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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秦尚书是被冤枉的,奴婢当时被静贵妃娘娘设计,她威逼奴婢如果不效忠她,她就将奴婢与男人在一间房的事情抖出去,处死奴婢,败坏主子的名声!
但是,奴婢跟在主子身边,实在是不能背叛主子,可是又担心主子的名声受损,于是奴婢只好跟在跟在了娘娘身边。”
说到这里,琐玥的声音带了哭腔,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她将事情娓娓道来。
“当初静贵妃想用我秦尚书的事情来试探奴婢,奴婢没法子,只好照做,奴婢和秦尚书都收监了,最后秦尚书获罪,便是因为这些!”
说着,琐玥将手中的信封再次往上送了送,凰殇昔脸色清冷地接过,皇虚筌的心腹太监过来,拿过去呈到皇虚筌面前。
那里,都是买通人陷害秦尚书的证据。
一张张信封打开,一片片内容呈现,皇虚筌的眼睛越来越锐利,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最后,他一叠信封全都扔了出去,“静贵妃,你让朕太失望了!”
“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此时此刻,静贵妃还是不肯承认。
看到这一幕,紫荆太后也完全确认了当时的事情就是静贵妃所谓。
紫荆太后面色难看地一把拽回自己的衣角,气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你……你倒是什么都敢做!居然连哀家和皇帝都敢陷害!给哀家毒酒?哀家养在身边的就是这么一只白眼狼?!
亏得哀家还答应你出面站在这里,亏得哀家还念在姑侄关系!你……你……你的心思就这么歹毒!”
静贵妃连忙扑到了紫荆太后脚下,抱住她的腿,“不——不是这样的,姑姑,不是的,臣妾算好的,您和皇上都不会有事的——”
“哼!不要叫哀家姑姑,哀家没你这样的侄女,摆驾回宫!”紫荆太后狠狠抽回自己的腿,就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是浪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后——太后——”
静贵妃在后面嘶吼,但紫荆太后的身影没有半刻的停顿。
凰殇昔在一旁冷笑连连,这便是自作虐不可活。
静贵妃回头,狠狠地瞪向了凰殇昔和琐玥,眼中带着众多的血丝,眼底的杀意和恨意弥漫,蒙蔽了她的眼睛。
琐玥接触到静贵妃投射过来的目光,她眼神坚定,口气决绝,“静贵妃娘娘,奴婢是不会做背叛主子的事情,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奴婢实在做不了昧着良心活得自在,
当初奴婢和一个男人在房间的事情,奴婢什么都不知情,为了主子的名声,奴婢以死明志!”
第五百一十九章 当初你发的誓可是忘记了?
说罢,琐玥抬起脸,猛然用尽全力朝地面撞去,凰殇昔眉心一紧,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琐玥的额头便已经重重磕到了地面。
伴随那一声响亮清脆的声音,琐玥的身子瘫了下去,额头上源源不断流出滚烫的鲜血!
静贵妃怔住了,这个丫头居然敢以死证明清白?!
她当初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有这样的气概?若是她知道,她断不会养在身边!
好好的早朝,就这样乱成一脸,凰殇昔露出惊慌失措,蹲下来将琐玥抱在怀里,捂住琐玥伤口的同时朝人吼道:“快请太医!快去!”
皇虚筌盛怒,猛然站了起来,大掌一挥,指向了静贵妃,“你,以后就在镜花宫里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静贵妃震惊地抬起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皇虚筌,受到重创无比虚弱的她此刻就连说话都几乎要倾尽全力,“你……你说什么?皇上,你说什么?”
“朕说得还不够清楚?!你看看你闹出来了什么,你是不是非要把整个皇宫都搞得乌烟瘴气?朕一再警告你,你将朕的话当成耳旁风,那好,你就去当一个摆设!朕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静贵妃的娘家见状,知道紫荆帝不是开玩笑,立马就想跪下来求饶,但是皇虚筌先一步下狠令:“谁想给她求情,便一并回家休养!”
这让刚刚张嘴想说话的皇沾燊立刻将话咽了回去,看向自家母妃的狼狈和失魂落魄,心中对凰殇昔和皇倾箫的怨恨到底了史无前例地步。
静贵妃的娘家人也不敢再开口了,谁都会选择明哲保身的。
本以为不说话便避免殃及鱼池,但是皇虚筌却突然话锋掉头,转向了皇沾燊。
“还有你!”
皇沾燊通体一寒,对上皇虚筌的目光,里面的勃然怒火,让他心中的怨恨顿时焉了,他从来没见过他的父皇生这么大的气。
“你从今天起,你也回去给朕闭门思过!”
