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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檀越分分钟化身霸道总裁的技能,真是非常犯规好吗?她要不要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脸红……但是,一想起那种话,脸还是会发烫好吗?这完全不能掩饰好吗?
可是,为什么她会脸红啊,明明以前都不会有这种技术上的漏洞啊,她一直都是以脸皮厚著称,为什么自从跟檀越进一步接触后,就感觉自己跟做了磨皮手术一样,脸皮真是越来越薄。
不,这不是她的错,明明都是檀越的错,都是他的声音太好听,呼吸太暧昧,才会给她造成脸红的错觉。
对,没错!就是酱紫。
话说,闺女,你这样自欺欺人真的好吗?(上帝视角的某作者菌无奈扶额)
许欢颜和钟离扯皮了一会,才终于进入正题,钟离说:“听说你得了冠军,我们本来想帮你庆祝一下的,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跟檀越……”。
“打住,这个话题就不要再说了,你就说到底怎么回事吧!谁要帮我庆祝啊!”明明檀越刚刚都没有跟她说这个事情,就这种态度,还说要追她,差评!哼哼,没错,她就是这么傲娇。
等檀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谁这么多事,他都已经把晚上的餐厅订好了,准备跟许欢颜浪漫一下,然后献上自己的礼物……谁横插一杠!女协鸟亡。
“陈情啊,他说他从他爸那里知道的,原来你得了冠军都那么低调,完全不属于你的风格什么的,跟我说了好多……嘛,你既然都跟檀越在一起了,我们也就不打扰你了,我去跟他们说,你们不能来ktv就好了,不用介意!”钟离说。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陈情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忙庆祝,而是另有目的的感觉呢?
许欢颜摸了摸下巴,立刻化身许福尔摩斯欢颜,貌似嗅到了点奸情的味道啊!
许欢颜状似漫不经心的道:“陈情怎么会关心这个,他不是在读法律?还有一年就读完研究生了吧,怎么还有空管这些!”
然后,许欢颜就活生生的听见,电话那边人工造成的,信号不好的声音,钟离断断续续的道:“唔,谁知道……他啊!就说,嗯……要帮你庆祝一下什么的……你想去就去咯……不想……也可以的嘛”。
尼玛,就这种口气说你们没奸情让我这个纯洁的人类该怎么相信!
身后的檀越也和许欢颜表情神同步,同时摸着下巴沉思,先前就看陈情对钟离的态度不对劲,这小子该不是借自己表姐,钟离的闺蜜,许欢颜的冠军宴,要追钟离吧!
想通了某些事情的许欢颜摸着下巴笑的分外诡异:“啊,既然陈情都这么有心,我不去也对不起人家一番心意啊!是吧,钟离~”
这暗示也是醉了。
那边的钟离立马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而炸毛的猫:“啊,我随你的便啦!你自己打电话给他吧,我挂了拜拜拜!”
许欢颜啧啧了一声,解释……就是掩饰啊,掩饰……就是有jq啊,这个必须值得深度挖掘一下有木有!
身后的檀越听到许欢颜的话,就基本想到她要干什么了,即便背对着他也还是款款朝她走了过来,然后在她身边落座,这姿态,真是灰常优美啊,真是没白瞎了他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虽然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还是让人忍不住联想什么的啊。
“谁的电话?”这问的,檀越也不愧是‘演戏科班出生’,那种我明明听到了,但我就是不说的意思也真是表述的……毫无障碍。
许欢颜说:“钟离,她说陈情要给我办一场……唔,就是庆祝我得了冠军的趴!”
檀越一边点头一边说:“那你去吗?”即便内心抓狂檀越也掩饰的十分完美,完全看不出那种,我恨不得把你用被子捆一捆塞到床上,哪里都去不了的心情。
但是,许欢颜还是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点点来自……动物直觉的威胁,为什么檀越的背景又开始黑化了?
许欢颜点头说:“感觉好蛮有意思的”。
檀越也跟着点头,且笑着说:“嗯,你想去……那就去吧!”
许欢颜愣了愣,然后看着檀越那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你……不跟我一起吗?”
