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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夫人的命令,谁都不敢开门,小姐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要么离开国师府,要么就从西角门进来好了,我家夫人吩咐下来的事,我们可不敢随意马虎了。“
里面守门的人平日里对纳兰云溪甚是敬服,对于她的命令也向来是一丝不苟,多以听到玉落的话也不以为然,仍然坚守着纳兰云溪的命令。
外面的苏玉落听了这话气得快要疯了,她不顾形象的使劲在门上拍了起来,口中辱骂的话也越来越不堪,直到她敲累了,也骂累了,还是没人给她开门,她这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小姐,如今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便先从西角门进去,待国师回来再做打算?“
翠缕见苏玉落累了,才上前小心翼翼的禀道。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翠缕的脖子都被苏玉落的打得歪了歪。
”本小姐今儿若是走了西角门,那便是自降身份,等同于那些姨娘下人们了,以后还如何在京城抬起头来?“
苏玉落狠狠甩了翠缕一个巴掌,口中怒道。
”是,小姐,是奴婢说错了,小姐息怒。“翠缕伸手捂着脸赶忙认错,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小姐,如今我们怎么办?这门看来今儿是拍不开了。“
”哼,我们去客栈,待明日老太君和国公爷夫人他们都进京了再做打算,我就不信她一个卑贱小庶女敢将容府所有人都挡在门外,翠烟便让她绑着,待明儿再做打算,让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苏玉落狠狠的说完,便又踩着凳子上了马车,让车夫赶着往京城最大的客栈去了。
流觞和何嬷嬷也一直在门里守着,待苏玉落走了之后,才回了纳兰云溪的屋子,将苏玉落的话禀报给她。
纳兰云溪却摆了摆手没在意,缓缓的道:“原来是镇守大尧的容国公一家要回来了么?那这苏玉落又是何方神圣?她和国师有什么瓜葛?”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流觞,将这个徘徊在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
“夫人,苏玉落是老太君娘家的侄孙女,自小便养在容家的,恨得老太君的宠爱。”
流觞想了想,然后斟酌着小声的将她的身份说了出来。
“嗤,我还以为是哪国的公主郡主皇子妃,原来是个外性人,侄孙女?和容家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只仗着自小生活在容家便敢这般嚣张,呵呵,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奇葩。”
纳兰云溪得知她的身份后,竟然失声一笑,原本对于苏玉落的好奇心瞬间便没有了,也不想再知道她的任何事了,即使她和容钰的关系她也不想打听了,若是容钰有心瞒她,她打听清楚了他也不会坦白,若是他想告诉她,想必不必等明日,今儿机会告诉她了,所以,她也不再询问流觞关于苏玉落和荣誉的额事了,她要等着容钰亲口告诉她。
她摆了摆手,然后看向已经被绿意和翠竹收拾好却仍然鼻青脸肿的小莲,脸色一寒道:“你们几个丫头,都给我跪下。”
几个丫环见纳兰云溪突然就一脸严肃的让她们跪下,顿时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还是齐齐跪了下去,连小莲也从椅子上滑下来挣扎着跪下去,几人口中齐齐说道:“夫人饶命。”
虽然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见纳兰云溪是真的发怒,仍然口中求饶道。
纳兰云溪看了几个丫环一眼刚要开口说话,便见清泉推着容钰进了院子中,而苏玉落是刚刚离开的,他们显然没有走大门,也不知道是如何进来的,不过想来会武功之人要进入国师府,即使不走大门也可以随意便进来的吧。
她脸色更加清寒,几步便走到门口,然后将开着的门“啪”的一声摔上了,刚好给到了门边的容钰吃了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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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来个新颖别致的虐渣方式,绝对血腥,让人过目难忘,呵呵呵,每次到了虐渣的章节,我都像打了鸡血般兴奋,难道我天生就是个变态的潜质,忧桑啊…
