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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碎开的东西,是她的三观。
……项清衍也僵在那,书大咧咧在地上,他去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
这回不仅耳根羞愧染红,连脸上也漫出遮盖不住的尬意。
“项……项兄……你……你……”秦若惊俱地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句子,她到底还是个纯清的女儿家,猝然看到这种东西,比项清衍更觉羞甚。
“我什么都没看见……”她起身连身上的灰都没拍,冲出了这林子。
项清衍默然站了好一会,才弯下腰把那蓝皮书捡起。
准备拿火烧了。
秦若跌撞跑回屋子,一进去就拿着碗倒水。
咕咕噜连灌三杯,沈梨正在床铺上,支着一只腿休寐。
“咳咳咳咳!”秦若又呛了水,沈梨把脸上盖的书拿下来睥了她一眼,不知这秦若抽的什么风。
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秦若喘着气,拍着胸,看沈梨躺的是项清衍的床榻。
她脑内浑浑噩噩,想的满是这二人原来早就勾在一起,那些奇怪的感觉,原来都缘由这!
放了碗又跑出去,门被哐啷带的巨响。
沈梨狐疑地看秦若匆促的背影,翻身又把书给盖脸上了。
家里的家书催的一封比一封急,让她回去。
这枯燥的书院日子要真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她闭着眼,脑内漫想着如何在还是男儿身的样子多逗逗项清衍。
*
晚上掌了灯,暖黄光把屋子柔照通亮。
夫子连布置了两题,秦若拿着书,白纸铺着,半天也没写下一个字。
中午受的刺激还没消,旁边的项清衍估计也是,两个人一张桌子,看上去都挺专注的,但谁也不知道谁心里的尴尬。
就只有沈梨还有着局外人的闲惬,识学文又去喝酒了,她没个说话的,又忍不住想去骚扰骚扰男票。
她抓了把葵花籽,也拉了个板凳坐在旁边。
秦若跟项清衍都刷的侧头看她。
脸上表情俱是忍耐。
“咔。”沈梨磕了个瓜子也停了,这两个人今天跟吃错药似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咔咔咔。”
沈梨把子都剥好在手心里,递到项清衍面前,笑着给他吃。
秦若先忍不住转过头了,拿笔的手有些颤。
虽是强装瞎傻,但余光还是偷偷侧瞄着,看到项清衍低头就着沈钟的手把籽吃了。
项清衍虽然还是有些顾虑,但沈梨只要在旁边,一来而去的自然也就忘了身边的人。
两人暗着藏着秀恩爱,秦若真如坐针毡,脑子乱成麻线。
这灯燃着还好,等到辰时该睡时,烛火一灭,屋子里静的发空。
秦若躺在床上耳朵不由就支棱起来,听那边的动静。
*
沈梨睡觉不老实,就爱动手动脚的,头刚沾了枕头,就将手探进项清衍衣服里,轻挠他的腰肉。
这宛如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觉比平日还刺激。
项清衍按住沈梨的手,想让她别乱闹。
“她睡着了。”沈梨悄悄咬着耳根,秦若那边都没动静,估计早就睡死了。
项清衍被摸来摸去也有了感觉,学着沈梨的动作,也要把手往她衣内伸。
虽说平日都用布条裹胸,隔着衣服还勉强能忽略,但直接上手碰到,那可就要露馅了。
沈梨情急之下,在项清衍背后游走的手,立马搞了个大动作。
她在对方的穴…口位置,轻轻刺了一下。
项清衍的手登时就停了。
黑暗里,看不清沈梨的表情,她咬着唇憋笑的辛苦。
项清衍已经从那书中得知了男男交合的精髓,沈梨的动作让他立刻想到了什么,非常怪异又有些抵抗的心理,不停挣拒着。
沈梨再接再厉,不仅手缓慢在那地方转圈,另只手也推开他的衣襟,一伸头,嘴含住对方胸前的小樱桃。
一口凉气倒抽,还有压不住的喘,急促地重呼了一下。
那边秦若眼直直盯着头顶木梁,夜间一点声音都如放大百倍,那声被压在厚重却仍然特别情…色的喘息,让她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沈梨不轻不重地缓慢撕磨,对方身子实在是僵硬的太厉害了,想让对方放松下来,她把手从后面撤出,改为轻握前方那早就忍耐不住的东西。
“嗯……”又一声低哑呻…吟,刺激了秦若的耳膜。
她细细分辨了许久,一个更碎裂的结论在脑内出现,这声音,不是沈钟的。
往日清冷严谨的项清衍,在她心里就如高岭之花般难以接近,而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竟然被那个纨绔子弟,压在身下弄出如此勾人心魂的难耐呻…吟!