这一刹那,檀越仿佛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一片开花和掌声之中。
即便,没有明确的言语表示,然而,这样的话不是足以表明,许欢颜已经将他纳入了自己的生活范围了吗?
于是他等待已久的好日子,终于是要来了吗?檀越真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自己的善意。
嘛,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一直一脸我很星湖的表情,一走出来就闪瞎了众人的眼球。
面对众人的倒下,许欢颜还是感觉压力略大。
而这个世界,有晴就有雨,相对檀越,谭文书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这个世上最明白的拒绝不是言语的狠绝,而是对方耀眼的幸福。
许欢颜真的不属于他了吗?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明明只要他早一步清醒,他和许欢颜一定还能幸福的在一起,如果没有檀越这个人,也许他还能将许欢颜追回来的,不是吗?
谭文书再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严于律己,上酒吧这种地方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何况还是在酒吧这种地方酗酒。
他喝的很凶,坐在吧台几乎拿酒当水在喝,这里是私人酒吧,来的不是有钱的就是有权的,所以安保方面并不需要特别担心,但是谭文书却真的很想要醉一场,他把酒灌进喉咙,脑子却更加清醒,这种清醒的程度就让他越发思念许欢颜。
越思念,心就越痛,越是痛却越是思念。
谭文书都觉得自己很变态,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他手摇酒杯又一口饮尽,他想,痛就随她去吧,至少他在半醉半醒之间还能将许欢颜的一颦一笑刻画的更加清楚。
为什么在撩拨起我的心后转身就走,难道就因为我伤了你一次,就变得再也不能饶恕了吗?
许欢颜,我错了……我错了,你回来,行不行……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真的够了。
“谭先生,谭文书,哎,你醒醒啊!”
醉酒间谭文书仿佛感觉有人在喊自己,但他不想睁眼,因为梦里许欢颜正在向他索吻,那个傻姑娘带着一脸的傻气说很喜欢他,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正在滋养着他,他真的不想醒。
“谭文书,你醒醒啊!不就是一个许欢颜吗?用得着你来为她买醉吗?”肖敏很想一巴掌扇在这个已经醉倒在吧台的男人。
她刚进酒吧就看见了一个喝的昏天暗地的谭文书,醉倒在酒吧吧台上,还一脸傻气的叫着许欢颜的名字,当时她差点就没管住自己的爪子,一巴掌朝谭文书的脸扇过去。
不过一个许欢颜而已,怎么能让那么多男人都为她倾倒?她所爱的檀越是这样,谭文书也是这样,那个许欢颜到底有什么好的,以至于那么多好男人都对她一个人念念不忘。
这些男人就该清醒清醒。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这扑面而来的杀伤力是怎么回事儿?
肖敏真的很想给这個醉酒的男人,当头一瓢冷水下去,然而事实上。她却不得不替这个男人付清酒钱,然后扶着这个男人走出酒吧。
酒吧附近有一家咖啡厅,咖啡厅外面倒是摆了许多张桌子,肖敏就把谭文书扶到了那里,然后点了杯黑咖啡,让咖啡厅的人幫忙让谭文书将咖啡喝下去。
嘛,事实上谭文书在被扶出酒吧吹了会冷风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清醒的迹象了,只不過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然后他就听到肖敏让几个侍从灌自己咖啡。这种事情谭文书绝壁是黑历史,所以他怎么可能让它发生,借着酒劲譚文书把那杯咖啡一把拂开,然后托着半醉半醒的脑袋看着肖敏说:“不知道肖小姐把我弄出来是有何贵幹?”
谭文书虽然一开口还是酒气熏天的样子,但看着已经比不省人事好多了,至少……能认清楚坐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肖敏冷笑着,然后让侍从们离开:“我不把你弄出来,难道看着你继续喝?”
这话说的,好像肖敏真的是在爲了谭文书考虑一样。
可是谭文书却知道,自己和肖敏根本没什么交集,基本是路人,一个正常人在酒吧看到一个醉鬼难道还会想办法给他醒酒?不是有所图。就是有所求。
所以对于肖敏的这番示好,谭文书并不放在心上,“那就有劳肖小姐了。不过,我和我的酒,和肖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呢?”
酒醉十分他还能看见许欢颜的笑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