到熟睡了,自己再上床。
今夜,我眨巴着眼睛,看他一起一落得呼吸甜蜜得一笑:“傻瓜,我怎么可能会真的生你的气呢?”
谁道我话音刚落,他就挑了眉,睁开眼望我:“你说真的?”
我懊恼的扶额,大抵猜到他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立马摒起双腿,翻身朝里:“假的。”
籍郎笑眯眯得凑过脸,含着我的耳垂低低问道:“浣儿,你想给我生娃吗?”
我半个脸藏在被子里,娇嗔道:“不是新婚当夜,婆子都问过了吗。”
籍郎瞳孔微微收张:“现在是我问你,你愿意吗?”
我心有一抽,担心自己是不是拒绝的太过又让他误会了什么,连忙探着脑袋:“想啊,一直都想。”
谁道,籍郎似阴谋得逞的一笑,大脸凑到我的面前:“你身子不酸疼了吧。”
我恼怒得捶着他的胸,却不知这一举动更让他抓心恼痒得刺激。一把搂起我的腰,迅速卸了我的衣裳。
桌上燃着的八角台烛火,将我的婀娜的身影投在帷帐上。
我眼过他的胸前,倾然一笑:“这个频率,赶上播种了。“
籍郎眼神闪烁,蜻蜓点水的吻过我的颈间,用着下身顶着我的小腹,喃喃道:“我只觉得你越来越可口了。”
他的舌尖滑动到我胸前时,我喉咙口不自觉得发出一声低鸣。
紧并着的双腿,被他硬生生得掰开。我羞红着脸,气喘嘘嘘道:“让我在上吧。”
他一愣,含笑:“看来,这种书你也浏览过了啊。”
道完,他又抓了我胸前的七两肉一把,猛地翻身,将我放在他胸上。
我贼贼一笑,俯身轻吻。
……
第二日一早,巧人刚推开房门,就看到我支着身子开窗。
我红着脸道:“给我打水吧。”
巧人忍着话没说,对着籍郎福了福便出去了。
籍郎也不生气,替我批过一件衣裳道:“那日早上吃得笋,你觉得可美味?”
我支着脑袋想了许久:“有点想不起来了。不过确实好吃,搭着清粥,清脆爽口。”
籍郎揉着我的腰间,眉头尽舒:“我前几日去拔了些,现在应当已经腌制入味了。晚点你让嬷嬷早上开缸做一点吧。”
我不禁哑口无言:“你去刨土挖笋了?就那****一身泥巴回来的那次?”
籍郎侧头看着窗外的后山:“我知道你喜欢吃,必定会心心念念着。不想你有遗憾便自己去刨了。”
我站在他身旁,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