“父皇,为什么!”情急之下皇沾燊忍不住追问了句。
“为什么?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暗地里做了什么事,倾箫是太子,你做再多朕也不会改立太子的!你再暗中动手动脚,朕就不知让你闭门思过那么简单了!”皇虚筌怒发冲冠。
皇沾燊瞪大眼睛,禁不住退后了一步。
以前他暗中做什么,父皇都不会管的,现在他做的事情也与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他没有明说会不会改立太子,那就在告诉自己还有机会的。
可是,他就那么残忍地断了自己唯一的想法?
不会改立太子……哈哈哈,父皇,你太偏心了!
“皇上,请三思啊!”二皇子一派的人连忙下跪。
“朕说过谁若求情便一并回家闭门思过,看来你们也没觉得自己错了,从明天起,你们的早朝不必再上了,什么时候认识错了,什么再回来,退朝!”
皇虚筌大袍一挥,率先夺门离去。
皇沾燊焦距涣散,脸上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静贵妃的眼神从龙位上挪到凰殇昔身上,又落到她怀里的人儿身上。
眼底,是她从没出现过的阴鸷。
这个贱丫头!她怎么还会看不出来是凰殇昔故意布置在她身边的呢?
没想到她玩弄后宫半辈子,现在,居然要栽在这个丝毫都不起眼的丫头手里!
她不甘心!不甘心!
明明就是算计好了一切,到头来却是给别人做嫁衣!
静贵妃在冷笑和失魂落魄中由凰沾露搀扶着离开的。
皇倾箫来到凰殇昔跟前,眉目中全是担忧,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
这时候太医已经来到了,在地面匆匆忙忙先处理一番。
凰殇昔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抿着唇,不说话,皇倾箫心中无比的心疼,声线低缓温和地安慰:“昔儿,别担心,没事的。”
凰殇昔轻点头,没有说话。
大臣们纷纷告辞,这种情况,还是别淌这趟浑水吧!
太医先简单处理一番琐玥的伤口,告诉凰殇昔伤口不致命,她这才放下心来。
随后有人过来将琐玥放上抬架上,轻手轻脚地抬起干承宫,皇倾箫也跟了过去。
所幸的是,琐玥捡回了条命。
皇倾箫命人将宫里的雪凝脂拿过来,说是能让琐玥额上的伤疤去掉。
之后的几天里,静贵妃被禁足镜花宫,而皇沾燊更是被“架空”了,整日想着如何才能夺回权。
秦尚书那件事,在紫荆太后和静贵妃“撕逼”的时候,都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把话都说了出去,他也就无罪释放了。
不幸中的万幸,因为再过几天,就到问斩的时候了。
在那天早朝之后,整个皇宫几乎是被重新整理,就连早朝都不例外,皇宫暂时是风平浪静的。
琐玥躺在床上三天之后,就醒了,额头上缠着一捆捆绷带,小脸本就苍白,在这样的衬托下显得非常虚弱。
这会儿碧洙正侍候她用膳,琐玥充碧洙笑了笑,伸手想要接过粥,碧洙确实躲开了。
舀了一勺子递到她唇边,“你现在还很虚弱,别逞强,我喂你。”
“真不用,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你给我吧。”琐玥摇头。
碧洙见她坚持,也就只好将碗递给她,眼睛仅仅盯着,似乎是在担心她的手拿不稳。
这时,门被缓缓推开,碧洙退下来,见到是凰殇昔,福了福身子行礼:“公主殿下。”
凰殇昔点头,抬手意示她出去,碧桃将端来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便出去了。
凰殇昔坐到琐玥的床边,手拍了拍她被被褥盖住的腿,“琐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又让你受伤了。”
琐玥连忙咽下最后一口粥,边咽边摇头,“主子,琐玥一点都不辛苦,能帮到主子的忙琐玥心里很开心,主子,琐玥总算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了。”
凰殇昔笑:“琐玥本来就不是一无是处,只是我不想你去受苦罢了。”
琐玥目光坚定,“琐玥不怕的,琐玥想成为主子的左右臂,而不是您的累赘,琐玥也想变强,也想好好保护主子!”
凰殇昔点头,“你做得很好,在这件事上好得让我无可挑剔,特别是最后这一下……”
说着,凰殇昔抬手轻戳琐玥的脑门,琐玥嗷叫一声,抬手捂住脑门。
“这一下,当真把我吓得不轻,这么重力道下去,若不是我及时替你用内力缓解,你是不是就想把这条小命搭进去