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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权势,非是皇位,而是她的母亲。
她与两个弟弟都是由母亲所生,自然也因此而深得父王喜爱。
“我想知道父王与母后是如何看待此事?”风莫念反问。
“你早晚都要成亲。”风暮寒提醒她。
“是以何种身份成亲?”风莫念再次反问。
风暮寒凤眸微眯,“自然是太女的身份。”
“父王可曾想过,日后成为我夫君的男人,包括他的族人,也许会肖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
“所以历代帝王才会后宫如云。”风暮寒从容道,“你也可以尝试着用此法化解。”
风莫念惊的睁大了眼睛,“父王,您……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嫁给……不,应该是娶……也不是……”她只觉得脑子乱了。
风暮寒无声轻笑,“有何不可。”
“父王!”莫念绝望道,“那为何父王后宫只有一位妻室?”
这一下竟轮到风暮寒被噎住了。
就在这之时。门外隐隐传来女子的笑声。
风暮寒唇角勾起,吐出两个字:“进来。”
门扉开启,皇后叶芷蔚从外面走进来。
“身为皇后却在书房外偷听。你也不怕在外人面前丢了自己的身份。”风暮寒冷了脸,不过眼中的神色却不似寻常那般严厉。
“丢了面子也总好过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堆男人的强。”叶芷蔚并不惧怕他,嘻笑道。
“母后。”风莫念拱手施礼。
叶芷蔚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你父亲若是敢娶别的女人,我就休了他!”
“母后……”风莫念偷眼去看风暮寒,不管怎么说,她的父亲是皇帝。哪有皇后敢休了皇帝的。
“你敢!这些年,你是越发没个规矩了。”风暮寒揉着一侧的额角,“看来朕得好好管束你一番才成。”
叶芷蔚偷偷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你看我敢不敢。”
风莫念只能站在那里无奈的笑,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的母亲敢这么跟父王说话。
“其实早在几年前。我与你父亲就曾经商议过你的婚事。”玩笑过后,叶芷蔚恢复了正色,“既然今天话都说到这了,那我便跟你交个底。”
风莫念认真道,“母后请讲。”
“你早晚都要成亲,这是迟早的事。不过我倒是宁愿你晚一些再成亲。”
身为女子,一般都会在十三、四岁时就开始议亲,不过风莫念的身份是太女。说白了。以后她可是要继承皇位的,相当于太子的身份,如何能马马虎虎就嫁了。
“就是拖到十八、九也没什么。”叶芷蔚思忖着,“所以你如果不满意眼下的婚事,我与你父亲就能帮你推了,不过……”
叶芷蔚忽地话锋一转,“我们可以帮你推拒一次,也能帮你推拒几十次,不过我们不能帮你推一辈子。你若是不能让朝中那些人闭上嘴,像这样的事定然是层出不穷,你要有心理准备。”
听了母后的话,风莫念不禁默然。
也就是说,皇帝不会主动替她将婚事挡了,她必须自己拿主意。
“儿臣明白了。”风莫念恭敬施礼。
“你下去吧。”风暮寒幽幽道。
风莫念出了书房,一路想着心事,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的三道宫门。
她刚刚出了宫门,忽地自一边冲过来一个人影。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将她强拉到一旁的角落中。
“皇姐!父王如何说?”风若鸣跟风若云齐齐聚过来。
风莫念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弟弟,因为是双生子,他们样貌极为相似,外人很难一眼分辨出他们之间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还能如何说,要我以后多嫁几个,平衡朝中势力。”风莫念故意用话吓他们。
果然,兄弟两个被吓到了,全都白了脸。
“不……不是吧,皇姐以后真的要嫁给……啊不,是娶……不对,还是嫁……啊啊啊,我分不清了。”风若鸣苦着脸,“我才不要那么多的姐夫!”
风莫念白了风若鸣一眼。他是双胞兄弟中的弟弟,自小就极为懒散,什么事都想指望着他的哥哥风若云。
“这么说父王是准备答应这门婚事了?”相比之下,风若云还算冷静。
“没有。”风莫念摇头,“父王只说让我自己拿主意。”
“自己拿主意?”兄弟两人面面相觑,“那皇姐,你究竟是想嫁还是不想嫁?”
