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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事,让他想起就觉得后怕,虽然那些劫持她的人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他原想等自己的势力强一些,再强一些,等到办完了这次皇差,他要光明正大的向父皇求个恩典。
他要求父皇赐婚给他和桐桐,让她也能有个绝不逊色于任何一位皇子妃的婚礼大典。
可是……他觉得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如果有可能,他明天就想把她娶回去,藏在那深深的后宅里,不让任何人窥探到她,任何人都不能再欺辱她,为难她……亚广边血。
“小姐,您这里好大一片淤青啊……”屏风后突然响起慧香的惊叫声。
凌宵天的脚下意识的向前迈出一步,可是他忽然想起这里是焚香阁,并不是他的绯王府,她还不是他的绯王妃……他不能越过这道屏风,坏了规矩。
苏白桐这时低头也看见了腰间的那片淤青。
一晚上她都被人提着跑来跑去,又是纵马又是上房,没有外伤已经是万幸了。
“没关系,一会你寻些清淤的药油来。”苏白桐吩咐道。
慧香应了声,刚想去寻药油,只听身后的屏风上传来“砰”的一声。
她与苏白桐同时回过头去,惊见薄纱屏风上面出现了一个大洞,凌宵天的拳头伸了进来。
慧香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尖叫。
尚未出闺的女子更衣,外面为何会有男子存在?
不过转瞬间,她想到了一个人。
对了,绯王殿下刚才在外面,难道……他一直没有走?
慧香偷眼去看苏白桐,见她默默的注视着那个破洞,唇角带着宠溺的微笑。
慧香使劲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们小姐竟也能笑的这么好看?
凌宵天刚才一时失神,恨恨的就想往墙上砸去一拳。
可是他忘记了,他面前正对着的,不是墙壁,而是面薄纱屏风,他一拳下去,就在屏风上开了个洞。
等他的拳头卡在那里,他才猛醒过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想到它这么薄……”他尴尬道。
苏白桐这时穿好了衣裳走出来,幽幽道:“绯王殿下以后可要赔一个更好的给我才是。”
凌宵天笑了,听她这么说,他知道她没有怪他。
慧香识趣的寻了借口出去拿药油,凌宵天趁机问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苏白桐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遍,凌宵天抱着双肩,思忖道:“按国师说,那些掳走你的人是齐国人。”
“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苏白桐坐在床上,抬头望着他。
“三分。”
苏白桐不禁莞尔,她是在使用过阴阳眼之后才敢确认此事,而凌宵天却只是根据她的话进行了推断,就能做出这种正确的判断。
“以后不管是进宫也好,还是在宫外,你尽量离国师远一些。”凌宵天提醒道,“他受父皇圣眷多年,可是宫中几位皇子却极难能与他接近关系,就连贤王也曾费劲心思的想与他交好,可是每次国师都能轻松应对……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救你,我会想办法调查此事,你自己平时也要多加小心。”
苏白桐颔首,却又想起国师身边的侍卫无痕,他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很奇怪,可是她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每次看他默默的站在角落中,都会让她浑身不自在,他那样子,就像野兽在丛林中窥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第235章 绯王得势,月下求娶
凌宵天离开焚香阁时,外面已快到了宵禁时分,街上不见半个行人。
鬼面等人骑马紧跟在绯王身后,却见他没有往绯王府去,反而改道,往城南去了。
“王爷。您这是要去……”
“去刑部,陈大人府上。”凌宵天沉声道。
贪墨的案子,他不想再拖了。
皇上给了他半个月的时间,他想在自己生辰到来之前就将此案了结,然后就能有更多的时间陪在她身边了……
夜风卷起众人衣袂,猎猎作响。
他悄然张开左手,在他的掌心,放着一格蜜蜡制成的吊坠,猫爪的模样看着可爱的紧。
他不禁微微一笑。
这是她提前送给他的生辰贺礼,虽然不是珍奇古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饰物,可这是她亲手制成,世上独一无二。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以指尖轻叩吊坠表面,他猜到里面是空着的。
这里面会装着什么呢?就像他送给她的檀香木吊坠一样,是否里面也藏着她的小小心思呢?