秦若手抓着床单,紧紧搅起,脑子不由也幻想出项清衍淡薄寡欲的脸上,浮现出情…动绯红的样子。
三观合了又碎,一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才睡的。
到了清晨,还昏昏暗的,秦若刚撑起身子想起,转头就看到隔着个两个床铺,正双唇贴合深吻的二人动作。
她愣愣看了许久,直起的身子又慢慢躺了下去……
*
离春闱试举前,还有个十天休假。
离家远的,早早便准备好了,回家探望家人。
“你回去吗?”
项清衍的老家在徽城,离这路程来回也需四五天。
“不了,你是要回去吧。”
沈梨看出对方眼内的黯然,上去含着他的唇瓣,舔了又吻,“我得回去准备些事情。”
项清衍闭上眼,他想到那句醉笑陪君三千场,不诉离殇。
心里涌上淡淡愁思。
窗前正开的桃嫣红姹丽,如团云粉霞,游浮命运一如这生长旺盛的花,哪一朵也许会被风吹落,哪一枝也许会被人摘折。
谁都无法看清自己的以后。
项清衍抚摸着沈梨的后颈,如若时光就此停住,那该有多好。
沈梨能感受到对方的低落情绪,安抚般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你在担心什么?”
项清衍黑沉双眸如深重夜色,里面是化不开的虑愁。
天边暗下来,黑云压着风,吹的桃花瓣漫天飞洒。
“要变天了。”
沈梨回头望望,是有些大雨即将来到的样子。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了啊。”她笑着望进他的眼。
项清衍圈住沈梨的身子,将头抵在她的发帽上。
“嗯。”他淡淡的轻叹。
沈梨笑了笑,“那你等等我。”
*
儒岳学院空了十天,直到探望家人的学子陆续回来。
学院内重新带回人声。
柳枝张开了絮,飘飞着如漫天无温的雪。
“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夫子手里的戒尺板子依旧握在手心。
项清衍沉沉垂下眸,将视线从右边移开。
什么都如之前一般,只是。
沈梨没有回来。
第47章 儒岳学院
沈梨回到沈家; 第一件事; 便是将胸前的裹束摘了。
这玩意; 在书院里睡觉都得带着,可是个难受。
她换回女装; 将头上的院帽一扔; 带回的书也跟着甩到湘湘怀里。
“去; 拿个火盆给这些玩意儿烧了。”
系统摇了摇头,“这博大精深的文化古典被你称为玩意儿; 还要放火烧掉; 真真令人痛心。”
沈梨睥了它一眼; “我给你留本; 你继续抄。”
小垃圾毛缩了一下,不做声了。
沈大钟第一个知道沈梨回来的消息,气还没顺好,大钟带着二钟到五钟,几个大男人跟看什么似的; 长吁短叹大半天,沈五钟眼圈还红了。
“妹妹你瘦了。”
“沈妹好辛苦; 下巴都尖的不成样子。”
“哥哥好生想念。”
沈梨屋子虽然不小; 但挤下这么多身高八尺的大男人也吵得慌。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她头痛道。
沈大钟看沈梨脸上确实有些疲惫,摆了摆手,“那咱走吧,让妹妹好生休息。”
别的钟都走了,他留到最后。
“沈妹; 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沈大钟快步把门关了,脸上很是兴奋,从袖子里掏了掏。
一颗掌大的夜明珠,金亮闪闪的,煞是好看。
沈梨撑起身子,把珠子拿过细看。
“这是哪来的?”她秀眉轻皱,这夜明珠躺在手里,不是珍宝,反倒像个烫手的山芋。
“爹赏我的。”沈大钟面露得意,“妹妹你喜欢吗,我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