“我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没见过,以后再说吧。”
“皇姐。”风若鸣突然腼着脸凑上来,“明日我们去安福寺,不如你也来吧。”
风莫念盯着他们看了半天,幽幽道,“说吧,你们又惹了什么祸事?”
风若鸣没想到一眼就被自己的皇姐看穿了,当下大窘,最后还是风若云道,“是我们书院里几个世家子弟,打赌谁胆子大,敢在十五晚上去安福寺的后山……”
“我们不想输啊。”风若鸣绝望道,“皇姐,我们只能靠你了。”
第884章 醒来的百鸟星君,安福寺偶遇
争鸣阁。
幽暗的房间内,充斥着奇异的香味。
香炉内时不时冒出袅袅清烟,飘过静静伫立在房间里的,四位女子身边。
已经数日过去了,她们像这般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如同雕塑一般。
在她们的脚下。绘制着奇怪的图案,图案中央的位置上,躺着凌雪翎,四名女子分列在四处边角上。
凌雪翎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伫立在他周围的四名女子也同时睁开眼睛。
“星君,您醒了吗?”雅书柔声询问。语气里带着丝孩童的羞怯。
“嗯,要水。”凌雪翎撑身坐起来。
鬼画转身端来了温水。
凌雪翎喝着水的样子极为从容,但是却一口气把一整杯都喝掉了。
“摆饭。”他将杯子还给鬼画。
很快,鬼面端来了饭食。
凌雪翎盘膝坐在原地,默默吃了些东西,这才站起身来。
“我睡了几天?”
“已有四天。”雅书回答。
“她……来过吗?”
雅书短暂的沉默了一瞬。不解道:“女客来过几个,星君指的是谁?”
“……风莫念。”凌雪翎费了好大劲才叫出这个名字。
“来过两次。”雅书道。
“她可有说过什么?”凌雪翎问。
雅书摇头,看向琴音,“那日开门的是琴音,星君可以问她。”
琴音垂着眸子:“她只是问星君是否在店里,说是为了那副画。”
凌雪翎眼睛一亮,可是琴音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眸光黯淡了下来。
“她想问星君那副画要收多少银子。”
“知道了。”凌雪翎脸上明显掠过失望之色,“你们几个也回去休息吧,这几天消耗了不少力气,都回去睡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四名女子齐齐福礼。
凌雪翎独自走出门去,四名女子这才转身进了内室。
内室内并排摆放着四张床,床上帐幔低垂。
鬼画最先走到一张床前,挑起帐子。
床上竟然没有床板以及被褥等物,有的只是一口朱红色的棺材。
鬼画从容躺了进去,并反手放下了帐子。
思棋也去了另一张床上,同样那里隐藏的,也是一口棺材。
四个人相续躺了下来。屋里霎时间死寂无声,就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到。
凌雪翎独自下了楼,来到长满植物的屋内。那些原本挂在树上的画作突然间全都灵动起来。
画上的鸟儿纷纷自画中飞出。
有的站在树上,有的飞落在他的肩头。
凌雪翎微笑着伸手逗弄着鸟儿,倾听着它们唧唧碴碴的叫声。
“什么?有人向她提亲?”凌雪翎似乎在对着鸟儿喃喃自语。
鸟儿回应着他,喳喳的叫。
“靖留王世子……他是什么人?”凌雪翎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眼中清透的光华竟隐隐泛起冰冷的光辉。
安福寺。
风莫念跟着风若云和风若鸣进寺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今天来的都是他们书院的同窗,大伙也算是从小就在一起读书。谁有几斤几两全都一清二楚。
想要去安福寺后山,就要经过一道极长的天梯。
还没走到一半,这些人就全都累的气喘吁吁,只有风莫念一个人仍是疾步如风,如履平地。
“皇姐……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风若鸣当场认怂。
风莫念回头望着他,真的很想把他直接从楼梯上踢下去。
“你们平时的功夫都练到哪去了?”她低声训斥。
“我们谁的功夫都没有你好。谁不知道你是父王手把手教出来的,我们怎么跟你比。”风若鸣哀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