他几次想要打开看个究竟,可又强行忍住了。
还是留到生辰的那天再打开吧。
三日后,早朝之上,皇上在看了凌宵天递上来的贪墨一案官员的口供后,大发雷霆。
挥手将玉案上放着的玉石镇纸扫到地上,摔成了两半。
“皇上息怒!”众臣纷纷跪倒在地。
贤王跟太子更是劝解道:“父皇莫要动怒。当心气坏了身子。”
皇上发了通火,重新拿起凌宵天递上来的折子,看了个仔细,然后他点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此案宵天办的不错。”皇帝点头道。
此言只把在场众臣惊的面面相觑。
他们非是在惊讶皇帝夸赞绯王,而是惊于皇帝竟在朝堂之上唤绯王为“宵天”。
朝堂之上。君是君。臣是臣,不管私下里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可是在朝堂上便有君臣之分,可是皇帝却当众唤了他儿子的名,亲昵之意溢于言表。
贤王眼中深暗翻涌,太子则是一脸不屑。
整个早朝上,几乎全都成了绯王展示的舞台,刑部各官员也全都一个个像被打了鸡血,卯足了劲给绯王帮腔。等到早朝结束,不少朝臣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悄悄浸透了。
一个从未有过任何作为的绯王,一个众人眼中风流不羁,放荡形骸的小王爷,竟敢如此大胆的就将贪墨案给办了。
他根本就不怕得罪谁,因为他原本在朝中就没有盟友,也不存在为了谁的面子着想。
将要散朝之时,皇帝突然唤来贾公公。
贾公公手里端着个金漆托盘,铺着黄绫,上面放着一块无暇美玉。
“此物便当是朕送你的生辰贺礼。”皇帝对凌宵天道,并一指托盘。
凌宵天撩衣跪倒谢恩。
贾公公笑眯眯的端了托盘来到凌宵天身前,用细尖的嗓音道:“绯王快些收了吧,这可是皇上的一番心意啊。”
众人齐齐伸头望去,只见贾公公的托盘里的那块美玉透体清翠,不含一丝杂质,玉佩被雕刻着盘龙图案,下面系着金珠的坠子,金色流苏。
凌宵天双手接过,再次叩谢。
贾公公别有深意的笑道:“不知绯王可满意这生辰贺礼?”
凌宵天拿起玉佩,当着皇帝的面佩戴起来。
“多谢父皇恩典,儿臣欣喜非常。”
贤王的目光落在凌宵天腰间的那块玉佩上,突然全身紧绷,就像在极力忍着什么似的。
“二哥?”太子就站在他的身边,觉得他有些异样,于是不解的望向他。
“六弟生辰,我们也当前去相贺才是。”贤王凌清烨笑道,眼中的深暗转瞬间已被他隐藏于心底。
太子仍是一副不屑的模样,从小到大,凌宵天一直都是那个被他们欺负的那个,也没觉得他有什么惊世的才华,怎么突然间他就跳了出来,还得了父皇亲赐的生辰礼。
太子只扫了一眼凌宵天腰间的玉佩,便移开了目光。
他身为太子,背后有皇后支持,身侧又有贤王这个弟弟相帮,自然不会将凌宵天放在眼中。
可是贤王却注意到,那块玉佩的背后雕刻着一行字:赠,宵天,吾儿。
这行字在贤王的心里就像炸开了似的。
吾儿……
就连他都没能得过皇上对他如此称呼。
他们是皇子,是皇儿,而皇帝在对着凌宵天时,却如同一个普通的父亲……这是多大的恩典!
贤王笑着上前与凌宵天寒暄,“待六弟生辰时,本王再亲自上门道贺。”
其他官员也纷纷上前巴结,贪墨一案后,绯王的身价瞬时涨了百倍,现在皇帝又当众赏赐他这块玉佩为生辰贺礼,这是不是暗示着以后皇子间的势力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了呢?
要知道就算玉佩就算再贵重,也不过是块饰物,可是那盘龙的图案却预示着凌宵天身份的尊贵,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佩戴此物!
再加上后面的刻字,以后不管凌宵天走到哪里,只要当地官员见了,都会恭恭敬敬的相迎。
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倍受皇帝宠爱的皇子才能拥有的荣耀。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