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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四皇子开心的笑道,抱紧了严淑玉:“我的小傻瓜,元堇那个残废,哪有那么容易当上皇长孙,我不过是挑逗朝里面的狗们互相咬一咬,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才对我们有利。”
严淑玉眼里精光闪闪,她可不像四皇子那样想。
自从朝出了关于立皇长孙的争端后,昭亲王妃几乎每天都进宫,不是给皇后请安,就是去各个宠妃或者家里有势力的妃子处走动,几乎将整个后宫的人情都行遍了。
昭亲王妃都这么卖力,昭亲王在朝堂上,只怕下的力气不比昭亲王妃少。
而且元堇的舌头基本好了,癫痫回宫后更是没有发作一次,做事也有章有度,屡次被教他读书的大学士夸奖,非常讨喜,加上有那样的外祖父母推动,说不定真的就被立为皇长孙了呢。
虽然她和四皇子已经做了不少次露水夫妻,但肚里面,严淑玉绝不会去完全相信和依赖任何一个男人。
她表面上好像赞同了四皇子的说法,私底下,却是一声冷笑:四皇子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可靠。
这次幽会结束,严淑玉拖着身子回了养心殿,倒是没人对她去了哪里起疑。
泡在浴桶里,严淑玉思前想后,哗啦一声从水桶里站起来,她洁白光滑的**上,还带着一两处四皇子留下的新鲜红紫色淤痕。
“叫舅舅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严淑玉冷声吩咐。
自从当上了才良人一样,严淑玉的权利就大多了,觉得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随时可以喊御医来给她看病。而严淑玉基本上都是叫她的舅舅欧阳少冥来。
天色已晚,宫内早就落锁了,闲杂人等,绝不可以出入。第二天上午,得了信儿的欧阳少冥,过来给严淑玉扶脉。
“舅舅,自打上次误服了药,我已经调养了好久,我这身子,还能怀胎么?”严淑玉问向欧阳少冥。
此处是养心殿,但严淑玉已经将自己的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了,屋内只有舅甥两个,欧阳少冥心猿意马,咕噜咕噜的转着眼珠,不肯告诉严淑玉结果。
严淑玉在心底冷笑,这些男人都是这样,不给点甜头,就不会帮她。
她果断的扯开自己的胸衣,走上前,将欧阳少冥的头颅埋在自己的胸前,用柔腻的声音道:“舅舅,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欧阳少冥猛嘬不停,好半天才停下来,眼珠赤红道:“你身子还没全好,现在想怀胎,也有可能,却难了些,除非每日里都和精力健沛的男子欢好。”
严淑玉算了一下,她现在身边可用的男人,只剩下欧阳少冥和四皇子。天气入冬,跟四皇子相会多有不便,而欧阳少冥生的太丑,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孩子长得像他。
思来想后,严淑玉道:“那明年暖和起来的时候,我的身子能不能调养好。”
“这个我不敢保证,但若是配合针灸和汤药,余毒可以清个七七八八,比现在要强很多。”
严淑玉对着欧阳少冥展颜一笑:“旁人我信不过,就请舅舅费心给我诊治吧。”她加重了语气,道:“尤其是针灸!人家针灸的时候,除了舅舅在旁,可不要别人看着呢。”
欧阳少冥大喜过望,针灸是要脱衣服的,严淑玉到时候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他本以为严淑玉当了才良人以后,俩人的关系就要断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好的机会,立刻忙不迭答应下来。
眼看欧阳少冥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严淑玉才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叹口气道:“算了!就算我身子好了,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我怀上了舅舅你的孩子,可下有太子,再下有皇太孙,我们的孩子,还不是要过的猪狗不如。”