☆、005 剖活人,威慑全府
门外清泉推着轮椅急急的进了院子,往国师和纳兰云溪的屋子走来,他是从宫里将正在御书房和皇上商谈百花会各国使臣团接待事宜的容钰强行叫出来的,皇上当时还纳闷,以为国师府出了什么要人命的大事,便也准许他中途出来了。
待容钰出来后,他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苏玉落回来的事之后,国师当即便又进了御书房立即就向皇帝告假,说府中出了大事,要先赶回府中处理事务,皇帝还没见过向来冷静又事事成竹在胸的国师这样惊慌失措,所以当时二人的讨论也进行不下去了,只好先放他回府。
反正使臣团离进京还有几天的时间可以商量,同时皇帝也猜测到了国师回府是因为什么事,因为这一次,他将驻守大尧十年的容国公连同他的亲族家眷全都召回了京城,容钰是他的儿子,想必是听到了他要回来的消息,赶着回去安排吧。
所以容钰才急急脱身,跟着流觞一路回到府中,一路上二人商量着要附和告诉纳兰云溪关于苏玉落的事,还有便是,关于容家的事,因为这些事纳兰云溪并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有容国公这么个人,他这些年带领容家所有的亲族家眷一直驻守大尧,只将他和姐姐容雪留在京城,并不知道关于容家的其他事。
而且先前容国公给他和容雪分别来了信,说要举家回归东陵,让他们姐弟二人早早的收拾院落,安排他们的住处,他根据父亲提供的大致名单计算了一下,发现他们如果要入住国师府的话,那屋舍虽然够,但是得连一些比较偏远的额院落也要主人才行,所以,刚好纳兰云溪进府头一天,青园的那些皇帝和朝臣赠送的美人们前来挑衅,他便借机将她们一次性都驱逐出府。
反正自己平日里根本见都没见过那些女子,因为里面有皇帝赠送的女子,他以前不好打发,这次刚好也有了借口,纳兰云溪将府中姬妾驱逐出府这件事早就在贵族府邸流传了开来,当然对她的这种行径褒贬不一,九公主那日被他们二人联手气走回宫之后,直接便去找皇帝告状去了,说纳兰云溪将皇帝赐给国师的美人们都驱逐出府中了。
他那几天刚好接到了容国公的来信,便进宫向皇上说明了此事。说那些女子自己实在没兴趣,且整日住在国师府,好吃好喝的供养着,需要花费一大笔 银子,如今国师府的财务状况皇帝心里一清二楚,刚够过日子的,绝对没有闲钱养活闲人,又加上容国公要举家回京,入住国师府,不仅花销要剧增,连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况且,她们待在国师府并不安分,所以,他一怒之下便将她们全部驱逐出府。
原本皇帝听了九公主的禀报,本来心中有些不高兴,毕竟,那些美人们有的事他赐给国师的,起初,他还想着国师若是将他们收了房,那便让她们盯着国师,做自己的耳目,可是,那些美人们自从进了国师府后,根本连国师的面都未见到,更别说给他做眼线了,所以在听了国师的话之后,皇帝才没有怪罪,只能由着他去了。
国师和清泉出了宫,然后上了马车,清泉便赶着马车一路狂奔,回了国师府,谁知他们快到大门的时候,清泉一眼便看到苏玉落正下了马车在大门上拍着,嘴中还说着些不中听的话,他便及时刹车,询问容钰要不要去将她带进国师府。
谁知容钰说容家的人还没回来,先将她带进府中算什么事?他如今都成亲了,男女授受不亲,也该和别的女子避嫌才是。
所以清泉便赶着马车绕到西角门处,将马车交给西角门的守门人,自己和国师施展轻功进了国师府,等他推着容钰的轮椅到了纳兰云溪的院子里时,刚好苏玉落也拍了半天门拍不开,悻悻的离开了。
而历尽千辛万苦赶回来的容钰,刚要进屋好好和纳兰云溪赔礼道歉,好好说叨说叨,便见她眼疾手快的将门一把摔上,“砰”的一声吃了闭门羹。
门外清泉抬眼望了望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夫妻二人吵架这样丢人的事他却成了见证人,还没法避免,人生为什么这么悲催?
过了半晌,他见国师沉着脸,被纳兰云溪吃了闭门羹后,也不想着要进去,只呆呆的站在外面,于是又小声的道:“国师,不如,让属下去敲门?”
“不必,我就在这里等,等夫人气消了给我开门。”
谁知国师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清泉惊讶的叫了一声,他突然发现国师自从成亲之后好像变得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