欧阳少冥赶紧赌咒发誓:“我的小玉儿,我们的孩子即便能做个王爷,我也很满足了。你要是还不满意,我找机会给元堇再下点儿药,叫他不但癫痫病好不了,再加上个哮喘,看谁还觉得他能做皇太孙。”
严淑玉打鼻子里冷哼一声:“舅舅,元堇现在跟着太子,不像以前跟着元侧妃那样好下手了。一旦事发,牵连到我俩,可是没命的事儿。我倒是有个主意,宫外的凌柱国将军府,你去过么?他们非常反对让元堇做皇长孙。”
欧阳少冥道:“倒是没有去过。”
“他家现在病了两位女眷,舅舅去卖个人情,诊治一下吧。不过,舅舅你该明白,治病是其次,重要的是,让他们听我的话。”严淑玉一握粉拳,强硬的说道。
欧阳少冥尤其喜欢严淑玉这种高高在上的调调,浑身酥软,哈巴狗一样滑下椅子,抱住严淑玉小腿:“好小玉儿了!等治好那两个女人,我会再借着给他家男人调养的机会,往里加点料的,到时候他们不听我的也不成。”
“好乖!”严淑玉蹬掉绣鞋,一脚踏在欧阳少冥脸上,重重碾了碾。
看着欧阳少冥**的表情,她又是恶心,又是志满意得。
第三百七十五章 红叶
过了重阳,天气就凉的快起来,九月底的时候,地上已经开始下霜了。
郊外山上的叶子,一层一层红起来,漫山遍野,烧的人眼睛作痛,真真是层林遍染。
炎修羽兴冲冲跑进门:“清歌,我们去看红叶吧。现在正是看红叶的好时候,等再过几天下两场雨,就没得瞧了。”
以往年年到了赏红叶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两人不能一起出去,今年刚刚好。
严清歌不想拂炎修羽兴致,点头道:“那我们就一并去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炎修羽装傻问道,心中却暗道不好。
严清歌笑嘻嘻道:“我记得灵儿像婉儿这么大的时候,哥哥每天都会给她念上两首诗,或者是抚琴给她听。你这做父亲的,要向哥哥学一学吧。”
炎婉儿两个多月大了,吃得多,拉得多,唯一有一点好处,就是足够安静,不像别的孩子那么爱哭,可是对炎修羽来说,这些都不足以变成让他喜欢这孩子的理由。
为了能够和严清歌出去,炎修羽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严清歌看炎修羽点头,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尽管在严家的时候,她非常不喜欢和严松年打交道,打内心里也看不起严松年。可是对这段失败的父女关系,她不无遗憾,如果她的父亲不是严松年,而是换成了另外一个明白是非,知道疼爱自己孩子的男人,那该有多好啊。
炎修羽和炎婉儿的关系不亲近,让她这两个月来,心中时常难受,她生怕炎修羽和炎婉儿的关系在将来变成她和严松年那样的关系。她不要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在她的小家庭里。
为了让炎修羽出去玩得高兴,回来后不要消极怠工,严清歌吩咐丫鬟道:“出去备马,我要和小王爷骑马去赏红叶。”
炎修羽眉飞色舞,问道:“你身子都养好了么?”
严清歌横他一眼:“自然是好了。”回答完,再看炎修羽的神色不对,忍不住点了他胸膛一下:“你休得多想。”
自打生了炎婉儿以后,两个人还未行过敦伦之事,炎修羽怕是素的久了,听得她身子好了,生出些旖旎念头。
炎修羽只是傻乐,连即将每日里陪伴炎婉儿的苦差事都忘了,一双含水眸子,深情的瞧着严清歌,如泣如诉,看的严清歌心神荡漾。
即便已经相识了这么多年,又同床共枕如此之久,她还是常常会被炎修羽的美色所惑,炎修羽的容貌,真是太过妖孽了。
虽说炎修羽和严清歌是要骑马出行,但是阵仗却一点都不小。而且因为正是因为骑马,随行的人,反倒更多了一大批。甚至连几名厨房里做饭的厨娘,也被喊上做随从,万一在山上两位主子一时兴起围猎,要用新鲜猎物做食材,就地而餐,便有用得上他们的时候了。
炎王府的下人们做事有章有度,忙而不乱,很快就将所有事物都准备完毕,只等严清歌和炎修羽启程。
今年针线房里给严清歌送来的秋装,倒是真的有两身好看的骑装。严清歌穿上以后,再将头发上的钗环首饰全都卸了,只在头顶照着男子的发式束了玉冠,不施脂粉,走出门去,顾盼间,目如星子,雌雄莫辨,瞧着竟是和迎面而来打扮的差不多的炎修羽有几分相似。
炎修羽见了严清歌这样飒利的打扮,眼前一亮,惊艳道:“这骑装是谁做的?赏!大大的赏!”
针线房的下人们听了,自然一派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